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
他努力抬起嘴角憋住嗓子用天真無邪的聲音回道∶好的,凜哥哥~
阿簽博士走在四宮凜身邊,不明顯的踉蹌了下,用滿臉驚恐的視線去看江戶川柯南。
說真的其實江戶川柯南平時在他身邊故意扮小孩的次數也不少了。可是,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在四宮凜麵前的演出簡直是加大力度。
差不多是那四隻真一年級的小朋友們聽到,都會心照不宣地在事後打趣江戶川柯南好喜歡四宮凜哦竟然這麼朝他撒嬌的地步。
你們關係真好啊。阿笠博士掏出手帕擦擦額角的冷汗。
是嗎?是因為柯南是個好孩子吧。四宮凜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確實江戶川柯南對他的舉動一直很友善。
阿笠博士·
雖然不否認新一是個好孩子但還是槽多無口。
江戶川柯南在路過轉角灰原哀的時候,拍了拍她的肩膀鬆口氣∶行了灰原,這次應該是你誤會了,凜買了零食你要不要過來吃?
他招呼了聲,沒有去看灰原哀的表情,不然他肯定不會直接離開的。
女孩藏在帽子下的雙眼中滿是震驚,如果說剛才她因為位置問題看不見那人的臉,那現在站在這個轉角口,她自然能夠把少年帽簷下的麵容看的一清二楚。
當然這個距離也能聽到他們聊天的內容。
你回來後都沒有去過四宮家嗎?嗯,那邊回不回去都一樣。你現在住在?我把地址發給你吧。
作為同樣知道四宮凜家裡情況的阿簽博士對他的狀況向來是很關心的。
灰原哀靠在轉角處聽著。四宮凜。連名字都一樣。
隻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接受這個在奇怪的地方遇見童年好友的事實,就聽到四宮凜裝作無意的問。
對了博士,你知道新去哪了嗎?
阿簽博士∶..阿哈哈,這個啊。救命啊,新的借口還沒想。
灰原哀背後冒滿了冷汗,她立刻從櫃子上站了起來。四宮凜是她許久未見的童年好友沒錯。
可她也一直記得四宮凜是被組織塞過去跟她一起住的,雖然也有對方真的是個普通人的可能,但灰原哀敢賭嗎?
她不敢。
隻不過在她衝過去想要阻止阿笠博士的時候,那邊的話題已經接下去了。
他在查一個不能公開的案子,所以行蹤保密,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
阿簽博土最終還是沿用了先前的借口,由於這個謊也撒的夠多了,他現在說的特彆流暢自然,就跟真的似的。
.所以不是失蹤了嗎?四宮凜問。
你如果很擔心的話,下次他聯絡我幫他調查東西時候,我讓他給你打個電話吧?
阿笠博士絲毫不懷疑如果工藤新一失蹤後四宮凜會擔心,所以他很願意在這方麵幫忙讓四宮凜安心。
四宮凜像是鬆了口氣的說道∶沒事就行。''阿笠博士很欣慰。
唯有灰原哀倒吸一口涼氣,心中緊張得不行,誰知道四宮凜的鬆口氣到底會不會是……會不會是。
【【在心中冷笑一聲,想到∶果然沒死。】
又或者。
【猜的果然沒錯,他果然沒死,那麼在組織裡突然消失的雪莉是不是也沒死。】
畢竟四宮凜是不知道她的代號的。
咦,小哀,你怎麼在這裡?阿笠博士注意到她,問完直接朝四宮凜介紹道,這孩子是灰原哀,最近住在我這裡的遠房親戚,是個有點怕生但是特彆好的孩子。
四宮凜蹲下身,用最柔和的狀態跟她打招呼,你好。
結果灰原哀抓緊了帽簷朝他點點頭,就往後邊跑去,一路直奔客廳。天知道她連開口都不敢。
也算是習慣自己不太麵善的四宮凜站起身來,她好像戴著口罩,是感冒了嗎?
灰原哀能聽到身後的四宮凜這麼問。
啊,是有點……最近沒太注意。阿笠博士撓著頭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幫她打圓場。也能聽到阿笠博士的回答。
說起來,應該就是這個孩子了吧,昨天晚上我在對麵巷子遇到她了,差不多等她走遠了些後,四宮凜說道,那個時間還在外麵也太不安全了,這附近的治安也不算很好。
阿笠博士想了會,說道,啊,昨天小哀應該是去找步美落在外麵的掛墜了,當時太晚我沒注意到她跑出去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確實她一個小孩就這麼跑出門也太危險了。
四宮凜∶嗯,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喊我。阿簽博士竟然開始帶孩子了。
他或許可以給那個女孩買些衣服或者平時要用的文具,嗯,既然要買的話,也可以給江戶川柯南帶點。
阿笠博士把少年跟三個孩子介紹了下,四宮凜就被他們圍住了。
趁著這個時候,灰原哀掐著江戶川柯南把人拉得老遠老遠的去問江戶川柯南∶喂,你怎麼跟那個家夥認識的。
就算灰原哀對四官凜的印象不錯,哪怕到現在都還抱有一定好感,但她也沒法忽視四官凜跟組織的聯係。
痛痛痛,啊?江戶川柯南輕聲喊著,聽到這個問題最後一懵,在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知道四宮凜是他青梅竹馬的情況下,他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問題了。
你說凜?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啊。
灰原哀∶?
