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恰好給出過一張手帕。
馴犬者道:“這手帕遺落在了馴場裡,奴才不察,想必是被那些獵狗爭相搶奪,故識得了王妃的氣息。在獵場的時候,那些獵狗一聞到相同的熟悉的氣息,便會蜂擁而來。”
這樣一來,一切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之所以這次太後也跟著受襲,是因為事發當時,殷武王妃正好在太後的帳外。
那些狗一開始就是衝著殷武王妃去的。
孟娬一臉愧疚,道:“這麼說來,太後也是受臣婦的牽累,臣婦真是罪過,害得太後受到了驚嚇。”
皇帝道:“這也不是你的過錯,相信太後能夠寬恕理解。”
隨後皇帝又問:“王妃的這方手帕,緣何會出現在馴場裡?”他想了起來,又道,“莫非那日朕叫上殷武王一起去看馴犬的時候,殷武王身上恰好帶了?”
孟娬道:“這手帕是早前宮宴時,臣妾送給十三皇子擦眼淚的。”
皇帝恍然,道:“原來如此,朕記得十三也去過馴場。”他吩咐宮人道,“去把十三皇子給朕叫來!”
十三皇子上次在馴場被狗嚇著了以後,就一直在自個安分守己地待著,為此還做了兩晚上噩夢發了虛汗,陵祭和迎冬禮也沒能去。
蕭妃心疼兒子,也跟著留在了宮裡。
沒想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十三皇子自己都還沒緩過勁兒來呢,就被叫上了殿,一臉懵逼地被人告知,自己好像又闖了禍。
皇帝問他,孟娬給他的手帕他是不是落在了馴場,十三皇子吭哧幾句,也答不上來。
他也不知道呀,那手帕最初是掛在他身上,可他後麵都沒想起來,更不知什麼時候不見的。
現在皇帝一提,十三皇子才用兩隻小爪子渾身上下地摸摸找找,繼續一臉懵逼:“咦,五皇嬸給我的帕子呢……”
孟娬也忍不住摁了摁額角。
就衝他這迷糊勁兒,就是個天生背鍋的料。
彆人隨便甩個鍋給他,他還吭哧吭哧地背回去給他媽炒菜!
他媽氣都要被氣死了。
十三還天真地仰頭問孟娬:“五皇嬸,那帕子你不會是想要回去吧?”
孟娬:“……”
皇帝慍怒道:“你把帕子丟在了馴場,讓那些獵狗聞見了,在獵場的時候獵狗攻擊殷武王妃,驚嚇太後,你看都是你乾的好事!”
皇帝一發威,十三皇子腿子一抖,就老老實實地跪了下去。
隨後蕭妃也過來了,但她也不敢張口就為十三皇子開脫。
十三皇子平時是比較貪玩,他也確實去過馴場,還膽大妄為地下去過場地。關鍵是蕭妃也沒留意那張手帕,竟沒想到有人拿它做文章,現在各方麵都有認證物證,再想開脫聽來也隻像是狡辯。
於是蕭妃便主動認錯,又讓十三皇子認錯。
十三皇子像片風中顫抖的落葉,眼淚吧嗒吧嗒的。
孟娬暗歎,適時出聲道:“想來,十三皇子也不是故意的。”
特麼的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哪來的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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