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輕嗅著她的頸邊和耳畔,唇若有若無地碰到她的耳垂,低低道:“嗯,確實輕鬆又舒適。”
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脖頸上,像一道道電流注入一般。孟娬從頭顫到腳。
她動了動無處安放的手,最終緩緩攀上他的背脊。她手癢,總是無法控製地想順著他緊實的背脊線條往下撫摸。
殷珩輕輕咬住她的耳垂,道:“你不亂動,我便不會動你。但你執意盛情相邀,我也高興受你邀請,知道嗎?”
孟娬呼吸一窒,手上也禁不住一顫,再不敢繼續摸了。
她知道他現在沒什麼可顧慮的,想收拾她立刻就能就地收拾了。
孟娬一本正經道:“年輕人要節製,莫要熬壞了身體。”
殷珩道:“以往你處處撩撥時,怎沒考慮過會把我熬壞?”
孟娬飛快地看了看他,又把眼神移開,道:“你以前忍得很難受嗎?”
“難受。”
孟娬:“那你現在也討回來了啊。”她想了想又道,“唔,為了夫妻和諧,以後有必要規劃一下,恩愛宜三至五天一次。我完全是為了你好。”
“嗯,我明白。”殷珩回答得也乾脆。
孟娬沒想到他如此爽快,道:“你答應啦?”
殷珩低著眼簾看她,道:“不是還有下個三五天、下下個三五天麼,我這個月先把下個月的預約了,下個月再預約下下個月的。”
孟娬:“……”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
殷珩又道:“不出意外的話,我能活九十。將來百年之後,與你合骨同眠,那時再恩愛也不能對你做個什麼了,不如有生之年把百年之後的也全部預約了。”
孟娬聽出來了,這是她當初想跟殷珩親親我我時所說的那番言辭啊……現在殷珩拿來套上,她能怎麼辦呢……
孟娬張了張口,道:“相公,做人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哦。”
殷珩笑了,溫潤道:“怎麼你就可以,到我這裡就成了不講道理呢。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孟娬:“我當時說的胡話,你彆當真啊。”
殷珩:“我沒有說胡話,你可以當真。”
孟娬:“……”
孟娬覺得很有必要再商量一下,可殷珩的手不輕不重地揉在她的腰上,她還來不及伸手去阻止,便被他探入了衣裡。
先前想說什麼全忘了,她全部的神經隻感受到他的手遊走在自己的腰上,以及撫上了自己的後背。
孟娬軟在他懷裡,眼裡漫上氤氳之色,跟他講理道:“你不是說我不亂動你就不亂動的麼……”
殷珩道:“你先看看你的手放在哪裡。”
孟娬這才驚覺,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就已經伸進了他的衣底裡,撫上他的背脊,手指還不消停地寸寸摸索……
孟娬解釋:“我這絕對是無意識的動作,可能隻是趁手罷了……”
她剛想從殷珩懷裡脫出來,就被他手臂箍著腰肢又壓了回去。衣襟外開,他俯下頭,輕輕吻過肌膚上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