從灰原哀的表情中看出疑惑,江戶川柯南解釋道∶園子、小蘭跟我還有凜四個人在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所以也算是青梅竹馬吧。
想到剛才灰原哀對四宮凜的懷疑,江戶川柯南說道∶我覺得你懷疑誰都不用懷疑他的,我們知根知底。
灰原哀∶你放屁!
她一時噎住,不知道回他什麼好,這位大偵探到底憑什麼覺得他跟四宮凜知根知底呀!虧他還用偵探自稱呢。
以防自己誤會江戶川柯南,灰原哀還是試探了下,那你知道他在這個時間範圍內出國過嗎?她報出一串數字。
沒有,那個時候他在帝光讀初中。江戶川柯南回答的非常肯定。
灰原哀∶算了吧,沒救了。這個人執迷不悟。
她抓緊了自己的帽子,感覺突然變成孤身奮戰。
那邊四宮凜陪四隻玩了會,江戶川柯南也跑過來一起。時間又過去半小時後。灰原哀在要去做飯時被人攔住。
博士.…?你不會讓小學一年級的女生給你做飯吃吧?四宮凜也難免用怪異的眼神去看阿笠博士。
這個.
做飯一般般有的時候還會成為廚房殺手然後被灰原哀嫌棄,於是再也沒有進過廚房的阿笠博士撓了撓撓自己的頭。
四宮凜沒再追究這個問題,打電話安排人過來做家常菜,然後去詢問灰原哀的意見。我之後安排人過來給你們做飯好不好?
灰原哀..
她嘴唇幾番開合,在四宮凜要往這個家裡麵安插人、說不定是光明正大的監視方法的危機下,總算是鼓起勇氣說話了。
不、不要。
四宮凜想起阿笠博士說女孩怕生的評價,這麼一說確實不太合適,那也不能天天讓一年級的學生做飯吧。
我、我挺喜歡做飯的,並不覺得累什麼的。灰原哀據了抿唇,她沒有推測到四宮凜的心理,估計隻是湊巧,也有可能是直覺使然。
她說話的語氣跟平常不同,細聲細氣的。
察覺到這點的圓穀光彥很疑惑,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被吉田步美小小的掐了一把,戴著發箍的女生朝他用力的噓聲。雙眼狠狠的瞪著他。
''你怎麼可以想把女生的小心思講出來。''
小哀難得有這樣的表現,如果被說出來的話肯定會不好意思的。
圓穀光彥.…
就算被掐了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被掐,總之閉嘴就對了。
小島元太完全沒有在意他們中間的暗潮湧動,摸著自己的肚子委委屈屈∶我餓了,有飯嗎?
我知道了,那麼就不請人。四宮凜站起身出門打彆的電話去了,對於小島元太的訴求,他所做的就是在站起身前把零食推到了男孩麵前,抱歉元太,你先拿這個墊一墊肚子。
眼見人離開,灰原哀看看他的背影,左右環顧下,隻能抓住自稱了解四宮凜的江戶川柯南問他∶他打算乾什麼?
江戶川柯南拆開桌子上的巧克力蛋,一邊挖著白黑巧克力醬,一邊在撕另半顆蛋的玩具,含著勺子含糊不清的說∶你為什麼那麼警惕他呀,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應該是想幫你的忙吧。
他話裡話外透露的都是∶反正不可能害你的。
灰原哀1可惡,想相信但不敢啊。
臭偵探,知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複啊。你倒是將你的信任在檢查過後再給予他人啊。
今天四宮凜過來找博士問話跟告訴他家裡小孩行動的兩個目的都達到了。
所以在打完這個電話之後陪他們吃完飯,順便一起幫忙把三個小孩送到家門口後,就差不多告彆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四宮凜跟阿笠博士說明天估計會有裝修隊的人來。如果報的是自己的名字就放他們進去吧。
不隻是江戶川柯南,阿笠博士也對四宮凜抱有很深的信任,他慈祥的看著四宮凜,樂嗬嗬的答應八
灰原哀∶……
要是這個人借機在家裡麵裝監控怎麼辦!
