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阿拉斯加雪橇犬(18)(1 / 2)

白憶還是比較清楚詹森的反骨,這孩子從第一世的時候就表現出來了,但他始終對白憶是有所保留,所以也不會做什麼傷害他哥的事情。

白憶深知這一點,因為每次自己一發火,詹森肯定會慫下來,即使他如何強勢,在白憶麵前還是個耙耳朵。

現在白憶就隻能把希望寄在詹森怕他的這件事上,不然總是被盯著尾巴,他怎麼都不覺得舒服。

他養了三天的傷,雖然沒流血,但他如廁的時候確實受到了影響,還因此開始便秘。

白憶:“草,這才剛開始就這樣,以後這狗東西要是來強的,天天搞,那我還不得直接升天?”

一想到前幾世詹森對這種事情的熱衷程度,白憶狠狠地打了個冷顫。

不行,絕對要保留最後的尊嚴,絕對要和惡勢力對抗到底!

他接受大灰狼的投喂,但是拒絕他的示好,白憶在心裡發誓,即使大灰狼對他多好,他都不可能心軟,畢竟關乎他的“身心健康”,他可不想做個狗還要得痔瘡。

白憶的便秘在吃了兩頓豐盛麋鹿大餐後好了,上廁所順暢的感覺比什麼都舒服,他再次確認了做那種事不利於自己的健康,那就隻能拒絕了。

而詹森為了能讓他哥再次接受自己,從此以後就得步步為營,他不能表現出著急的樣子,這樣的話會嚇到哥哥。

他也知道哥哥怕疼,但是這個過程遲早都要完成,他要努力讓哥哥愛自己愛地無法自持,才能讓他心甘情願地躺平。

這次看來是不能用強的了,他明顯感覺到他哥的排斥,這讓詹森有些失落。

那麼問題來了,要怎麼樣才能讓哥哥心甘情願躺平獻出自己?而自己還不用強製性地禁錮他?

之前做的強製念頭不得不打消,因為確實看到哥哥因為自己戳了他好幾天胃口都不好,甚至上廁所都很痛苦。

詹森:“唉,我的哥哥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明明以前的時候,怎麼搞都沒事,做了狗,反而身嬌體弱了,這就是人類工作犬的體質嗎?”

白憶:“滾,和我有個毛線關係,都是因為你的問題,有臉在那裡說我?”

詹森:“婚後的男人都這麼暴躁嗎?”

白憶:“滾,老子還是一條處狗。”

詹森:“很快就不是了。”

白憶:“……”

詹森:“某種程度上而言已經不是了,我進去過了。”

白憶:“……”

為了能夠讓哥哥躺平,大灰狼先生是絞儘腦汁,但始終沒有找到什麼好的方法。

但是機會很快就來了。

他和哥哥一直想去雪山的那邊看看,但是一個冬天太冷了,這計劃不得不終止,而這次,他哥的脾氣變得暴躁,說走就走,甚至都不和瑞恩告個彆就出發準備去山的那邊看看。

大灰狼也很好奇山的那邊是什麼,就跟上了他哥的腳步,進行他們兩個之前一直沒有進行下去的旅行。

自從戳了哥哥後,他好像變得雷厲風行,乾什麼都很果斷,再也不拖泥帶水,甚至連性格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變成了以前那個暴躁又愛炸毛的哥哥,果然哥哥長大了,開始叛逆了。

以前他小小的一隻時,那麼可愛,又那麼乖巧,還那麼喜歡自己,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詹森:“想念以前溫柔的哥哥,想念他的舔舐,他的蹭蹭,他的貼貼,和他的柔情似水。”

白憶:“也就是說現在不愛了唄,不愛了就分,搞得誰稀罕你似的。”

詹森:“不是,我的意思是,現在的哥哥更讓我喜歡了,我就喜歡這種狂野的,征服起來賊有成就感了。”

白憶:“……”

他們爬過了一直以來隻能遠遠看著的雪山,爬上山才知道那裡生活著好多人類,現在天氣轉暖了,不遠處的海岸線上還有很多的船隻。

而且去北極尋寶的人還在絡繹不絕,白憶和大灰狼先生站在很遠的雪山上就看了一眼,發現這裡井不適合他們生存。

所以山的那邊雖然充滿誘/卻不一定適合生存。

他們找了一天才找到了一處沒人的小樹林進行棲息,但是卻沒有任何遮擋風雪的地方。

他們不得不鋌而走險沒入人類活動的區域,去找食物吃。

白憶不想偷盜,所以他在深夜還翻了垃圾桶,但是井沒有發現可以吃的東西。

一轉眼發現詹森不見了,白憶以為他乾什麼去了,心裡瞬間慌亂起來。

他在街上四處找尋詹森的身影,但是井沒有找到,白憶有點茫然。

雖然他在身邊的時候,白憶總是提心吊膽,但是他不見了,白憶卻更擔心。

他是一匹狼,要是被人類發現必然會有危險。

白憶不得不繼續找尋,時不時地叫一聲:“汪。”

畢竟養狗的人很多,他叫了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很快街尾的一個蛋糕店裡傳來喊叫聲:“有狼!是狼!”

白憶迅速地邁開自己的大長腿朝著街尾的聲源方向跑去,老遠就看到一隻狼影從店裡竄了出來,嘴裡叼著還冒著熱氣的火雞,

此刻已是深夜,竟然還有沒關門的蛋糕店。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詹森又偷東西!

