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用來籌備,用來謀劃,我不知道,在我隱忍的這段時間裡,那些人會不會因為任何事,喪命,我要親手替他們報仇,這是我唯一的選擇!”她雙目猩紅,宛如一隻困獸,一隻親眼見到自己的領土被敵人侵犯,見到自己的同伴,被敵人屠殺,隻剩下滿腔仇恨的野獸。
雲井辰無奈的長歎一聲,“你真的做好了覺悟?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替他們報仇?”
“是!”她的回答毫不猶豫。
“罷了,誰讓本尊就在這茫茫人海中,看上了你一個呢?”他搖搖頭,苦笑道,伸手將她的穴道解開,“既然你要瘋,本尊陪你便是。”
人這一世,本就是不瘋魔,不成活。
更何況,對象還是她,一個讓他放不下,舍不掉,忘不了,隻能去愛的女人。
“走吧。”他反手緊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往房間裡拖去。
“做什麼?”淩若夕似乎被他突然間改變的態度給驚呆了,神色有些傻乎乎的。
雲井辰頭也不回的說道:“替你保住這條小命,本尊可不想自己的娘子是個短命鬼。”
二人回到房間,雲井辰立即施下了一個結界,將所有人隔絕在外,隨後,他拂袖將房門帶上,眸子環顧四周,“你這幾天在這裡都乾了些什麼?”
瞧瞧這遍地的草藥,看看桌上那一堆黑乎乎的東西。
淩若夕尷尬的咳嗽一聲:“沒做什麼,我第一次煉藥,難免會失手。”他很想知道,她究竟失敗了多少次。
“你還沒說清楚,你到底想做什麼?”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故意拉開了同他之間的距離,後退到一旁,神色戒備的盯著他。
“你體內的玄力若不疏導,用不了多久,就會爆體而亡。”雲井辰一字一字沉聲說道,那些玄力根本不是她本身所擁有的,倚靠藥力的作用,在短期內,將實力提升,她的丹田、經脈,根本無法承受,時間一長,她會愈發難以控製住這些力量,到最後,隻剩下死路一條。
“所以?”淩若夕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認為他是在危言聳聽,她的身體,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的確如他所說,但她好奇的是,他究竟打算怎麼做?
“本尊向來喜歡用做代替說。”露骨的話語,從他的紅唇裡吐出。
莫名的,淩若夕有些麵頰發燙,她尷尬的咳嗽一聲,眸光朝四下不住打轉:“你能正經點嗎?我們在說正事。”
“本尊難道在同你說笑麼?”雲井辰好似完全不清楚自己說出了怎樣引人浮想聯翩的話語,貌似無辜的歪著腦袋。
臥槽!她怎麼有種其實是她自己思想太肮臟的錯覺?
淩若夕用力揉搓了幾下眉心,果斷的選擇不再深入同他交流這個話題,麵色一正,“我要怎麼做?”
如果他有辦法,讓她避免因為無法控製體內的力量,導致死亡,她為何不願意一試?
“你先坐下。”雲井辰指了指房間裡,唯一一把完整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再說。
淩若夕倒也沒有懷疑他的動機,這個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得到了她的信任。
她背對著他,坐在了椅子上,然後,一隻溫熱的手掌,便緩緩抵住她的背脊。
“靜心、放鬆,不要拒絕。”他柔聲吩咐道,在得到淩若夕的回答後,浩然的玄力,便衝入了她的後背。
巨大的熱流,湧入經脈,瞬間引來丹田裡,玄力的瘋狂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