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說試試,到底被打擾了興致,衝動被上線的理智壓下後,吻的,頂多比先前纏綿了幾分，便點到為止的打住。
淩綰腦子暈乎間，貼靠的麵龐,耳畔響起他帶著**啞聲。
“你願意和我雙修嗎？”
比起‘和我雙修’這種透出強硬態度的言語，及‘你要和我雙修’這種類似她上趕著的認定句，‘願意’這個字眼彰顯出來的,不隻是態度，還有尊重。
淩綰並沒有應允，隻麵上紅的比先前來得鮮豔幾分。
“如果不是，當我猜錯,逾越,也失禮了。”
這種話讓人怎麼回答？
說是，女孩子家的矜持全沒了……
說不是,她做的一切,是要他的人跟心……
然而雙修不雙修一直都不是最大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
“你隻是為了雙修而雙修,還是為了我這個人？如果是前者,那就算了……”經過沉默,淩綰終於問了她最在意的事。
哪怕她猜測、剖析虛一這人性子下的行為意思,有些事沒經他口說出來，隻是她的自以為是，永遠不會知道他心底真正的意思。
這也間接呈現出,在感情這方麵，她是不安的一方。
沒辦法，畢竟虛一對感情上的事避之不及，吝嗇的可以說是極少，甚至可以說沒有主動過，所以……這會便是人的表現已經超出平時所為，仍是讓她忐忑。
“傻子。”虛一歎息，為她捋著鬢旁碎發。
她多年來的努力與付出，不畏自己冷漠態度，堅持不懈的一味貼靠，顯露在外的，儘是歡笑一麵，可真實心情，他又如何不知？
他回應不得，卻將一切看入眼中，甚至保留心底，不知覺的被打動，也生了情……
“我不為你這個人，還能為什麼？”他動作輕緩，帶著獨有、卻又彆於以往的溫柔，看著他的淩綰，眼底一瞬漫上了層氤氳水氣。
感情果然是世間最難以理解的情緒，一承認，居然見不得她這般，虛一詫異這份改變，也因遽起的心疼感將人摟入懷裡。
“莫哭，我承認了對你的情意，還不開心？”
不開心？
怎麼可能。
久等多年的感情終於得以開花結果，怎生地不叫人開懷？
淩綰無非是明白他心意，感動的淚汪汪，至於心情，當然如上雲端般開懷，人也在他話聲下，回抱的緊緊的。
“開心！怎麼不開心！”淩綰直蹭著。
如隻軟萌小動物似的。
虛一好笑的看著她動作，沒打斷的放任著，直到她消停，才問，“所以，你想清楚了嗎？”
“什麼想清楚？”淩綰不明白他指什麼。
“想清楚和我一起後，即便將來可能會受到磨難，抑或閒言碎語，也不後悔？”
淩綰給他一個微笑，點了頭。
“不後悔。”這問題若沒想過，她根本不會堅持……該是說，虛一這人值得她堅持。
“那你呢？”她問。
“敢言之，便是不悔。”哪怕聲言淡淡，語氣不輕不重的，卻是比淩綰聽過的任何情話來得動聽，也讓人看出他對自己的承諾。
淩綰有那麼一瞬覺得不真實。
不過人就這麼被她摟著，他沒像以前那般保持距離，就這麼任她蹭著，又怎麼會不真實呢？
隻能說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不適應才……
“和你的事，我會和宗門說起。”
聞言，淩綰麵上喜色淡了幾分，“如果宗門不同意呢？”
“這是我和你的事。”還未與宗門說前，存在太多變數，會如何，虛一不知道，隻能點到為止，以防後來真有變數時，她還能脫身……
虛一如此想，也有了最壞打算。
而這打算，讓他瞅著懷裡人時，唇瓣微微抿起。
希望不會走到那一步……
……
另一邊，離開的蘇易於幾個時辰後，和到此地的同門會合。
說是同門會合，其實不全是，而是和各大門派弟子齊聚一堂，商談共抗魔修大事。
蘇易抬眼張晃了會，但見自家師姐師兄坐於靠近首座桌前，立即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