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慣例拖著的長音好~老師~的答應,繼續圍觀琴酒做任務,在旁邊摸魚劃水,美名其曰觀察學習。
現在想來,那些人應該是臥底。是為了覆滅組織,而潛入進來的臥底。
原本四宮凜以為沒有辦法,他以為短時間內無法對抗這麼龐大的組織,所以除卻係統任務外,他本身也對黑衣組織的任務很積極。
畢竟被他殺掉的人能夠複活不是嗎?那麼那些必死的人就交給他來.
在他選擇相信這個係統時,就是賭上人生的豪賭了,假如係統隻是唬他,實際上並不能複活,他認了。
不過,就算真的改頭換麵複活了,四宮凜覺得自己還是會認罪。
在選擇加入黑衣組織時就是一條不歸路。
至少在下定決心加入的那刻,他從未想過回頭,或恢複平靜的生活。大概也是抱著這種心態。
他才逐漸理解與意識到親朋好友跟自己的聯係,親情跟友情同樣重要……或者說是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人都很重要。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在意很多人,也在意很多事。
他所出演的性格。
就是四宮凜從小到大一直壓抑著的另一個自己。
彆擔心,肯定能夠解決他們的……有很多地方都行動了,樹大招風,絕對不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組織的。四宮凜在想明白這件事後雙眼明亮。他這副樣子黑羽快鬥還沒見過,頓時被嚇一大跳。
說起來,當初謀害你父親的那個組織有眉目了嗎?啊,有吧,我得到他們都是用動物做代號。
黑羽快鬥說完,兩人都從中感到了即視感。一個全用動物,一個全用酒名
四宮凜跟他對視一眼,伸著手打了個響指,輕快道∶ok,我去查。
不太適應他現在這個性格的黑羽快鬥∶??
你要去查的話一定注意安全,但是,黑羽快鬥目露擔憂,神色隱隱透著震驚,不是,你沒事吧?
你看著不太正常.
以前那個看著不通人情世故,在人際交往上還很被動的小少爺呢?
還行,我覺得挺好,你今天要住我這兒嗎?
要!現在從米花町回到江古田也太難了點,黑羽快鬥從沙發上站起來,還是覺得有點離譜,你這段時間變化可真夠大的.…….
那你直接睡主臥,我今晚要出去。四宮凜指向深處的房間門,直接朝玄關走去。
昨天特地跟琴酒請假是因為,原以為今天會玩到很晚,沒想到因為案件終止了。既然這樣的話,四宮凜決定加個班。
啊?是那個組織的事嗎?是的。哦,好吧…..
嗯,你自己研究一下浴室,我衣櫃裡的衣服大多都是新的可以直接穿。
四宮凜穿好鞋,站在門口最後說道。
黑羽快鬥好像有點不高興,聲音不大的跟他道彆∶好,行了知道了。
那我走了。
在四宮凜正要關門時,聽到少年彆彆扭扭的,比剛剛聲音還要小,早點回來。
原本準備睡安全屋的四宮凜∶.
他走在街上看著深邃色彩的天空,今天的星空可見度很低,黑暗將能夠發出光芒的星星籠罩,使他們本來就微弱的光變得更加微弱,幾乎難以看清。
…….那要不還是做完任務回家吧。
四宮凜拿出手機給伏特加發郵件。【【你大哥現在能接電話嗎?】
回到日本這段時間琴酒算是專門都留在了這附近。
等四宮凜適應後,他就會恢複原本的行動範圍,並將整個米花町包括周邊一些小鎮的任務、組織的交易事項,全部交給四宮凜處理。
也就是說,四宮凜會得到這片區域的管理權。
是的,權力就是這麼大。
boss指定的代號成員加上琴酒的弟子,哪怕前者組織的其他成員很少有人知道,但光是後者這一條就足夠讓許多人聞風喪膽了。
在這種情況下基本沒人敢不長眼的挑釁斯皮亞圖斯,那麼將繁忙的公務交給斯皮亞圖斯一部分也非常好理解。
【可以。】
幾乎在郵件發送成功的下一秒,四宮凜就收到了對麵回複的信息。
哇哦,這個回複速度。今晚不會又是琴酒在開車吧。
開玩笑的,既然可以打電話,說明他們現在要麼車停在路邊,要麼人不在車上。四宮凜二話不說的撥了過去。
電話幾乎是立馬接通,對麵的琴酒沒有率先說話,但能夠聽到呼吸聲的沉默中,四宮凜明白他這是表達的一個意思。
''你如果沒有要緊事就死定了。''
老師~我今晚又有空了,所以昨天說的那個任務現在能做不?斯皮亞圖斯這個語調,四宮凜都覺得欠打。
對麵的琴酒很久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平複暴怒的情緒,他過了會才傳來聲音,其他人都不在,你打算怎做。
四宮凜聳聳肩。
他本身做任務就不需要其他人協助,隻是琴酒老是瞎操心。
好吧,他也承認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但是他不是一個人啊,他還有係統來著。
我一個人就夠了呀,老師~
明知道這句話會激怒對麵的人,四宮凜還是語帶笑意的說出口了。
琴酒掛了電話。
然後那個重要任務的詳細信息被發在他的手機上。
隱晦著表達。
-那你做一個給我看看。
不知道是想計斯皮亞圖斯撞一撞牆,還是琴酒真的想放手,總之,他的態度很明確。這一次他不會管斯皮亞圖斯要怎麼做,都隨他。
四宮凜收到信息後攔下一輛的士,往看了一眼資料就推斷出的目的地去。
.…啊,完蛋,有人好像真的生氣了。
明明要一個人去做連琴酒都判定需要不少人、以防萬一在旁邊協助的任務,他這個時候竟然在想組織裡頭號犯罪分子的心情。
四宮凜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鼓起臉憤憤的想∶那還不是都得怪琴酒平時太縱容他了,而且他真的覺得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啊,以前的任務不也是一個人沒問題的嗎?
好吧,他也承認,因為後麵還有人看著,所以行事作風浪了點。可他一個人的時候不這樣啊。
【氣鼓鼓jpg】
直到快要下車,他還沒從這種情緒裡緩過神來,兜裡的手機發出震動。
現在的時間剛到深夜二十三點。
他收到一條來自先前交換通訊方式的鬆崎千景的短信。
【我聽警部說,你又遇到案件了?】
這算是問候短信?
四宮凜下了車,把手機調成靜音後揣到兜裡,並不打算現在回。
好吧,一個人行動的時候,確實發現少了情報有些難動手。沒了放風人員就少了安全感。
如果遇到突發事件也沒辦法立刻知道而切換路線。沒人輔助就沒有辦法在最恰當的時候動手。
但這問題應該都不算大。
不論四宮凜表現的多麼成熟,做了多少事,他都還是少年之齡,總有一部分還很稚嫩。比如說,他現在就想證明自己。
所以說,我的店長大人,您這麼晚跑到這種荒郊野外來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一到手電筒打的光,從四宮凜的腳往上移。
由於照到彆人的眼睛很危險,還不禮貌,從這空曠廠房街道走出的人乾脆關了電筒。
這特殊的稱呼,熟悉的聲音,四宮凜不用抬頭都知道眼前的是誰。
對方身上換了一套衣服,但跟先前做服務員的製服也沒什麼不同,白襯衫黑馬甲黑長褲,非要說的話就是周身多了股繚繞著的危險氣息
總不能是想跟我搶情報人的工作吧。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