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伏特加撿起自己的墨鏡,正巧在貝爾摩德從麵前經過時探頭看向門內,接著沉默兩秒,乖乖站在門口當雕像。
大哥都沒動作,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貝爾摩德看著舉動瀟灑流暢,坐上駕駛座的時候還甩了一下自己柔順的金發,隨著她發動引擎,表現的好像儘在掌控之中的女性有些懵的問∶琴酒那個家夥吃錯藥了嗎?
她就是,單純的,沒有任何理由的過來搶人。
看琴酒那時刻關注著醫院,之前還恨不得把人搶出去,再加上四宮凜一醒來就立馬得到消息,直接開車到樓下接人的樣子。
正常來說怎麼會聽她說那句話後就看著他們離開啊,導致貝爾摩德準備的各種手段都沒用上。
那句話裡好像也沒有什麼深意,非要說的話,就是貝爾摩德習慣性撩撥下,背對琴酒的時候都做好了耍無賴扯著人就跑,結果她竟然很順暢的離開了。
所以,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車行駛到車流中,正巧這回趕上道路高峰,行駛過程車挨著車根本快不起來,貝爾摩德偏頭問四宮凜。
想來想去好像隻有這個變數了。
四宮凜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就知道不跟著離開會顯得很奇怪,所以當然是很配合的出來,聽到貝爾摩德的問話,他倒是比較好奇另一件事∶說這個之前,你找我有事嗎?怎麼過來了。
沒有,單純想找你就過來了,結果一到醫院聽說你出院,再一調查沒想到你在琴酒那家夥那裡。貝爾摩德看了眼紅燈,伸手揉亂,四宮凜現在偏長一被這麼弄就亂翹的黑發,我都還沒來得及為你醒來感到高興呢。
本來因為心虛所以不會躲開,但被揉後發現自己其實已經有些習慣了、完全不像以前那樣抗拒還會炸毛的四宮凜∶…可惡,陣平!
都怪那家夥動不動就喜歡摸摸抱抱暗蹭,頭頂就是重災區,手摸下巴蹭就算了,還老是趁他不注意偷襲揉他,次數多了也會懶得理他,最多抬眸橫他一眼。
四宮凜看到車門抽屜裡放著的沒有開放的小瓶礦泉水,問道∶我可以喝嗎?
隨意。
貝爾摩德又開了一段,看著眼前的走走及停停的道路也不覺得急躁,反而支在方向盤上問∶其實我對你們剛剛在說什麼也不是很好奇,比起這個,小凜~
一直以來都是直呼名字,突然加個醬真的很嚇人。
四宮凜覺得雞皮疙瘩起來了,一口水嗆了幾滴到氣管,扶著門咳嗽。
他有些震撼的,用帶著點驚恐的眼神去看貝爾摩德,並預感接下來的話可能.
那個黑色頭發自然卷的警官先生,是你什麼人?
哦,這個問題,還好啊.….…嚇他一跳。
四官凜舉起手示意等一下,打算小喝口水壓壓驚。
難道說,你們在交往嗎?貝爾摩德眨眨眼,壞心眼的把原本單純疑問打算補成反問,你的男朋友?
噗咳咳咳咳咳….
哇哦,看來我猜對了?貝爾摩德餘光警到移動的車輛,直起身子來。
不是,四宮凜紅著臉也不知道是嗆的還是羞的,有點咬牙切齒的說道,未來、未來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