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妃嬪每個月能侍寢一回就不錯了,還有不少連一個月都輪不上,而光謝初鶯一個便輪了五回,可想其他人的心情。
皇後老神在在道:“皇上想寵幸誰那是皇上的自由,初鶯能讓皇上如此惦記,那也是她的本事。”
皇後根本沒打算乾涉,更彆說吃醋生妒了。
不管皇帝再怎麼寵幸下麵的妃子,她也是皇後,目前誰都動搖不得。
而她謝初鶯,不過是個床上的寵兒罷了,能當得了皇後嗎?
從某種程度上講,她倒希望皇帝能多去謝初鶯那裡,但願太後給謝初鶯調養的身子,能起到作用呢。
太後私下裡給謝初鶯調養身子的事兒,可沒能瞞過皇後的耳目。
皇後這廂如是想,那廂謝初鶯在自己宮裡,壓不下胸口那股子惡心作嘔感,正對著痰盂乾嘔了幾下。
身邊的嬤嬤和宮女豆蔻的神情不定。
嬤嬤道:“娘娘不要著急,等有機會,太後自會派人來給娘娘診斷。”
謝初鶯心頭一陣一陣的狂跳,始終平靜不下來。
雖說皇帝每次寵幸過後,都會賜下一碗避子湯。可久而久之,她也有了經驗,當著太監的麵把避子湯服下以後,等人一走,便趴在床頭用力地摳喉嚨,把那湯藥再吐出來。
倘若當真是有孕了……她也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是皇帝的還是……
隨後謝初鶯倚在床頭昏昏沉沉便睡去了。
直到半夜裡,床帳忽然被人撩開。
她轉醒過來,看見床邊出現的男人時,心頭微微一鬆。
正要起身,平王連忙俯身下來扶好她,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下來,道:“快躺好,我聽說有動靜了?”
他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要高興。
謝初鶯知道自己將來或許是要依靠他,但是一直以來並沒有把他當做自己全部的依靠。她想著他將來不一定會成功,必須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可眼下見他如是緊張,謝初鶯竟有點精神恍惚。
她想,一定是與他同床共枕久了的緣故,才使得自己對他生出一點莫名的念想。
她也知道,不管是他還是皇帝,愛的始終是她這副身子;而他除了她這副身子,還需要她的身世背景,僅此而已。
不過是彼此依靠彼此利用的關係。
謝初鶯倚著他的手臂緩緩躺下。
平王解了衣袍,上榻去陪著她。
謝初鶯見他不多動,笑道:“今日王爺倒是老實。”
隨後,身邊的嬤嬤深夜又帶了一名嬤嬤進來,隔著床帳要替謝初鶯把脈。
謝初鶯把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
過了片刻,那嬤嬤下結論道:“恭喜娘娘,確有脈象。”
平王大喜,捧過謝初鶯的頭,便在她額頭上重重地親了一記。見把她親愣了,他又吻上她的唇,糾纏了一會兒。
寢宮裡的嬤嬤和豆蔻悄然退了下去。
平王道:“快睡吧,本王守著你。”
可她明明知道他忍得難受,心裡一軟,道:“王爺今晚不要了?”
身體早已契合,每次都能從彼此這裡找到蝕骨的歡(蟹)愉,隻要謝初鶯稍稍撩撥一下,他都要受不了了。
謝初鶯聲音柔緩道:“王爺可輕些,不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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