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你回……啊,這個是?”道館中走出來一個紮著馬尾的年輕姑娘,看到抱著刀站在庭院裡的雲吞,疑惑的望向傻笑著的紅發男子。
“好像是迷路的異國姑娘,被警督追著跑,我就給帶過來了。”說起這個,被稱為劍心的男子在雲吞麵前滑稽的比劃道:“哈嘍,好、好鴨油…什麼來著,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可以。”雲吞用日語回道。
“……會日語啊。”比劃半天的劍心尷尬的僵住。
雲吞倒是沒有在意他的異常,徑直問道:“劍心?”
“誒,這個是我的名字,我叫做緋村劍心。”他說完,又回頭看向背後的姑娘道:“這是道館的主人,神穀薰。”身穿著和服的少女禮貌的朝雲吞行禮,道:“失禮了。”
“打擾了。”雲吞回過禮,才盯著劍心道:“劊子手拔刀齋。”
劍心的表情不變,而神穀薰卻嚇了一跳,下意思的就要擋在他身前。劍心出手將薰攔住,他並未因身份被識破而惱怒,反倒笑道:“現在已經沒有拔刀齋了,這裡隻有浪人緋村劍心。”
對方說這話的意思雲吞能夠理解,他接受拔刀齋的過去,卻不想繼續以那個身份去往未來。看了看戒備著的神穀薰,和悄悄向這裡靠近的健壯青年,雲吞表情不變,道:“要滅口嗎?”
“不會,在下已經不想再奪走彆人的性命了。”劍心苦笑了下,按住握起木刀的神穀薰道:“況且姑娘你雖然拿著刀,但其實並不會劍術吧。”更何況,那是一振纏著佛珠的佛刀。
“不會劍術,不代表不會用刀。攻擊有效就行。”雲吞道。
“說的也是。”劍心笑了笑,做出請的動作,將雲吞引入內室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吧,那就進來說吧。”雲吞也沒有將道館其他人的敵意放在心上,徑直跟著他進入室內,問道:“我是來找人的,請問你見過這些人嗎?”她拿出一張在本丸拍攝的合影,狐之助的大臉占去了三個人的麵積。
看到這些人,劍心難得露出錯愕的表情,他緊盯著雲吞,好一會兒才道:“如果姑娘無法說明來意,請恕在下不能夠向你透露和這些人有關的事情。”
聽他的語氣,應該是知道了時政的存在,雲吞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道:“我和他們一樣來自時政,接到了自溯行軍手中保護你的任務,我按照指令來到明治時代,卻無法聯係上他們。”
“原來如此。”那團被封印的記憶,自雲吞說明來曆之後變得清晰了一些,劍心的麵上浮現出了然的笑,他道:“我確實是見過他們,不過卻不是現在,而是……在15年前的元治元年。”
“怎麼會。”雲吞皺起了眉毛。
“我的記憶並不完全,無法知曉更多的內幕,不過按照當時那些人的說法,溯行軍之所以要殺死我,是想要阻止我參加能夠改變日本曆史的維新之戰。”見對麵的雲吞沒有反駁,劍心便繼續道:“可如今是明治十一年,維新運動已經結束,姑娘你來錯時代了吧。”
劍心被桂小五郎看中,成為暗殺幕府官員的劊子手是在元治時代。而現在是戰爭已成為曆史的明治十二年,劍心已是無權無勢的浪人,溯行軍根本沒有殺他的理由。所以想要乾涉這部分曆史,當然應該降落在元治時期。這麼說來的話,確實是雲吞來晚了。
雲吞皺著眉沒有回話,話是這麼說,她總覺得怪怪的。
就在雲吞思索著的時候,道場的拉門傳來推動的聲音,身穿著警服,留著蜘蛛頭的高挑男人出現,他掐掉手裡的煙,道:“你也彆太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拔刀齋,憑你一個人一把刀,根本左右布料戰局。”他斜眼看向雲吞,道:“沒準你,沒有搞錯時代。”
同樣身為維新誌士的誌誌雄真實曾經是拔刀齋的接班人,而現在他卻謀劃著分裂日本的計劃,內務省幾次派遣人暗殺他未果,所以便想到了拔刀齋。他們認為現在唯一能夠殺掉誌誌雄的,就是劊子手拔刀齋,隻是如今的劍心已經不在殺人,也就拒絕了委托。
劍心並不意外來的人出現,他皺著眉不發一語。
男人繼續道:“連來自未來的人都確定了,你必然會前往京都阻止誌誌雄真實,這是你唯一能夠改變日本的機會。”說完他嗤笑一聲,道:“說什麼不再殺人,收起你虛偽的嘴臉吧,拔刀齋。”
“不會的,劍心絕對不可能變回拔刀齋。”劍心尚未說話,神穀薰猛的將手拍在桌子上,怒視他道:“這裡不歡迎你,齋藤一。”
齋藤一靠在門板上,點了根煙,沒有說話。
“齋藤一?”雲吞詫異的盯著他,搖搖頭道:“不對。”
“你見過我嗎?就說不對。”齋藤一道。
“見過。”雲吞點點頭,從袖子裡掏出《幕末絕戀》《新撰組帥哥傳》等多部…女性向作品,並把它們擺放在齋藤一麵前。
齋藤一沉默了片刻,伸手捏滅煙頭道:“……真抱歉,我不是美男子。”
“哦。”雲吞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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