尚小荀還是沒在這兒住, 雖然她有點意動, 尚周製止了她。
人家好不容易才團聚,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去攪和。
再說,這麼漂亮可愛香香軟軟的女兒, 他也舍不得放外麵。
兩家商量了下舉行了中式婚禮。
大請親朋好友。
兩個人終於修成了正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夫妻同拜,送入洞房。
陳母完全沒有嫁女兒的辛酸感,畢竟,親家就在對門。
小夫妻倆想在哪家住都行, 他們這一輩也都豁達,特彆是經曆生死後,兩個小年輕真是愛的慘了。
米樹一身中式的長袍, 他長相並不斯文,薄薄的唇, 眉眼倒顯得有些犀利,他看著端莊坐到喜床的上的人, 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當年那個小姑娘,已經長大,明豔動人。
他去揭陳禾的蓋頭:“小禾。”
陳禾頭上戴的鳳冠,因為頭發很短,造型師有點吃力, 不過效果很好, 肌如凝脂, 唇紅齒白,圓圓的眼睛,從眼尾處漾下去一點紅,多了絲魅惑。
米樹把她摘鳳冠:“重不重?”
陳禾覺得還行,少女心得到了滿足,她扒著米樹的腰:“我想你啦。”
米樹最受不了她軟軟的拉著嗓子說話,口乾舌燥,愛到深處,情非得已:“有多想?”
陳禾仰起臉:“愛您。”
米樹沒忍住,俯身親了上去,唇齒交纏,呼吸都有些紊亂。
陳禾唇上的口脂被吃了乾淨。
陳禾也受不了,都是成年人。
她開始扒拉米樹身上的衣服,把他往床上拽:“米樹,給我唱首歌吧。”
米樹隨了她,一直在她耳邊低吟,陳禾哭著讓他停。
他沒停,高高低低的唱了一夜。
米樹中間來了興致,還唱了兩句,聲音低沉有磁性,尾音撩人,能把人勾的鼻血噴三尺。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賬暖度春宵……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簡直騷氣到了極點。
陳禾真受不了。
都是米樹勾引她。
陳禾總是在作死的路上。
她找了很多小黃歌,纏著米樹給她唱,唱著唱著就來了感覺。
很多不眠夜就是這麼來的。
陳禾哭的很慘,後來終於長記性,學會了錄音。
米樹是偶然發現的,他發現陳禾戴著耳機,臉上掛著蜜汁微笑。
然後他機會偷偷聽了次。
因為沒經驗,他選擇的外放。
利詩夏剛好上樓拿東西,就那麼一句,她的表情在臉上慢慢凝固。
米樹也發現了,假裝淡定,還喊了聲:“媽。”
利詩夏不知道自己兒子還有這特殊癖好,一言難儘的看著米樹,囑咐到:“彆讓小禾發現了。”
米樹沉默了下:“好。”
陳禾去冰箱拿了盒冰激淩,邊吃邊走,這看母子之間有些詭異的氣氛:“怎麼了?”
利詩夏反應比較快,親親熱熱的摟住了陳禾:“小禾,要不跟媽一起逛街?有家甜品店裡的布丁很好吃。”
陳禾下午沒有安排,眨了下眼:“好啊。”
米樹也跟著收拾,換衣服。
利詩夏瞪了他一眼:“你要乾什麼?”
米樹沉聲道:“我去拎包。”
利詩夏嫌棄道:“在家待著吧。”
米樹看向陳禾,無聲的求助。
陳禾收拾好了,把吃了一半兒的冰激淩給米樹:“乖。我去跟媽逛街,你跟著不方便。”
米樹幽怨的目送兩個人離開。
米元世在樓下看報紙,看自己兒子喪著臉下樓,教訓道:“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嗎?”
米樹抬頭看著他的老父親。
米元世把報紙收了起來,怒其不爭道:“傻兒子,去偶遇啊。”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米樹深感得到了啟示:“謝謝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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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樹要上班,朝九晚五,還有雙休。
陳禾沒有繼續陳父陳母的事業,她開了個工作室,做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雜七雜八的,就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好看。
米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老婆成了紅人。
商業夥伴都舔著臉,托他向陳禾要一個預約。
米樹每天回去,先去丈母娘家找媳婦兒。
反正兩天都有住的地方,想住哪家住哪家。
生活很平靜,兩家和和樂樂。
就是陳禾遲遲沒有懷孕。
兩家四個老人都等著抱孩子,準備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在他們旁敲側擊下,米樹和陳禾去檢查身體。
兩個人都沒問題,可就是懷不上。
陳禾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問題,她不可能有孩子。
按照她的猜測,她能活過來就已經不容易了,怎麼可能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