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1 / 2)

逢狼時刻 呂天逸 4796 字 6個月前

浴缸壁滑不溜手, 加上兩條手臂又都被郎靖風箍著,白阮試圖起身的動作看起來隻是在郎靖風懷裡扭了幾下。

“好了, 不弄了。”郎靖風用下巴抵住白阮肩膀,不大儘興地蹭了蹭,心想下次得給白阮係個繩,這快得簡直不像話了。

然後不叫老公繩就不給解……郎靖風舔舔嘴唇,越想越來勁, 得寸進尺地把一隻不怎麼乾淨的狼爪子在白阮身上抹了抹,進一步用野獸的方式留下氣味, 強調占有權。

——還有兩天他在白阮家就住滿半個月了,等過兩天出了白阮家的門, 這種親熱的機會就難找了, 所以趁著眼下天時地利人和占儘必須抓緊吃幾口小白兔。

“往我身上抹什……”白阮話問到一半就聞出來了, 嘴巴一閉瞬間啞火,全身肌肉繃緊如弓弦,一對透紅的耳朵微微動了動,像隻受驚的兔子。

“還問,”郎靖風低低地笑了一聲, “你剛從我身上弄出來什麼了你不知道?”

白阮羞恥至極,皮膚上被塗濕的地方明明是微涼的,卻像抹了酸液般燒灼得他發痛。

“你,”白阮咬牙, 掙紮著想出去把身上的臟汙洗掉, 卻在掙弄中把那些濕潤的東西抹得更勻了, “你變態嗎!?”

郎靖風發自肺腑道:“用人類的標準看,我確實挺變態的。”

他承認得如此坦蕩,且全然不以為恥,白阮竟也不知再罵點兒什麼好,因羞恥和興奮整片染上淺粉色的胸口大幅度起伏著,皺巴巴的睡衣頑強地駐守在臂彎處,說什麼也不肯再往下褪。

“今天不許把我給你抹的‘藥’洗掉,白阮哥哥。”郎靖風語調溫溫柔柔地說著,隨即又如示威的惡犬般在白阮耳畔叩了叩新換的牙齒,那錚錚的音色聽得白阮一陣牙酸,條件反射地一縮脖子。

語畢,郎靖風幫白阮把睡衣穿回去,雙手繞到前麵一枚枚係扣子,眸色暗沉地嗅聞著白阮此時此刻散發出的味道,啞聲道:“白老師,你身上都是我的味了……什麼時候裡麵也能……”

“閉嘴!”白阮扭頭斥他,卻被郎靖風順勢一口叼住嘴唇,把剩下的訓斥堵了回去。

“白老師,”一吻終了,郎靖風保持著單手扣在白阮後頸的姿勢,問,“你那麼多法術,就沒一個能製得住我的?”

這雖是個問句,語氣卻篤定,似乎並不真的需要白阮的回答。

白阮垂著眼不看他,硬邦邦道:“沒有。”

郎靖風笑:“你這表情就是扯淡呢。”說著,他扣著白阮後頸的手輕輕晃了晃,帶著點發狠的意思道,“等我高考完的,我非得讓你……”

“不是,真沒有能對付你的法術!”白阮怕他再說出什麼讓自己臉紅心跳的話,急忙打斷。

其實如果仔細翻翻雲清留下的古籍倒也未必找不到合用的法術,打不過還跑不了麼,但白阮口風很緊,縱使已經半推半就著乾了再多不該乾的事,嘴上也寸步不讓:“我要是有辦法,我早收拾你了,還能讓你……這麼猖狂?”

“嗯嗯嗯,是是是,你是被迫的。”郎靖風縱容地應著聲,在白阮鼻尖上親昵地刮了一下。

又在白阮家裡胡作非為了兩天後,身心皆吃飽喝足且變回十八歲模樣的郎靖風被白阮掃地出門。

臨走前,白阮又檢查了一遍郎靖風原形的四枚尖牙,見都好端端地長著,一顆顆雪亮尖銳,這才放心——自從換上恒牙後白阮沒事兒就要掰開郎靖風的嘴看看牙,也是落下心病了。

白阮把郎靖風裝著滿滿練習冊和卷子的旅行箱推到門口,叮囑道:“以後你彆再那樣了。”

“放心,不能。”郎靖風舔舔牙尖,“你又不怕我了。”

白阮擺擺手:“不是單說這個事,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再想做什麼重要決定之前先和我商量商量,彆腦袋一熱就定了。”

郎靖風深深地望他一眼,沒大沒小地在那張板得挺可愛的臉上掐了一把,道:“記住了,以後什麼事兒都和你商量。”說著,又把話題往溝裡帶,“我爸在家就聽我媽的,我以後也聽你的,算是遵循我們家傳統了。”

白阮沒吭聲,並不反駁,顯然是這兩天已經被收拾得明明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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