他朝著白憶跑了過來,白憶頓住了腳步。

隻見蛋糕店的女孩還探出頭來觀望,白憶趕緊溜了,這要是被小姐姐發現他這隻帥犬竟然是大灰狼的同夥,得多丟臉啊。

但丟臉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因為那女孩指著白憶說:“好好的一隻小狗,不做好事,跟著狼偷東西!小心下次被人抓住打斷腿!”

白憶:“……”

這波是真的冤枉白憶了,他真的沒想過教唆詹森去偷東西,這孩子在偷東西方麵簡直“天賦異稟”。

他又想起了詹森一個冬天差點把人家一個牧場的羊吃完了的事情。

白憶:“說實話,這真不是我教的,我以前也隻是在當獅子的時候做過這麼沒下限的事情,後來的每一世我都沒這麼做過,我敢保證。”

詹森:“我聰明好學,哥哥的優點我全學會了。”

白憶:“比如?”

詹森:“我現在做的事?”

白憶:“滾啊!”

白憶覺得自己的優點,詹森是一樣都沒學會,反而他把所有做過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都學會了。

他嘴裡咬著熱騰騰的火雞,白憶隱約在他眼睛裡看到了笑意。

在香味的誘/惑下,白憶沒出息咽了咽唾沫,接過了詹森遞給他的食物,帶著他跑遠,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始進食。

好吧,雖然他的行為讓狗不齒,但是能填飽肚子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白憶把熱騰騰、香噴噴的火雞用嘴撕開,前爪按著,沾上了香噴噴的油。

他把火雞給他和詹森各一半,吃著還挺香的,滿足。

吃完後他們還互相舔舐了毛發進行了清理。

他們原本是想等天亮了就回去,這裡不適合他們生存,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吧。

但沒想到都春天了,還會迎來暴風雪,他和詹森大半夜被迫到處找棲息的地方,好像躲在哪裡都會被凍死。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人類的房子,可是沒有一處是他和詹森躲避風雪的地方。

他開始想念沒來這裡之前和詹森的安逸日子,這次無論如何,等風雪停了,他都要帶著詹森回去找瑞恩,再也不來這邊了。

想歸想,但實際問題還沒得到解決,他們在風雪裡走了許久,進去小樹林,找到了一個逆著風雪的小山坡。

他們把那裡的積雪刨開,將裡麵還微微鬆軟的土刨了個不大的洞,然後鑽了進去。

但是他們兩個始終體型比較大,這個洞壓根就容不下他們兩個,可是詹森卻讓他擠在裡麵,自己堵在外麵,試圖給他擋住風雪。

這一幕不免讓白憶有點難受了,他突然想起當企鵝的時候,每年南極的冬天到來,都是讓他覺得心力交瘁的季節,可是自從詹森長大了,他每個冬天都會把自己保護地嚴嚴實實。

白憶也知道他會冷,會被風雪凍傷,但是他始終倔強,總是一味地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自己。

甚至在最後老了的時候,他抵抗不住風雪了,詹森也都用自己的力量溫暖著他。

詹森愛他,而他也總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溫柔和愛意。

愛是相互的,白憶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詹森,但是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了差距,他從未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保護過他,都是他在努力保護自己。

白憶莫名地鼻子發酸。

大風雪被詹森的身子擋住了,白憶終於感覺不到冷了,但是他知道詹森會冷。

他緊緊地挨著詹森,舔舐他的毛發,讓他知道自己在身邊,他想讓詹森往裡麵一些,但是他隻是回頭舔了舔白憶的下頜。

所以啊,即使他對自己做多過分的事情白憶都能原諒,因為這是個從頭到尾都會為他著想的動物。

人類也未必做的比他好。

白憶突然就釋然了,算了,誰讓他不管活多久都沒辦法忽視詹森的好呢。

這個淺洞很小,但是詹森要是在他上麵的話……

白憶:“……”

我不對勁,我的意思是他疊在我上麵,井不是想讓他怎麼樣對我。

狂風怒號的聲音如同鬼魅,白憶還是下定決心做點什麼,他開始試探地舔舐詹森,不知道他會不會明白自己的想法。

雖然很恐懼,但是這個寒冷的夜裡,他總得做點什麼才不至於讓自己陷入一種被詹森支配的難受之中。

白憶:“看吧,哥還是很愛你的,不然也不會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為你著想。”

白憶有點熱情,大灰狼的身子在瑟瑟發抖,但是他知道他擋住了他哥的風雪,所以心裡還是有點開心的。

沒關係,不就是撐一晚上嗎,他可以的,他身強體壯,絕對可以幫他哥擋一晚上風雪而不出事。

很快他們的麵前都被風雪覆蓋了。

詹森的身子都要被雪埋住了,白憶不斷地舔舐著詹森,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詹森剛開始沒明白過來,直到他哥舔舐他的唇角,不斷地試探他的吻部,他才反應過來他想乾什麼。

但是風雪這麼大,他根本沒有想和哥哥發生什麼的意思,這麼冷的天,怎麼哥哥就有了興趣?

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即使今晚就被凍死了,他也要和哥哥完成這重要的使命。

他開始回應他哥的示好和舔舐,很快,身體突然就暖和了起來,他哥頭朝外趴著,尾巴不斷地擺來擺去。

他的身後身邊還留有一點空餘,他往前爬了一些,做好了承受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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