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沒看到他仔細辨認他老婆性彆的時候,他盯著維多利亞的大鈴鐺看了很久,但是很欣然地接受了?”
“哈哈哈好好的一隻直虎,硬生生自己把自己掰彎了,哈哈哈年度最憨憨的老虎非他莫屬!”
白憶並不知道這兩個憨憨在乾什麼,他和四個小家夥在水潭附近的深草裡玩起了遊戲,大概等了半個小時,突然聽到了呼嘯聲,而且一聲比一聲大。
他瞬間起來,還以為有老虎入侵。
幼崽們在深草裡還算安全,他就準備去看一看。
結果走了沒多久,發現打架的竟然是哈爾森和卡爾?
白憶滿臉問好:“他們不是去捕獵了嗎?怎麼好端端地還打起來了?”
當然兩隻雄虎的實力不相上下,但是卡爾畢竟才成年,哈爾森雖然憨憨了點,但是他的戰鬥力還是比較強的。
卡爾明顯處於下風,然而讓白憶驚訝的是,受傷的竟然是哈爾森,不是卡爾。
卡爾的攻勢很猛,那架勢怎麼看都是對待敵人的架勢。
白憶就想不通了,這些天你倆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你們誰搶人家媳婦了嗎?
如果卡爾知道虎哥的疑惑,一定告訴虎哥:“他就是搶我心上虎了!”
那哈爾森一定反駁回去:“你什麼屁都敢放,我才是老婆的心上虎,我和他崽子都生了一窩了。”
但哈爾森畢竟還是悠著點的,他甚至都沒全力,所以才受傷了,卡爾就沒刹住車。
但是他們並沒有想停戰的意思,正在醞釀下一場攻擊。
正在他們準備進攻時,聽見了輕微的虎聲,他們紛紛往聲源方向一看,隻見維多利亞朝著他們走來。
兩個正在對彼此發起攻擊的老虎,硬生生地把攻擊變成了示好。
他們衝過去跑到對方身邊,開始給對方舔舐毛發,蹭地要多友好就有多友好。
跟拍組:“……”
白憶:“……”
觀眾們:
“戲精虎兄弟?你倆可以去唱雙簧了真的,沒見過比你們變臉更快的虎了!”
“我可以合理地懷疑他們是人假扮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不得不說這跟拍組好像有什麼魔力,上次看獅王小白的時候,全網都在說小白和詹森是人變的,這種感覺又來了,卡爾和哈爾森,他們的演技比人類的好。”
“維多利亞懵了吧?這一幕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倆就是在爭奪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這該死的魅力,迷地兩位虎兄弟暈頭轉向!”
“修羅場衝鴨!你們三一起生活吧,我想看。”
兩位虎兄弟在進行腦電波交流。
哈爾森:“要是被他發現我們倆打架,非得扒了我們的皮,所以哥暫時和你休戰。”
卡爾:“要不是在乎虎哥,我管你是什麼東西,但是現在,為了保證我倆的安全,我們還是休戰。”
兩隻雄虎蹭在一起舔舐的行為那麼和諧,關係好地讓他們看起來就像夫夫一樣。
如果白憶沒有目睹他們的凶殘,或許真的就被騙了。
他不禁感慨,原來戲精不是人類的特權。
你說他們的表現讓自己該如何是好?
兩位虎兄弟見他們的心上虎來了,紛紛走向白憶。
在白憶的兩側開始做起了舔虎。
白憶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沒忍住各自扇了一爪子!
“吼?”讓你們去捕獵,你們卻在這裡打架?有病嗎?
兩隻雄虎低著頭,認錯的態度很快。
“嗷嗚。”卡爾先認錯。
對不起虎哥我錯了,我不該在出來捕獵的時候跟情敵杠上。
“嗷嗚。”哈爾森隨後。
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對一個小屁孩這麼敵視,我現在就去捕獵。
哈爾森先走了,他邁向了獵物的方向。
但是白憶發現他受傷了,皮都被卡爾啃掉了。
白憶微微蹙了自己並不顯眼的眉頭,低吼喊住他:“吼。”
哈爾森你回來。
繼而轉頭看向卡爾,一嘴就咬住了卡爾的耳朵。
卡爾被咬疼了,嗷嗚一聲。
白憶狠狠地撕扯了幾下放開了他。
“吼!”你個不成器的玩意,用得著這麼凶?
哈爾森回頭看白憶,白憶走向了哈爾森,幫他舔舐了傷口,示意他不用去捕獵了,讓卡爾去。
卡爾委委屈屈地看著哈爾森和他虎哥。
卡爾很不理解:“架是一起打的,和好也是一起和好休戰的,憑什麼虎哥隻打我不打他?難道是因為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受傷了?”
卡爾好像明白過來了。
白憶帶著哈爾森回去了,路過卡爾的時候還看了卡爾一眼,那眼神裡充滿了挑釁。
哈爾森:“懵逼了吧小比崽子,你雖然傷了我,但你失去了我老婆的疼愛啊!活該你丫的!”
卡爾:“……”
卡爾算是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他喜歡虎哥。
既然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都能喜歡虎哥,他憑什麼不能喜歡?
那麼接下來就是如何從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手裡奪回虎哥的寵愛。
卡爾起身走了,他朝著獵物的方向走去。
白憶和哈爾森回去之後,就幫他舔舐了傷口,哈爾森也異常熱情,回應白憶,給他舔舐毛發。
白憶看著哈爾森的傷口,不禁感慨,詹森這小子不管哪一世都一個德行,占有欲太強了。
他這些天肯定憋著一肚子火,所以今天爆發了。
白憶決定今天吃完飯好好地安撫安撫他,好讓他放心,自己的心一直在他這裡啊。
可讓白憶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這孩子為了爭寵竟然一如既往地使用那反複使用的一招。
當獅子的時候,為了讓他哥對他多點關心,他會時不時地把自己弄地傷痕累累回家,這樣就可以獨占他哥的關心了。
他哥會幫他舔舐,他可以理直氣壯地霸占他哥身邊的位置。
不管過了幾世,他的思維方式依舊不變。
這天他捕獵回來,又受傷了。
身上幾處皮都破掉了,露出了裡麵猩紅的肉來。
他拖著一頭野牛犢子,看得出來他是和野牛去搶孩子了。
捕獵一頭小野牛不至於讓他受這麼重的傷,那麼就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他是故意的。
故意受傷回來,想博得白憶的關心。
他把獵物扔在那裡,然後躺了下來,還故意當著白憶的麵舔舐傷口,時不時地看白憶一眼。
那眼神明顯是在示意,讓白憶自覺點。
白憶:“……”
卡爾:“我受傷了虎哥,你自覺一點彆讓我主動找你,你快點過來。”
這熟悉的爭寵方式,雖然幼稚,卻讓白憶感到心疼。
小樣,哥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你用得著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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