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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憐在這方麵雖頑劣了一些,可在正事上她也不含糊。
旭沉芳交給她的家業她一直在努力地經營。並以他的名義,捐贈善款、救助貧苦百姓。
這次她在京城給旭沉芳安排了一個寬闊的場地,由他在此地講法三日。
第一日上午來的人不算多,可下午以及第二日第三日幾乎都是場場爆滿。並且來聽他講法的絕大多數都是姑娘。
姑娘們一臉花癡地望著他坐在蒲團上,不禁粉拳緊握,激動地與旁邊的姑娘交流道:“怎麼會有這麼俊俏的和尚啊!要是每天能來看一看他就好了!”
“就是,他怎麼懂得這麼多啊,好棒棒啊!”
“啊呀,這麼俊俏的人,怎麼就出家了呢。真是太可惜了!”
“就是,好想嫁給他!好想給他生孩子!”
旭沉芳:“……”他這不是來講法的,他是來由著殷憐一起胡鬨的吧。
彼時殷憐正笑嘻嘻地坐在台子下邊的樹下剝瓜子。
半天下來,旭沉芳口乾舌燥,殷憐遞給他一杯茶,道:“義父快潤潤喉。”
旭沉芳都咽下去了,才後知後覺地又品嘗到了一股酒味。
殷憐一邊給他打扇,一邊把剝好的瓜子仁攤在手心,遞給旭沉芳道:“義父吃瓜子嗎?”
旭沉芳看了看她年輕的笑臉,一時間竟沒法對她生氣,隻默默地拈了瓜子仁來放進口中。
他道:“後麵的不講了。”
殷憐道:“為何不講了?義父沒見這麼多人來聽麼?”
旭沉芳看她道:“她們為何而來的你心裡沒個數?”
殷憐扇著風道:“所以義父得感化她們呀,得讓她們明白,好看的皮囊都是身外之物,唯有心靈的洗禮和平靜才是有價值的。普度眾生,這不就是你的本職工作嗎?”
旭沉芳:“……”
這丫頭,讓他深切地感受了一把,當和尚真的好累!
旭沉芳道:“你去霍霍你爹娘好嗎?要不要我送你去?”
晚間,旭沉芳跟著殷憐回宅子裡住宿。
宅子還是旭沉芳出家以前住的那座宅,殷憐爹娘外出之際,她也就不住郡主府,而是搬到了這裡來住。
眼下殷憐這個小主人領著旭沉芳回家來,還有模有樣地安排他落腳的院子。
院子也還是他以往住的那處院子,裡麵他的東西都沒人動過,而且還經常打掃,乾淨整潔。
旭沉芳心累得慌,坐在坐榻上歇了幾口氣。殷憐蹬掉鞋子就爬上坐榻繞到旭沉芳身後去,伸手給他捏捏肩。
殷憐邊捏邊笑道:“義父,舒服吧?你說你在寺裡有人這麼對你好嗎?”
旭沉芳十分無奈,道:“回去睡,明日不是還要早起講法麼。”
殷憐給他捏完肩,又端茶遞水了一番,讓旭沉芳極其懷疑她這麼殷勤,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殷憐見他端著一杯茶遲遲不喝,不由挑眉笑道:“怎麼,不敢喝啊?是熱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