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止咳了一聲,慢吞吞彆開眼,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給他遞過去,道:“你捆了我半個月,我傷的不輕。”
重淵定睛一看,便見那截白皙如玉的手腕上赫然橫亙幾條紫紅色的勒痕,在那光潔的皮膚映襯之下格外的猙獰,有的地方還破皮了。
……這種皮肉小傷仙力一轉就恢複了吧,刻意留著是什麼意思?
卿止把手收了回來,理直氣壯道:“你得補償我。”
重淵一噎。
他突然想起來,那酒原該是他喝的,卿止替他喝了,親身走完夢境中的一切,鐵定快氣死了,白白遭了這麼大的罪,就讓他出出氣也……沒什麼吧。
行叭,他認了,誰叫卿止的確是替他受的罪呢。
他妥協道:“隻能綁一天,你不許做什麼奇怪的事。”
卿止眉尾一揚,滿麵生光,語調輕快道:“你放心,我已經幫你洗了澡,除了衣,你躺著就好,不會難受。”
重淵額角突突直跳,“……洗澡?除衣?”
卿止下意識道:“以前幫你洗過很多次……”
他猛然住嘴,默默轉身,冷酷的說:“乖乖躺著吧,這裡除了我沒人上得來,你是逃不了的。”
說完,他發出一聲冷酷的輕哼,臉紅紅的溜了。
重淵:“……”
這畫風突變的,讓他想裝作沒感覺到異常都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加班加到很晚才回來嚶嚶嚶,好累……
明天會把今天的補上的,滾去睡覺了,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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