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 80 章(2 / 2)

暗示意味十足。而在場的人都聽得懂。

不過聽得懂是一回事,主動跟他們解釋是必要的,都想住在人家這裡了那肯定要討得他們的好感。

至少也不要招人討厭。

實際上,我家的門鎖被撬開了,所以才提著菜過來這邊的,安室透表現得賊真實,把那種拜托彆人的不好意思,以及因為被撬鎖的不安表現得淋漓儘致,顯得十分堅強。

他揚起笑容,那會聯係了幾家五金店跟私人修理工都因為時間到傍晚,沒辦法趕過來做事,門已經壞到合不上非常明顯的地步,今晚應該是不能在裡麵住了。''

現編的,沒照片沒證據,等會發條短信讓風見裕也過去拆門。拆成那種有正常修理技能的男性都沒辦法的那種。

他不好意思地側過臉,指尖撓過臉頰,說道∶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也是在附近找旅店,就不用打車了。

安室透∶賭,就硬賭。

他就是賭四宮凜應該不太在意這事。

畢竟來到這裡才發現,這個家竟然連家門口都沒有監控的。

少年在這方麵的表現始終如一,像是普通的粗神經,又像是因為什麼而有底氣,不管是哪種,他都覺得自己能夠隱隱約約碰到四宮凜的安全區。

諸伏景光…….【心情複雜.jpg】zero,你…果然.….四宮凜∶唔,客臥好像沒管過。

先不提諸伏景光內心是怎麼想的,對四宮凜來說,隻是安室透想要留宿這種小……嗯,原先的話他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但現在知道安室透是景光的發小零。

曾經那麼小小一隻跟景光一起在房間裡跟他玩遊戲的那位。

反正也隻是分房,在家裡睡一覺而已。像這種小事當然可以答應啦。

以諸伏景光跟安室透的能力,收拾一間客房還不簡單嗎?

四宮凜把客房此時的情況告知兩人,正打算帶著他們去拿床上用品,床褥棉被床單被單枕頭一係列時,注意到安室透神情不對勁。

怎麼了?

安室透問∶這裡的客房隻有一間?這一間還沒有鋪過床?

那,原田靖光昨天晚上是睡在哪裡的。

對。

四官凜很坦然的說道。

那他,你們是睡在一間房嗎?這麼追問有些失禮可是安室透忍不住。

四宮凜∶.…是的,怎麼了嗎?

他倒是不覺得隻是單純的在一塊睡覺有什麼問題,此時比起這些更迷惑於安室透的奇怪反應。

安室透.

很好,他發現,有客房也沒有用。

如果真的要警惕男人做什麼的話,那就必須得在一間房裡啊!

於是他非常艱難的,跟前麵的行動有些衝突地說出另一句話。

我,我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安,所以我能不能……能不能跟你們睡一間房。

因為這話很難說出口,所以他臉上的表情詭異的跟話語融合,不管誰來都無法從他此時的表現看出破綻。

他舉起一隻手像表決心似的說道∶我用床褥打地鋪就好。

一副就算睡一間房你們也可以當我不存在的樣子。

他這種話一出,就算表現的再對再真,他麵前的兩個人也不會信的。諸伏景光zero?你在乾什麼。四宮凜∶……本?你在乾什麼。

是的,一個從小的發小,幾乎從小學的時候認識,一直到警校,甚至到後續的臥底行動他們都能算形影不離。

諸伏景光確定zero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感到不安。

另一個就算是空降也當了一陣波本的同事,兩人合作過不少任務,現在還知道了安室透的臥底身份。

以四宮凜對安室透心理素質的了解來說,就算是殺人犯搶劫犯啥的衝進他家裡了,他也不可能跳一下眉頭。

不如說真的闖進去了之後,到底是誰該害怕呀。

真的敢闖安室透的家,扭頭就被扭送進警視廳了吧。

但他們兩個都沒法拆穿安室透。

在安室透看來,原田靖光應該不是組織的人,而組織成員並不能在大眾下宣告自己組織成員的身份。

畢竟這事如果暴露就會被滅口的組織啊。有這一層前提下,他絲毫不擔心四宮凜會拆穿他。

諸伏景光本身沒有辦法掀馬甲,他自己也不想掀,所以自然沒有辦法開口。

四宮凜不說話的原因跟安室透的視角幾乎一樣。

於是現場陷入一片寂靜。半晌後,四宮凜點頭答應了。

就,還能少鋪一張床。

這間公寓有兩個地方可以洗浴,原本是作為主人的四宮凜拿東西安排安室透,但四宮凜自己還沒洗漱,就由住在這裡兩天已經對這個家算熟悉的諸伏景光去了。

兩邊同時進行就差不多是在同樣的時候搞定。

三個人站在房間裡,隻有四宮凜不受影響的,困倦並且慢吞吞的摸上了床,直接躺在主臥兩米大床的正中央,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一起睡覺這事跟摸頭差不多。有一就有二。

原本跟小孩睡沒什麼,諸伏景光長大之後睡過一次,四官凜沒有不適,也不會因為他人靠得近而睡不好,所以他便確定自己就算有人在也能睡香。

有那麼一點點違背當初係統學習空間的教導。

畝::

嘛,房間裡兩個人都是可以信任的。

對安室透更多是因為諸伏景光愛屋及烏,不過也夠了。

諸伏景光沒有動,他好好的想了想從他洗漱完之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在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測,深呼吸口氣。

所以……零他,好像真的是因為之前的那個原因,這難道是吃醋嗎?不是這還八竿子沒一著呢。

在四宮凜成年與安室透真的追到人之前,不至於警惕成這樣吧。

安室透不著痕跡的觀察那邊要休息了還沒摘下眼鏡的原田靖光,在他們看不到的角落皺起眉頭。

這個人竟然這麼自然的打算睡床上!?他到底想做什麼!

四宮凜竟然能夠接受有人睡得這麼近?他們難道不是才剛見麵兩天嗎?

這個人不會還有點什麼彆的手段吧。

你們……快點,我想睡了。四言凜對頭頂有些刺眼的燈光非常不適應,乾脆有些含糊的說道,鋪床很麻煩的話,直接睡上來算了…….

他說話說著尾音就幾乎消失了。

我們快點吧。

諸伏景光朝安室透伸出手,想要接過對方手上的床褥幫忙,結果安室透把床褥一扔,抱著被子往床邊走。

他都這麼困了,我們直接睡了吧,我是不介意的。而提出這個提議的四宮凜肯定同樣不介意。

諸伏景光;.

安室透已經掀開被子窩進去了,還在朝他招手無聲催促。

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場麵,諸伏景光邁步朝最後剩下的那塊區域走去,他鑽進被子裡竟然難得的有些彆扭。

他們大概是諸伏景光睡在最左邊,四宮凜在中間側躺著,而安室透就在最右邊。枕頭是他自己剛放上的。

原本是跟床褥一塊抱過來打地鋪用的。

閉著眼睛察覺到兩邊的動靜,四宮凜說道∶晚安~

他看起來已經困的不行了,雖說他睡了一整個白天,但通宵看起來相當消耗他的精力。

諸伏景光拋下那有些奇怪的感覺,神色溫柔的回應道∶晚安。他關掉房間裡的燈。

失去視覺後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房間內三個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