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怕猜出凶手是誰,沒有證據也沒法指認對方是凶手。
有哪個點還沒有注意到的?
川原寺麻衣身上不符合她本身的物件有三份,分彆來自不同的人,同時他們身上貌似同樣佩戴著同款的物件。
耳釘。
筆。
手表。
……手表。
被割喉濺出來的血能從四周的環境看出濺射的範圍,以現場的狀況來看,凶手的手上肯定布滿了鮮血。
對方自然會在洗手台洗乾淨手再離開。
可是如果凶手帶了手表殺人呢?從小刀割出的傷口上來看能看出凶手用了很大的力氣仿佛泄憤那樣,卻又克製了力道。
他用的雙手,隻挽了袖子。
在岩本啓司嫌疑排除的情況下,剩下的兩位嫌疑人。
如果犯人是北野日向那估計沒有決定性證據了,哪怕在他家裡發現了固體毒藥,他也能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帶到咖啡店裡來,最多隻能根據私□□藥來判刑。
不過按照四宮凜的推斷。
三上弘昭若是犯人,他肯定不會丟掉自己的手表。
“確實該是單人作案,以咖啡杯裡的殘留的劑量,受害人應該是喝下帶毒的咖啡後,在一小時內沒有得到救治而亡。”
帶著手套去檢查過咖啡杯的安室透有發言權。
如果不知道受害人受到毒藥的侵害,那柄殺傷力有限的小刀,哪怕對方是位女性,在不發出任何動靜的情況下殺害對方也是很難的。
在四宮凜想到手表的同時,他同桌的兩位也同樣意識到了。
他們扭頭去看三上弘昭的手腕,柯南直接跳下位置仗著自己身形小跑到三人附近,仰頭扮作天真的朝三上弘昭問:“叔叔叔叔,現在幾點了?”
三上弘昭下意識抬起手來,他的西服因為動作向上滑,幾人清晰地看見他手腕上有一塊地方的膚色跟其他肌膚有色差。
從形狀上來看,那是長年戴著手表導致的。
似乎是意識到手表不在手上,他伸手去公文包裡拿手機。
“啊咧咧?叔叔你沒有手表嗎,你的手表呢?”
江戶川柯南眨眨眼睛。
三上弘昭皺眉,嘴角朝下撇了下,這才調整表情彎下腰露出自認為和善的笑容來:“小弟弟,它進了點水不能用了,要帶去修理,所以先收起來了。”
三上弘昭告訴了江戶川柯南時間,男孩在被毛利小五郎發現前道謝跑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三人默契的對視了眼。
靠在牆上的鬆崎千景喝著從榎本梓那點來的咖啡,注意力一直放在這一桌,連那邊的目暮警官都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