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無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著他的一句話,禦林軍們炸開了鍋,聽這話的意思,難道皇後嫁給皇上是另有隱情的?
南宮玉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聽著下方的騷亂,麵對著那一雙雙質疑、狐疑的目光,他恨得快要吐血,“都給朕住嘴!”
身體微微一抖,若不是雲旭眼疾手快地將刀刃往外移動了一分,恐怕他的脖子早就被割出血痕了。
侍衛們到底害怕著他的龍威,即使心裡困惑不解,依舊乖乖的閉了嘴,誰也不敢在妄自議論半句。
“堵得住他們,你可堵得住天下間幽幽眾口?不是你的,終歸不是你的。”雲井辰特無恥地繼續火上澆油,他一直忍著另一個男人以丈夫的身份站在她身邊夠久了,現在也是時候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你的話太多了。”淩若夕涼涼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也閉嘴。
雲井辰狗腿似的在唇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完全一副忠犬、妻奴的模樣。
淩小白眨巴著眼睛,看看上方麵色陰沉的南宮玉,再看看此刻極儘風騷的雲井辰,頓時悟了……“娘親,你打算拋棄後爹爹,尋找第二春了嗎?”
現場一片寂靜,一排烏鴉從眾人的頭頂上竄過。
什麼叫殺人於無形?什麼叫語出驚人?他們今兒可算是見識到了。
“想死麼?”淩若夕先是一愣,爾後狠狠瞪了多嘴的兒子一眼,彆以為她聽不出他是故意的!想要胡鬨也得看看場合,什麼叫第二春?說得她好像始亂終棄似的。
“小白啊,”雲井辰突然彎下腰,任由青絲垂落在胸前,鬆垮的紅色袍子因為他的動作敞開了些許,露出了裡麵那白色的褻衣,精湛的鎖骨若隱若現,看上去愈發的勾人,“你方才說得可不對,本尊可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第二春,而是你娘親唯一的男人,懂嗎?”
他特地咬重了唯一這兩個字,笑得略帶深意,卻看得淩小白背脊一寒。
“嘩!”瞬間,原本寂靜的現場宛如沸騰的熱水。
所有人齊齊抬頭,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南宮玉,他們的皇上被戴綠帽子了?
“嘶!”話音剛落,趁著眾人驚愕之際,雲井辰卻不自覺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隻因為一雙小手正蹂躪著他背部的那塊肉,疼啊,這特麼是真心疼。
他立即討好地衝淩若夕露齒一笑,笑得殷勤,好似這樣就能讓她消火。
“哼。”淩若夕意氣難平,這男人是純心的嗎?想要敗壞她的名聲?在兒子麵前說什麼第一春第二春,簡直是上梁不正。
“彆教壞了我的兒子。”她咬牙切齒地低喝道。
雲井辰睨了眼正捂著嘴偷笑的某黑芝麻包徹底沒轍了,教壞?這兒子還需要他來教嗎?這團小奶包,隻怕從外到裡通通黑掉了。
“東方夕朝!”南宮玉麵色鐵青,恨不得吃了那紅衣男人的肉,喝了他的血。
“本尊在這兒呢,你可悠著點,年紀輕輕火氣這麼大,小心氣傷了五臟六腑,這南詔可沒多餘的皇子繼位,你好歹為江山社稷想一想。”雲井辰越說越歪,越說越得意,淩若夕沒有反駁他的話,這讓他心情大好,連帶著,看這天也藍了,草也綠了,人也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