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第六十三天(2 / 2)

穿成炮灰贅A後 柒殤祭 11561 字 4個月前

這是能讓彆人轉達的話嗎?

葉浮光語氣冷靜地拒絕了,盯著自己滿屋子亂飄的雪花在想,這很不科學,她的信香既然這麼冷,為什麼不能讓自己也跟著涼快呢?她是空調外機成精嗎,負責加熱自己,涼快大家?

許樂遙在外麵又待了會兒,側頭同帳篷裡的人道,“這不是能用意誌力忍住和熬過的事情,小葉姐姐,你應當也知曉,乾元情期與地坤信期,最好的解決方法都是正常發泄。”

“嗯嗯嗯……”

“那你在倔強什麼?——念經也沒用,你這是臨時抱佛腳。”

葉小狗奶凶地回答,“就要抱!萬一呢!”

沒有那種萬一。

許樂遙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葉浮光渾身都浮起的紅意,很輕地歎了一口氣,又去看不遠處站在河邊不知在跟誰生悶氣的葉漁歌,在這時候微妙地覺得這兩姐妹還真是一家人,姓葉的都這麼倔嗎?

先前出去的那一趟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葉浮光都這樣了還不願意去找沈驚瀾?

她往主帳的方向看了眼,也就是在這時候,瞥見從裡

麵走出來的人,那道身影似乎比先前威壓更盛,連一道側顏輪廓都給人鋒利感,隻是眼睛好像才能隱約見到光,所以眯著眼睛朝這邊看了半晌,才紆尊降貴地朝這邊走來。

然後就在不遠處停下。

“王妃如何了?”她這樣問。

許樂遙同她行禮,然後站定,實話實說,“已經醒了,但不大好。”

沈驚瀾緊繃了一刹。

還沒等她問出,許樂遙的下半句已經接了上來,“她進入了情期。”

笑起來的時候總是給人親和感的乾元此刻意味深長地看向沈驚瀾,觀察著她麵上的神色,意有所指地問,“王爺要進去看看麼?”

-

帳篷裡的動靜都停了。

葉浮光沒再看自己已經看膩了的雪花,背對著帳篷的方向,甚至捂住了耳朵——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躲什麼。

然而她其他的感官卻前所未有地敏銳,尤其是她曾經所想的、令信香成為她知覺延伸的設想,在這時候成了真,她能感覺到當那股茶花信香進入她領域時,所有雪花都欣喜若狂地朝著那味道貼去的動靜。

好像想將這片春色永遠留在她的帳中。

直到那馨香被雪花鋪就的長毯相迎,近到離她隻剩咫尺。

沈驚瀾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裡麵好像有幾分拿她沒辦法的無奈,“醒了為何不讓人喚本王過來?”

葉浮光背對著她,看著帳篷另一頭布料被日光照耀的模糊金光,一點也不像是被情期所擾的乾元,很平靜地回答:“我以為王爺不想見我。”

常年觸碰兵器、掌心生出一層繭的手心從後麵碰到她的脖頸,摸到小王妃頸間的熱意與悶出的薄汗,替她撥開攏在那附近的長發,像是配合地問,“我為何不想見你?”

葉浮光被她那微癢的感覺摸到渾身更熱了幾分。

她本來就已經很難控製自己了,現在卻覺得更委屈:沈驚瀾明知道她在情期,還故意走進這帳篷裡,這樣撩撥她,到底是想怎麼樣?

攥著拳頭,使勁在忍耐的人連呼吸都敏銳捕捉到那股甜香,好像饑渴了半月的旅人聞見濕潤的水源,葉浮光忽然不再忍耐,轉身起來,抬手把沈驚瀾給按到了床上,坐上她的腿——

她紅著眼睛俯身湊近,“王爺是故意的嗎?”

沈驚瀾被她的信香壓著,感覺呼吸裡都是那股冷意,卻沒有打算反抗她,此刻被按到榻上,也很平和地同她對視,發現她一副委屈到要哭的樣子,甚至還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嗯?”

葉浮光理智在這一刹崩塌,“既然進來了,你就應當知曉會發生什麼,王爺總不會在考驗我的意誌力吧?”

