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哪肯就此離開,一步步涎笑著向孟蒹葭逼近。
若在平時沒事的時候孟蒹葭也不一定能擺脫他們,更不要說當下。
孟蒹葭怎好大聲叫,這時若要引了人來,那她就真的無顏見人了。不多時,孟蒹葭就發出似哭似吟的聲音……
等護送她的兩個隨從醒來,才發現自己躺在角落裡。在巷中找到孟蒹葭時,已經是一兩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當時那幾個地痞流氓已經揚長而去了,就剩下孟蒹葭一個蜷縮在角落裡,一看便是一副浪蕩的形容。
兩個隨從臉色變了變,一時僵在原地。
孟蒹葭知道,今日回去,他們定要向旭明宥稟報今天發生的事。
孟蒹葭淒楚道:“我動不了了,你們誰把我抱回車上去吧。”
兩名隨從其中一個便過來把她抱上車去。可是她卻摟著對方不肯撒手了,她徑直倚進隨從懷裡。
“小夫人不要這樣。”
孟蒹葭動作停了停,媚眼如絲地看著隨從,分明感覺到他的變化,她梨花帶雨地說道:“不想要嗎,你們平日裡跟著大公子,有好好享受過嗎?更何況還是他的女人呢,就不想嘗嘗是個什麼滋味嗎?”
隨從身體一僵,就被孟蒹葭柔柔地繼續下去,不一會兒在他身上款擺腰肢。
隨從反客為主,馬車裡開始搖晃起來。
另一隨從守在外麵,待完事以後,孟蒹葭伸手又把他拉了進去。
天黑時回到旭家以後,跟著孟蒹葭的兩個隨從對今日之事皆是閉口不言。
而孟蒹葭照著銅鏡終於可見自己背後的傷痕,一道道血痕累累、觸目驚心。
那傷口奇癢未曾消停,待請了大夫來一瞧,見被孟蒹葭撓得一塌糊塗的傷口血肉裡散布著細微的足以讓皮膚感到不適的細毛,她用力撓隻能緩解一時,卻會使得那些細毛更深地紮進肉裡。
大夫隻能替她徹底清洗傷口,把大部分的細毛清洗掉。傷口上定會有殘留,隻不過孟蒹葭要想痊愈,就隻能忍著,不得再抓撓,否則反反複複,不僅難痊愈,就算痊愈了也會留下深深的疤。
這幾天時間裡,孟蒹葭簡直生不如死。
而旭明宥出門在外時,於某天晚上就在自家家門口所在的那個小巷裡稀裡糊塗地被人罩了個麻袋打破了頭。
等旭明宥家的護院聞聲衝來時,早已不見半個人影,唯剩下旭明宥被套在麻袋裡似遭打怕了蜷縮在地上。
旭明宥立刻讓人去追查那夥人。可對方來去匆匆,哪還能追得上。
彼時旭明宥坐在堂上,臉上布有淤青,流血的傷口包紮好以後,他正拿著冰袋冷敷。孟蒹葭過來時,見他的臉色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