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人與動物二三事(3)(2 / 2)

說實話,很不合時。

白憶拒絕他的示好,推開他。

“我們好像不認識?”

漂亮少年沒回答,看起來很失落。

白憶看了他一眼,歎息一聲,先找一身自己的衣服給他穿。

他爬出睡袋,少年見他要走,衝上去就抱住了他的腰。

白憶:“……”

白憶掙紮了幾下,回頭輕聲道:“我給你找衣服穿。”

少年聽懂了他的話,放開白憶。

白憶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來一件長袖和一條褲子,遞給他。

少年沒接。

白憶示意:“給你衣服穿上。”

少年不太會,翻來翻去看了半天,把長袖當褲子穿。

白憶見狀,不得不阻止他:“錯了,拿來吧。”

少年茫然地看著他。

白憶拿過衣服,親自給他套到身上,少年顯得不舒服。

白憶給他套完上衣,看了一眼他筆直的腿。

又去行李箱裡翻出來一條四角褲,遞給他:“穿上。”

少年:“?”

白憶無奈:“不會這個也要我給你穿?”

少年認識這個東西,這不就是包裹的最後一層嗎?

上次看到他穿了。

他拿過去,又要穿反,白憶不得已又給他擺正。

“這邊是正麵。”

這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總有一種第一次當人的感覺?

他怎麼什麼都不會啊?該不會是個傻子?

白憶這樣想,見他穿好了四角褲。

白憶瞥了一眼他傲人的地方,移開目光。

說實話,歐洲人在這方麵總是碾壓亞洲人。

起碼20cm起步。

見他穿好了,白憶又給他穿褲子,感覺自己像個老媽子。

給他穿好衣服,白憶把自己的睡袋留給了他,白憶就出去躺在了草坪上。

可是少年卻也跟了出去。

此刻是深夜,夜晚繁星點點,沒有月亮。

白憶側頭一看,見他靠著自己躺了過來,白憶下意識遠離。

可是他又躺了過來,他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

白憶就隻能讓他靠著自己,內心十分複雜。

他問話:“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不答。

白憶又問:“what’s your name?”

少年依舊不答。

白憶自顧自話:“my name is baiyi。我叫白憶。”

少年這次聽懂了他的話,不管哪一種。

“嗚……”他終於輕聲呼了一句,好像聽懂了白憶的話。

白憶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少年側身往他的臉頰上舔舐上來。

白憶嚇得一激靈,臉頰上留下了少年的哈喇子。

他怎麼總喜歡舔人啊?

白憶不能理解,伸手擦了擦臉道:“彆舔我,不覺得臟嗎?”

少年:“?”

為什麼會臟?我們不都是這樣清理毛發的嗎?

而且我們表達喜愛的方式不就是這樣嗎?還是你不喜歡?

但是我喜歡這樣對你。

白憶不能理解這個人的行為,也不知道他是誰家的孩子。

這附近應該沒有人類活動,除了他們跟拍組。

牧民們放牧的地方離這裡比較遠。

所以這個少年出現地比較詭異。

而且隔著黑暗白憶並不能真切地看到他的長相,隻記得上次手電筒照到他,看到了他神仙般的顏值。

說實話,很帥。

比白憶至今為止見過的任何一個歐洲人都帥。

白憶歎息一聲,感覺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白憶輕輕地推了推,告訴他:“睡覺吧,明天我帶你找你的父母。”

少年的手搭在白憶身上,隔著夜晚的黑暗看著他。

他的夜視能力很強,能看清楚這個人的臉。

他閉著眼睛,睫毛在輕輕地顫抖。

不知道哪一世的記憶突然傳入腦海,兩個人類親親的記憶就這樣湧了上來。

他們好像喜歡用彼此的嘴巴去觸碰彼此的。

也是為了表達好感。

他受到了啟發,湊上去想親他的嘴。

但是還沒靠近,就被製止了。

“你想做什麼?”

“嗚。”親親你,不行嗎?

白憶在少年的注視下,坐了起來。

有些糟心,最近是怎麼了?

先是他和小雄獅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再是被一個喜歡在夜裡果奔的少年纏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憶實在不能理解,他鑽回營帳,少年在營帳外,看著他進去。

知道他討厭自己了。

剛在想自己是不是惹人討厭了,就聽到他呼喚自己:“進來睡覺。”

少年也爬進了營帳,擠進了他的睡袋。

很擠,但也暖和。

白憶背對著少年道:“睡醒了你明天就走。”

少年麵對著他的背,伸手抱住他。

沒有回答。

到不了天亮他就要走了,他隻是想這個人了,才來看看他。

白憶被這樣抱著,心都要跳出來。

他真的是沒事找事,希望少年不會對他做奇怪的事情。

然而奇怪的不是少年,是白憶。

少年的呼吸打在耳畔時,白憶沒出息地臉紅心跳再次來了感覺。

難道是憋久了,所以才格外地活躍嗎?

他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醞釀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可是剛睡著沒多久,就感覺身後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睡得沉,有感覺卻沒醒來。

直到afra在外麵喊他,一睜眼天大亮了。

睡袋裡早就沒了昨晚的少年,白憶還以為是夢。

可是他的睡袋裡卻留下了昨晚他找給少年穿的衣服。

衣服上,沾著一些棕色的毛發。

白憶:“……”

草,見鬼了?

為什麼上麵沾滿了動物的毛?

白憶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的衣服,afra還在催:“快點,要出發了。”

白憶恍惚地起床,聲音都有些沙啞,問afra:“你們看到過一個粽發的少年嗎?”

Afra一愣:“什麼少年?”

白憶說:“昨晚突然出現的,結果我醒來就不見了。”

Afra打趣道:“白,出現幻覺了吧?”

白憶很清楚不是幻覺,這是第二次見那個少年了,依舊不穿衣服。

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可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動物毛在衣服上啊?

這是什麼新型惡作劇嗎?

白憶都忙地沒時間洗衣服,還給他製造這種麻煩。

離譜。

他們吃完早飯出發工作,再次見到了艾瑪一家。

也見到了小雄獅。

白憶老遠看到他停下來,回頭看自己。

白憶也對他揮揮手,打招呼。

小雄獅朝著他低吼一聲:“吼。”

你來了啊,白憶。

小雄獅知道他叫白憶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字,但是他記得這個名字。

白憶大喊:“詹森!加油,今天要看你捕獵!”

小雄獅一聽他應該是想看自己捕獵,那必然得安排。

那今天就給他表演一個捕獵野牛吧。

小雄獅:“吼。”

好的,你喜歡看,我就捕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  白憶:社死就在一瞬間。

小雄獅:你不喜歡嗎?

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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