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止扒著重淵的下頜吻了好半響, 吻到兩個人幾乎都要喘不上氣了才放手。
他捂著臉趴到一邊,兩手在臉上好一陣揉搓,總算把長了滿臉的小紅花給拔完了,這才去看床上的人。
重淵大口大口喘了好半天氣才緩過勁來, 嘴唇不出意料的腫了,紅色的眸子裡氳著一汪淺淺的水意, 僅剩的貼身裡衣也因為掙紮的原因淩亂不堪, 幾乎起不到什麼蔽體的作用,紅色的衣服與白皙的皮膚相互映襯著, 造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倒是把他平日裡那股強勢的氣質軟化了不少, 整個人都有種慵懶又嫵媚的感覺。
卿止打量了他一圈,又打量了他一圈。
重淵被他看的整個人都不太自在, 掙了兩下手腕, 道:“放開我!”
卿止瀟灑的一脫外衣,隨手掛在一邊的樹枝上, 一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一解。
重淵整個頭皮都發麻了, “我警告你彆亂來,你要是亂來咱倆就玩完了!”
卿止不為所動, 把腰帶掛在樹枝上, 又開始除玉佩發冠之類的配飾。
重淵又開始掙紮了,一邊掙紮一邊往後退,“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穿上!”
卿止把配飾解完,又把中衣除了,隻剩一件貼身的裡衣。
重淵臉都白了,手腕掙紮不停,白皙的腕部皮膚上留下兩道深紅的印痕,但用來綁他手腕的繩子乃是他的發帶,而這條發帶還是之前卿止為他梳頭的時候送他的,出自道尊之手自然不可能普通,他現在魔息被封,壓根掙脫不得。
眼看著卿止把靴子一除,裡衣一脫,露出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白皙胸膛,再腿一抬,往床上一壓……
重淵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頓時斷裂,下意識伸出一腿就朝他踹去,雖然沒了魔息加持,速度略微慢了一點,但好歹身體是仙之境,這一擊還是不可小覷,豈知卿止不躲不閃,任他這一腳踹在身上,在他怔愣的一瞬間,一手迅速扣住他腳踝,拿起之前他拋在床上的那根血紅色鞭子,把他兩隻腳踝捆吧捆吧捆在了床腳……還是微微分開的!
然後他盯著麵前活色生香的美人,慢吞吞伸出魔爪,放在他衣服上,猛的一撕。
“撕拉!”
漫天紅衣片片飛舞,他沒衣服穿了。
重淵渾身一僵,聲音陡然高亢,“你——!”
卿止往他身上一壓,“啾”的一下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重淵被他這一口親呆了。
卿止拔掉嘴上長出來的小紅花,又在他額頭上“啾”了一口。
重淵:“……”
卿止又連續不斷“啾啾啾啾啾”,幾乎把他臉上糊了一層口水,然後一扯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道:“睡吧。”
重淵:“…………”
重淵喃喃道:“……睡?”
卿止奇怪的看著他,“那你還想做什麼?”
重淵:“………………”
卿止想了想,眼睛一亮,“哦,對了,我還對我下過惑春丹,我應該也給你吃一顆。”
重淵目光一凝,“你敢!”
卿止手指一捏,指尖便多了顆紅色的丹藥,他理所當然道:“你都對我做過的事,我為何不敢?”
重淵一噎,解釋道:“那不是我做的,是白殷旒擅自把你送上來的,我不知道!”
卿止道:“是你連累的我。”
重淵無話可說。
這倒的確是事實,是他對白軒銀傾注了過多注意力,所以才被白殷旒盯上的。
卿止把那顆惑春丹遞到他麵前,道:“我當時受藥性煎熬,生不如死,醜態儘出,這事你得負責任。”
重淵怒了,“你後來也把我帶回了道宮百般戲弄,暴曬澆水,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卿止不甘示弱,“你綁了我三次,三次!”
重淵:“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卿止:“那也是受你所累!”
重淵:“那你還親我非禮我蹂/躪我關我禁閉呢!”
卿止:“你變桃花欺騙我的感情!”
重淵:“你變美人欺騙我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