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哥是水上大熊貓(22)(1 / 2)

說實在的, 白憶覺得自己的懷疑應該是有理有據的,但是這麼玄幻的事情他始終覺得幾率很小,但又轉念一想, 自己能穿, 為什麼小獅子就不能穿?

自己的經曆都已經如此玄幻了, 那小獅子的經曆再玄幻一點也沒什麼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 白憶開始仔細地觀察小海豚,如果小海豚真的有小獅子的靈魂,那他這一世可以求個反攻嗎?

你大爺的, 終於落在老子手裡了,就你現在這樣的豚,力量沒我大,就算我上了你, 你也得受著不是嗎?

被小獅子欺負了一輩子的白憶, 心裡突然泛起一種爽快。

他主動地去貼貼小海豚,發出聲音求證。

“詹森,是你嗎?”

小詹森不斷地回應他。

“哥,是我還是我,是你的小老公。”

“……”

他們彼此能聽得懂彼此的“語言”,所以白憶的疑惑得到了解決,但他並未表現地很興奮。

詹森以為他哥知道是自己之後, 會主動的,可是他哥不但沒主動,反而遠離了他。

詹森:“?”

這是什麼情況,看到你親親老公你不該各種撒嬌賣萌打滾求親親求太陽,不該和我甜甜蜜蜜進行一次生命大和諧嗎?

哥你後退的樣子是認真的嗎?

白憶不但沒有親近詹森,反而逃了。

詹森以為他去乾什麼了, 結果他去找他的三兄弟了。

詹森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哥和其他三個白海豚攪和在了一起。

至於他們在說什麼,他是聽不懂的,他這個“外國豚”,聽不懂他們本地的“方言”。

然而白憶慌了,他去找幾個兄弟給自己出主意。

白憶:“兄弟萌,現在有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我麵前,你們說我該不該借著這個機會報複回去?”

大寬:“蛋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二細:“什麼機會?你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韭葉:“要具體看是什麼事情了。”

白憶:“怎麼說呢,事情有點複雜,就這麼跟你說吧,以前我有一個好朋友,被比他小的一個同類gay了,那個小東西一輩子都沒放過他,老了都還在太陽他。”

大寬:“蛋哥,你無中生友了?”

二細:“蛋哥,那個朋友是你自己嗎?”

白憶:“……你們的側重點是不是錯了,我現在問的重點是要不要報複回去。”

大寬:“這就看蛋哥自己了,如果你喜歡他,那你被太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白憶:“……都說了不是我。”

二細:“我們懂的,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種動物都是什麼德行,蛋哥你不用有壓力啊,放鬆一點,你現在的意思是想報複回去?怎麼報複?”

韭葉:“這還不簡單,蛋哥肯定是不想再被太陽。”

白憶:“……”

算是吧。

大寬給了建設性的提議:“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情上我覺得還是秉持公平的原則,大家一豚一次。”

白憶:“一豚一次?”

大寬:“對,今天你太陽他,明天他太陽你,這就公平了。”

白憶:“如果被太陽了一輩子呢?”

大寬:“牛啊蛋哥,我佩服你。”

二細:“隻能說明蛋哥你可能不適合做上麵的。”

韭葉:“繼續躺好吧。”

白憶:“……”

不,他才不會躺好繼續被逆子gay來gay去,這次他要把握住機會,畢竟不是大獅子了,海豚的力量應該沒他大。

他就不信逆子還能像上一世那樣把他鉗製地死死的。

白憶覺得自己的懷疑沒有錯,他在和三個兄弟商議大事的時候,詹森竟然已經去捕食了,他在海床上捕來了幾隻小魚給他吃。

不得不說,詹森還是一如既往地體貼,不管他變成什麼,對自己都是這麼好。

白憶在感動的同時,也算是想明白了之前幾年他的行為習慣為什麼和海豚有那麼大的差彆。

他不是深海猛獸,他的靈魂裡住著大草原的獅王,所以在各種表現上就像猛獸。

研究者們到死都不會研究明白的,他們不會知道一個海豚的軀殼內住著什麼樣的靈魂。

這種緣分挺微妙的,白憶確實覺得當獅子的那幾年,和詹森相處的時間是有點短了,還比較遺憾,也時時想起他。

這或許就是思念。

可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他日思夜想的小獅子竟然變成海豚陪在他身邊,他還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逆子那些年的“惡習”完全是傳承了當獅子時的所有行為習慣。

