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跟紋身全部對上了,不出意外他們就是從長野搬到東京的人家,但在理清這個案件之前,明顯還是當下的失蹤案更要緊。
是的,不過.
諸伏景光沉吟了下,忽然將兩件看似毫無關聯的線索接上了,那個病逝的孩子,是外守一的女兒。
而病逝的女孩跟失蹤的孩子很像。
彆說直覺不太對的四宮凜,其他幾個警校生推理能力本就不差,還同樣有敏銳的案件嗅覺。這麼一來,外守一就有動機了。很好,兩個案件的重要嫌疑人還重合了。
什麼什麼,小景光還有嗎?秋原研二精神起來。
說到外守一跟小時候病逝的朋友,諸伏景光也逐漸回憶起了事發之前發生的事情。
好像是有關聯。好像.……
諸伏景光突然意識到什麼,直接沉浸到回憶裡。
那是一個很平常的晚上,我跟父母在家中吃晚飯。他話題變得很快沒有預警,但他隨著回憶而變得嚴肅的神情讓其他準備討論方向的人停下認真看過來。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出去開門的父親似乎在跟人爭執。
這讓母親緊張了起來,讓諸伏景光躲起來。
後來那人闖了進來,父親為了阻攔他追進來,於是諸伏景光就借著半遮著的櫃門看到鮮血飛濺的場景,明明在還開著燈,卻仿佛上了一層昏暗濾鏡,給人感覺非常陰森。
自然這後麵的情況諸伏景光一語帶過了。
但誰都知道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諸伏景光總結闖進來的那個人一直在喊那個女孩的名字,直到他動完手之前。說到這他也找到了凶手的動機。
我的父親是小學老師,那次春遊時候有裡忽然肚子痛,父親立馬打救護車把她帶去醫院,但還是因為搶救不及時去世了。
彆說借著回憶把事情理清楚的諸伏景光。旁聽的人也都同樣意識到。
真相是怎樣可能已經很清楚了。
但誰也沒有說你怎麼沒有早點想起來這種話,其他四人互相對視一眼,擊了下掌。很好,走吧。
鬆田陣平第一個站直起來,環視一圈找準方向。
噢~栽原研二應了聲。
外守一本來就有的動機在前一次事件之後變得更加完善了。
他如此不願意接受女兒離去的事實,那麼,在看到跟有裡無比相似的女孩時會有哪幾種反應,作為警校生的幾位都有不同的猜測。
但無一例外。
都跟十年前那次同樣是犯罪。
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行動,就是找到外守一。
四宮凜在不遠處竊聽著,摸了摸口袋想起來自己沒有手機,於是趁他們才剛離開,他大概還知道是哪個方向的時候,鑽進一個電話亭。
匿名撥打了報警電話。
就算日本的警校生能當做警察實習,那也不是他們五個跑去直麵凶手的原因。萬一發生一點什麼。
或者外守一做出些極端的舉動…….
他一口氣報完案把電話一掛才跟上去。
諸伏景光落在人群的最後,總是猶猶豫豫的想找下四宮凜在哪兒。畢竟他們去了警局之後,一出來又狂奔。
他實在不是很確定實體的四宮凜能找到自己。
以前對方在幽靈形態,出門在外的時候一直都是跟在他身邊的。哪怕沒有貼太近,也在一定範圍內。
諸伏景光抬眼就能看到他。
這或許是在兩人自然而然間形成一種習慣,當四宮凜不在時,這對日常生活沒有影響。可一旦四宮凜在場。
諸伏景光總是會時不時確認下四官凜的方位,就算這其實沒什麼必要。
從分開之後,他的一些異常行為都落在四宮凜的眼裡。
站在遠處也對此有所察覺的四宮凜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當時該換的不是竊聽器,而是雙向通訊,類的,抓緊時間把另一個耳麥塞到諸伏景光手裡。
他舉動那麼明顯,一直有特彆關注他的降穀零立馬就發現了。於是也落到後邊來。
非常狐疑又要掩飾下的問∶hiro,你在找什麼?
沒有…….意識到自己往外看的舉動次數太多,諸伏景光回複完猶豫下,小聲的解釋,那邊的小巷口有隻貓。
說完他往前小跑兩步,喊自家發小。走吧,zero。
正好位置就在諸伏景光指向的那個小巷口靠著的四官凜,跟回首看了一眼小巷才往前走的降穀零同時隻有一個想法。
……景光/hiro還真是完全不會撒謊啊。
四宮凜撥了下自己額前的頭發,水潤靈動的紅眸眨了下,肯定自己躲的地方是沒有露出馬腳的,那麼就是諸伏景光的直覺了。
很大概率隻是亂猜,諸伏景光估計都沒想到他真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