她狐疑的看了看四宮凜,但也沒有特意反駁,畢竟先前就已經阻止過一次了,而現在又不能指望江戶川之類的。
不過也多虧了四宮凜身上的組織氣息淺淡,不然她根本做不到在他附近待著。
…….或者,其實是因為自己潛意識裡也對眼前這個人還懷著信任。
哪怕自己的理智再怎麼叫囂著懷疑他,灰原哀也沒有辦法真的把他當做敵人。
第二天她放學回家就知道四宮凜到底對她以前居住的地方做了什麼了。
廚房加了防滑踮腳椅,還有許多安全措施,連菜刀等等都換成安全款,為了防止她切不動硬肉塊還在旁邊放了一台斬骨木台。
明火爐台倒是沒有動,但多配了電磁爐,然後就是下方的碗櫃被換成洗碗機。牆上貼了保潔人員電話。
灰原哀…灰原哀∶….
跟她想象的中的情況也差得太遠了些吧!
傍晚。
四宮凜從阿笠博士家離開,火燒雲般的夕陽終於燃儘,隻帶著點點橙紅還在夜空的邊緣,仰頭看去,頭頂的天空已經逐漸深藍。他打開手機翻閱短信。
既然米花町這個範圍都是他來管,那麼跟誰做任務也是他自己安排。
所以他乾脆一個人也沒有帶….其實也不是不能帶個波本,但。四宮凜想到自己剛才看過的,來自波本的任務報告。
波本上傳的報告很正常,對自己跟四宮凜起過的一些小摩擦閉口不言,同時也避開了四宮凜的怪異之處。
就好像他完全沒有懷疑過四宮凜到底怎麼從第一次去的天台垃圾堆裡翻出一把狙擊槍。
組織人員的任務報告不僅僅是報告任務,同事們的異常通常也會上報。畢竟組織是鼓勵這麼做的。
在拿到管理員權限,把整個內網摸清楚,同時也借助這點把整個組織目前的構架弄明白的四宮凜,現在明白了這點。
而波本不可能不明白。
再加上自己是boss指定代號成員的事情除了琴酒跟貝爾摩德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那麼他就不可能是畏懼權勢,或者覺得他不可扳倒才不如實報告。
實話實說他所上傳的任務報告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以說是完美答卷。
四宮凜把任務報告推給他做,確實抱著試探的心思,可能是情報之間有誤差,波本還以為上次任務的任務報告審核是琴酒來做吧。
所以他確確實實的在隱瞞斯皮亞圖斯的異常。
如果換成任何一個人都還有可能是懶得去管這些,可波本是情報人員。
他隻要無視異常,那就是錯。
單憑這一點就能夠指責他對組織不夠忠心——如果發現了這一點的那個人想要指責他的話。
四宮凜把他的任務報告通過,給他下發了報酬。
出於自家員工總是在各種情況下表現的貧窮,倒不是物質上的貧窮,而是總需要打很多份工,感覺他好像很缺錢。
四宮凜乾脆把這個任務的大額報酬直接分成兩半,將一半都給了波本。
他還是挺看重員工的能力的,不管是咖啡店的還是組織的。兩邊波本都能做得又快又好。
比如說下班後他所發過去讓對方收集的情報,在三個小時內就上傳上來了,四宮凜就沒打算再帶上這個人。
總不能讓人累垮了吧。
所以說今天下午安室透請假,但感覺他前段時間累壞了。
四宮凜選好今晚做任務的順序後,朝目的地走去。
由於是獨身一個人做任務,他也不用特意偽裝的去安全屋裡做準備了,畢竟非要說的話,他壓根就不需要準備。
於是猜到了斯皮亞圖斯的行動,特地在安全屋裡等著的波本撲了個空。他待了會後覺得不對。
拿起手機審視自己今天下午需要提交情報的任務,對他來說,很輕易能分辨出這些應該是需要滅口的任務。
斯皮亞圖斯肯定一個人去了。這點他在來安全屋之前就猜到了。
所以他覺得待在這裡肯定能碰到人。
但……事實證明,斯皮亞圖斯竟然連到安全屋檢查武器都不做嗎。那小子也太大膽了點吧?
安室透盯著斯皮亞圖斯資料上引導人琴酒那個單詞,想到之前每次拉著斯皮亞圖斯出任務的時候,琴酒都要帶上一大批人的行為。
他章然有點想去找這個男人告狀。
深吸口氣後,安室透離開安全屋朝自己的公寓走去。沒有事做就當難得的放假了。
結果等夜幕深沉後,安室透臉色難看的盯著手機,還是換了身衣服出門了。
【關於席百百貨公司頂樓的地址情報不對,你後續再檢查下。】
今晚有個任務是暗殺隱藏身份躲在席百百貨公司當股東的毒販,對方曾經在軍火上戲耍過組織,又警惕的躲了起來,組織便一直盯著他的行動。
而他終於從在警方附近租房變得放心起來,逐漸出門活動。比如今晚他就要在頂樓參與一場會議。
所以平麵地址的情報不對可不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給他發消息的那個人到底是怎麼發現情報不對的。
這個問題很簡單。
不出意外肯定是因為親身體驗了錯誤。
該死,那個家夥不會連耳麥都沒帶吧。他怎麼還有空給自己發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透子這段時間的心理∶
《斯皮亞圖斯很可疑,我最好不要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