所有的事情真相被串聯起來之後,如同醍醐灌頂,真相大白。

詹森把捕到的魚兒遞給白憶,示意白憶吃東西,白憶一想到他是小獅子,心情還有點激動。

既然你又來自投羅網,那就彆怪哥對你心狠手辣,你個逆子。

白憶吃完了小魚,完全沒有一點負罪感,他突然覺得未來又一片光明,他的好日子又來了。

他不但要做上麵的豚,他還要讓壓榨詹森的勞動力,讓他知道跟著自己來的代價。

小樣你怕是不知道你哥的內心到底多凶殘,被你欺壓了一輩子,這輩子該我翻身了吧?

老子為了你“守身如玉”,到現在還是個“老處男”。

今晚我就給你獎勵一個大寶貝。

白憶在心裡下定了決心,這次絕對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詹森的力量,他雖然還沒恢複他的體重,依舊看起來很瘦,但是他吃飽之後那可就是深海猛獸。

凶殘程度可以和鯊魚相比,畢竟他的靈魂是一頭非洲草原的野生獅。

還是白憶當獅子那些年的獅王。

所以白憶的如意算盤,完全就毫無作用。

這個風和日麗的傍晚,爺倆個吃完“晚飯”就在海麵上嬉戲,玩起了跳水遊戲。

詹森一直延續著自己在莫桑比克的行為習慣,在求偶前還去海床上撿了禮物,花了大概一兩個小時挑選了自己認為最完美的海藻,天快黑的時候給白憶送了上來。

白憶欣然地接過,在莫桑比克的時候,馬尾藻算是海豚界的玫瑰花,雄海豚送這種禮物給雌海豚,基本上就是求偶的信號。

白憶接受了詹森的求偶,但是他在心裡做著什麼打算詹森不知道。

這天晚上他們趁著周圍很安靜,準備上演羅曼蒂克跨越幾年的重逢相愛活動。

小彆勝新婚,那肯定要帶勁地造啊,今天他就要讓詹森知道什麼是凶殘。

他們兩個頂著馬尾藻在海麵上嬉戲了很久。

一般海豚是前奏兩小時,正事兩秒鐘。

白憶可不會這樣,畢竟詹森不是雌性,他沒有彎曲的通道。

這樣一想,他或許能堅持二十分鐘。

嘖嘖嘖,他即將刷新海豚記錄史上時間最長的一次配偶。

氣氛來了,在詹森仰躺著在海水裡遊動的時候,白憶就湊上去用自己的肚皮貼上詹森的。

和人類一樣,海豚的正常位置是雄上雌下。

雌性一般就翻著肚皮承受雄性的愛意。

詹森現在就是那樣,白憶靠近他,用兩隻胸鰭微微固定詹森的位置,他摸索著尋找詹森的裂隙。

可是還沒等他找到詹森的裂隙,自己的裂隙突然就被侵犯。

白憶:“……”

不得不說詹森乾啥啥不行,在這方麵倒是天賦異稟。

白憶難受地很,畢竟這是當了海豚後的第一次。

他把自己的胸鰭放開,試圖逃離,可是卻被詹森兩個胸鰭按地死緊。

白憶不斷地擺動自己的尾巴,試圖打斷這種不適應,但詹森窮追不舍,他的遊動速度和白憶保持一致,甚至在遊動的過程中都沒能拿開他的螺旋體。

白憶無奈了,終於慢了下來。

不知不覺中和詹森就換了位置。

他翻出了自己的肚皮,這樣一來,詹森侵犯他就更容易了。

他不願意打開自己的裂隙,可是詹森很強勢,沒過多久,他就被攻陷了。

詹森的螺旋體進去了。

白憶:“……”

很難受,他不斷地浮動想要擺脫,但始終是擺脫不了。

沒過多久,他就放棄了掙紮,像個被老公疼愛的小媳婦,浮在水裡不動了。

詹森得了機會,速度開始快起來。

白憶不斷地發出聲音,頭頂的氣孔不斷地冒泡。

他的聲音吸引來了他的三個好兄弟。

三個好兄弟看到這一幕,無比稀奇。

他們好奇地上去觀摩。

白憶:“……”

大寬:“蛋哥,你被太陽了。”

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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