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第三十二天(1 / 2)

穿成炮灰贅A後 柒殤祭 6399 字 5個月前

葉浮光感覺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岐王的話湮沒了。

她覺得自己先前在馬車上果然還是太保守了,如今既然妻主如此下令,她焉有不從的道理?

沈驚瀾除了一直沒有鬆開揉她後頸肌膚的動作之外,幾l乎是任她施為,葉浮光便沒有再繼續忍耐,反正自己變成現在這幅熱火焚.身的樣子,都是被沈驚瀾惹的,如果她很過分的話,那就都是對方自己招的——

她儼如得了能儘情撒歡的指令,再次親吻上對方柔軟的唇。

溫度不斷攀升的時候,葉浮光走神地想,那些見過沈驚瀾馳騁沙場、縱橫江山的部下們,知道她發號施令的這雙唇,是如此柔軟的嗎?

還有她上陣時被堅硬盔甲覆蓋下的肌膚,從前應當隻能被敵人的血傾覆,但現在卻被她一個小小的入贅王妃猶如欣賞布匹鋪子裡的極品,一寸寸地撫過、把玩……

葉浮光被自己看過太多顏色,甚至被醃入味的想象弄得更熱了。

先前替沈驚瀾更衣時,以那純粹欣賞的眼神看過的景色,現在添了情動的濾鏡,就全成了點燃她體內那把火的助燃劑。

……

倒是由著她又啃又咬的沈驚瀾等了片刻,發現小狗好像被逗得紅了眼,一副迫不及待要將她剝皮拆骨吞入腹的模樣,比周圍信香盛開的茶花還要誘人的唇勾了勾,她在呼吸的縫隙裡試圖好整以暇地製止:

“好了——”

話音還沒落。

本來已經親到她耳朵上的小狗就又湊了回來,好像怎麼都嘗不夠她的味道。

而且本來被她抱著壓上來、她想著隻是這樣方便溝通的小家夥,現在倒是更像她纏綿的信香,柔軟地攀著她,不肯下去,如行軍時見到路邊灌木叢裡悄然攀附的菟絲子。

細細的、如絲般的藤蔓,卷曲不已,明明比不過灌木的粗壯與強韌,可最後吸收了所有營養、借生的卻是菟絲子那不起眼的青藤。

所有的殘忍與凶惡,都被掩藏在那柔弱無害的外表裡。

沈驚瀾微抬著下頜,不得不滾動喉嚨,吞咽了許多次,才忍無可忍地將小孩腦袋挪開,把她的腦袋再次壓向自己的頸側。

“咬哪裡呢?”

她聽不見自己帶著鼻音的、沙啞的聲音如何動人,仍以為那如從前發號施令般冷酷無情,隻本能地放柔和了點。

於是那指責就全然變了味,成了寵溺的調.情,在葉浮光停頓的間隙裡,緩緩道:“如何種露水引,不會要本王教你吧?”

該是耳鬢廝磨的話,卻因為她反向偏開腦袋,露出自己修長脖頸的距離,變得若即若離,成了挾著上位者習慣言語的傲慢。

沒有比在床笫裡傲慢與嘲諷更有用的催.情.藥了。

-

葉浮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若說剛入贅岐王府的那天,對一動不能動的岐王發饞,是下.賤,那現在一而再、再而三被沈驚瀾用信香和言語挑釁的她,

要是再不能饞沈驚瀾,那她就是太監!

她終於舍得從沈驚瀾身上下去,卻在轉過對方身體、讓那如瀑長發從發冠裡鋪灑到紅錦被麵上時,再度從後麵擁住了沈驚瀾。

葉小狗舌尖抵了抵牙齒,本來還想問些什麼,讓她的妻主做心理準備,可後來一想,說了也是白說,沈驚瀾這會兒且聽不見呢——

於是她眼眸一暗。

循著本能,咬住地坤擁有信腺的那方肌膚咬下去之後,方才那些紛紛揚揚,還敢來與她貼貼的紅色山茶,此刻就都發著顫將花苞合攏,可已經被挑釁激怒的雪花怎能容它們就這樣退卻?

刺骨的冷意漫漫灑進了花蕊裡。

從花蕊到花瓣,一寸一寸,將一朵朵的山茶直接在枝頭凍成寒冬最剔透的藝術品,讓那冰冷從此鐫刻進花瓣和枝葉的紋路裡。

葉浮光才咬下去,方知這肉.文不講理的設定是多麼霸道,明明她沒有這種咬人的愛好,也不是什麼吸血鬼的渴血體質。

可在當下。

就在她咬到那柔軟肌膚的時候,難以抑製的本能湧上來,引誘她不斷用力、加深,以期能在對方這片被衣衫覆蓋的隱秘肌膚處,永恒地留下屬於她的印記,無論信腺如何恢複生長,無論肌膚被藥粉嗬護到細膩新生。

她的齒痕,要咬在這個地坤的靈魂裡。

從此不管對方山高水長,永遠都要帶著她的印記。

葉浮光毫不猶豫。

甚至腦海中不斷回放岐王先前的指令,“本王更喜歡重一些。”

若非抽不出閒暇,她此刻一定會體貼地出聲去問一聲:王爺,這樣夠重麼?

……

沈驚瀾驀地將掌心能觸碰到的綢被撕裂開。

即便聽不見那裂帛聲,可掌心已經將裡麵的棉花都揉碎了,但她此刻出境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樣徒勞——

她想起從軍時見過的,農人豢養的鄉下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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