她說,“我沒有意誌力,我經不起考驗。”

沈驚瀾唇角彎了彎,摸著她眼尾的動作變輕了幾分,聲音也變得很輕,“彆哭。”

她說出了讓葉浮光意料之外的話,“我不該懷疑你,是我錯了。”

而話音落下後。

啪嗒

、啪嗒。

那些眼淚都從葉浮光的眼中流出,一滴滴墜在沈驚瀾的麵頰上,還有落在她唇角的,將她的唇都浸成了苦澀的味道。

……

沈驚瀾很輕地歎了一口氣,莫名知道自己當時短短幾句話給小王妃造成的傷害,她抬手摸了摸葉浮光的腦袋,好像知道她在倔強什麼,出聲哄道,“沒關係。”

她將葉浮光握住的拳頭鬆開,摸到她掌心被指甲按出的那些深深淺淺的彎月痕跡,把她的掌心放到自己領口,“來。”

本來還不肯彎曲的脊背被她這明示弄得刹那間崩潰。

葉浮光哭著低頭,埋首在她頸間,胡亂地搖著腦袋,“這裡不可以……”

沈驚瀾卻已經在解她的衣衫,語氣和緩地回答,“我將人調走了,營地是空的,不會有人知曉,彆怕。”

從來都清朗的嗓音,在放軟的時候,也有一種能誘惑人神智放鬆、聽從她的蠱惑力,葉浮光被她溫聲細語說得都快忘了自己壓著的人是那位岐王,一旦緊繃的意誌鬆懈——

洶湧的情.潮就卷土而來。

她循著本能,去親吻她的地坤,腦海中有聲音在瘋狂叫囂著,給對方種下難以洗去的露水印,但這也還不夠。

還要更深的、能夠留在她身體裡,最好是能烙在她靈魂上的痕跡,即便她喝下孟婆湯,轉世時也要帶著屬於自己的印記。

乾元的占有欲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

不知什麼時候,帳蓬外麵的光變得黯淡,好像隻有一星遠處的篝火亮光能夠落在這帳篷布上,給人一點看見星光的錯覺。

沈驚瀾知覺有些模糊,很難得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餘毒困擾。

明明是在陸地上、是在帳篷裡,她卻覺得周圍全是水,讓她每寸肌膚都是濕漉漉的,而那些被褥衣衫,就成了將她捆在水底、不讓她逃離的禁錮。

好冷。

她寒毛戰栗。

等到後頸被尖銳的疼痛侵襲,沈驚瀾才遲鈍地意識到,是葉浮光的信香,每次被這種信香種印、侵入的時候,她都會在那種劇烈的疼痛裡,生出疑惑,那麼溫柔可愛的小孩,怎麼會有這麼冷的信香?

每次都讓她覺得脊柱都要被冰凍住。

然而到了此刻,她又覺得,先前種露水印的那點信香也不算什麼——因為那些雪花抵達了讓她更難以忍受的地方。

讓她覺得身體裡麵是冷的,仿佛被人塞了冰塊,可是表麵的肌膚又是熱的,因為有滾燙的、令她輕微顫抖的溫度反複覆蓋上來。

在幻覺似的黑暗裡,她聽見咬住她信腺的人短促地出聲:“打開。”

因為完全沉於情.欲裡,所以沒了往日的柔軟,像是小狗一夕間長大,成為豎起耳朵、光是叫聲就讓人膽戰心驚的大狼狗。

沈驚瀾眨了下眼睛,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痕跡,從眼角落下。

她一點也動不了,無論表麵再怎麼強大,被種過露水印的地坤就是沒

有任何辦法在種印的乾元這裡反抗,甚至連身軀本能都要聽從命令,任由對方擺布——

後頸的信腺再次被咬住。

然後安撫似的,對方舌尖輕輕掃過。

這種與之前的狠厲截然相反的溫柔,卻讓沈驚瀾開始戰栗。

於是她又聽見一聲含糊著委屈的要求:“打開嘛,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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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三天,她居然還有力氣騎馬?”

哦不是,看那氣勢洶洶、像是出門尋仇的樣子——

許樂遙完全傻掉了,“岐王,恐怖如斯。”

誰家的地坤在經曆了乾元的情期之後還有力氣站起來的啊?

她被大宗戰神的體力嚇到打了個哆嗦,又過了片刻,在葉漁歌看傻逼的眼神裡,堅定地得出了另一個結論:

“肯定是小葉姐姐補品吃少了。”

“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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