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第六十六天(1 / 2)

穿成炮灰贅A後 柒殤祭 9591 字 5個月前

葉浮光仗著情期將人折騰了個夠嗆。

沈驚瀾這回倒是吃了王妃身子骨太弱的虧了,若是換做其他敢對她這樣放肆的乾元,她早在恢複自由的那一刻,就將人從床這頭踹到帳篷那頭——

可惜她家這個,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見她臉色難看,還沒等訓斥出口,小狗就已經淚汪汪地湊過來親她,“對、對不起嘛……妻主彆凶妾,妾也不想這樣的嗚嗚嗚……”

沈驚瀾:“……”

小狗趁機蹬鼻子上臉,期期艾艾地問:“再、再一次好不好?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

沈驚瀾木著臉想,半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前,她好像就已經聽過這句了,這破理由她都聽到耳朵長繭。

微紅的鳳眸裡浮出冷笑的意味,與那些情.欲混合在一塊兒,令她那雙眸變得格外好看,葉浮光情不自禁地湊過去親吻她的眼尾,想了想還不夠,甚至悄悄探出舌尖,將她那片肌膚舔舐得更紅。

“滾……”

沈驚瀾閉了閉眼睛,感覺自己就是鐵打的骨頭都要被她給拆散架,說話時渾身都湧起一陣很輕的顫抖,字音都沒全落下,後麵的內容都被葉浮光捧著麵頰,用親吻吞沒。

小王妃發出含含糊糊的滿足聲,在唇齒交纏的縫隙裡,軟呼呼地反駁,“不要嘛,喜歡你,好喜歡——”

“要和老婆親親貼貼。”

……

正因為家養乾元的這場漫長情期,以至岐王看了前所未有複雜的一批賬本。葉浮光好似吸取了之前睡太熟、把她放跑的教訓,睡著的時候要緊扣著雙手抱她,其他時候要跟她黏在一塊,說是伺候她,往往伺候著伺候著,就貼上來將她弄得再無一點正經心思。

直到七日過後。

隨著小王妃的情期結束,朝廷的傳令使也抵達了扶風縣外這處臨時搭建的、如行軍般規矩森嚴的營地。

傳令的是皇帝身邊的扶搖,帶著皇帝禦筆寫的旨意,大意是“朕已經收到了你的折子,知道你在江南辦這趟差辛苦了,這些貪汙賑災銀、瞞報災情的亂臣賊子理應當誅。

不過□□一事未必就牽扯到了桓、王這些大家族,朕是有心想護著你的,但畢竟你呈上來的證據不足,你好歹也是朝廷的一品親王,又是欽差大臣,提著劍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跑到王樞密使、桓相老宅裡去動私刑,實在有些過分,既然水患一事應天府其他知州也都辦得不錯,亂象止住了,你就回永安來吧。”

扶搖倒是不敢在沈驚瀾麵前擺架子,寥寥幾l段念完皇帝的話之後,就溫和地笑著親自來扶她。

“岐王畢竟是聖人的親妹妹,這手足之情是外人難比的,”他話裡有話,“不過現在總歸二位不在跟前,若是再在這江南待下去,被有心人說些碎言碎語,離間王爺與陛下親情,總歸不美。”

他的手才剛碰到沈驚瀾的衣衫。

就被葉浮光條件反射地擋在他們動作間,

先一步扶著沈驚瀾起來。

扶搖神色僵了下。

沈驚瀾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有些敷衍地答,“先生所言極是。”

她道,“不日本王便回永安複命。”

扶搖扯了扯唇角,“那是再好不過,奴才也不算白跑這一趟。”

其實皇帝還有讓他督著沈驚瀾回都城的意思,然而這軍營裡實在簡陋,不光沒有一個空帳篷,而且膳食比驛站更差,要麼隻能跟著將士們吃那亂燉的大鍋飯,要麼隻能去買城邊那些不知染沒染瘟.疫的難民賣的小食。

扶搖惜命,傳達完指令,卡著飯點的時間離開,帶著人呼啦啦地進了永安城,聽說都沒在城裡過夜,因為運河將漲起的水排了,周圍淤堵的泥沙也日日有壯力挑著扁擔清理,所以下午才剛通船,就迫不及待地離開。

-

帳篷裡。

葉浮光坐在幾l案後,本來還坐得規規矩矩,但沒過一會兒,或許是那股信香支撐的精力消失,她先前一直不困不餓的狀態也回歸正常,這會兒就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又眯著眼睛打盹。

然後被沈驚瀾抬手捏著麵頰,“爽完了就這幅模樣?”

小狗困頓地哼了聲,螃蟹吐泡泡一樣,咕噥出一聲,“……疼。”

沈驚瀾:我就不疼?

她收回手,按著額角,感覺再看兩眼這丟人的小廢物,自己就會被氣到,隻能捏著鼻梁,將桌上的冊子都收起來,然後掀起簾子出去找今陽,吩咐他,明日就去周圍的州縣看看各地的恢複狀況。

若是問題不大,這趟來江南監督各地知州賑災的活兒也算辦得差不多,可以收拾準備啟程回去。

倘若還有那些投機取巧的……

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對於殺這些貪官汙吏,沈驚瀾沒什麼特彆感覺。

她在營帳外站了許久,發覺某個帳篷裡冒出一顆鬼鬼祟祟的腦袋,是許樂遙。後知後覺地,想起剛才朝廷來的扶搖,她邁步朝那邊走去,出聲道:

“明日此處便拔營。”

許樂遙恍然,站直身體從裡麵出來,對她拱手,“這些日子多謝王爺收留。”

這幾l天葉漁歌搗鼓的新針法天天在旁邊的營地裡造成一些鬼哭狼嚎的背景,但好像效果還不錯,隻是不知道對於沈驚瀾的症狀有沒有辦法。

她如此想著,回身去看剛才和她一直安靜地待在營帳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動靜的好友,“小魚,明日我們就得走了。”

葉漁歌正在提筆寫著什麼,聞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也看了眼站在外麵的沈驚瀾,片刻後,出聲道,“我沒想到什麼法子,暫且寫了個方子,你照著吃,藥爐時時著人看著,之後讓……浮光寫信與我,我再斟酌著改。”

主要是沈驚瀾的症狀已經與葉浮光的信香纏在了一起。

醫者最麻煩的便是看乾元地坤這些疑難雜症。

但葉漁歌也沒把後麵的難處說出來,整個人就是一副“我隨便寫

寫,

你等會隨便看看,

愛聽不聽”的狀態。

沈驚瀾也從這些日子知曉她的孤僻性子,點了點頭。

不與她計較那副說話態度。

……

午餐過後。

葉浮光午覺被搖醒,因為這些日子都在帳中過,沒怎麼出去,沈驚瀾讓她起來去外頭走走。

她還沒對誰這般上心過——

偏偏養了這麼條大部分時候嬌氣像花瓶,隻會搖尾巴的小狗,好不容易在床上支棱了幾l天,過個情期,把她咬得衣領下全是痕跡,結果現在還要她操心這條細狗會不會比先前更嬌弱。

小王妃麵上還帶著胳膊上壓出的紅印,眼眸因為困頓,眨巴出淚水,聲音含糊地:“不想……”

好像宅家裡不肯動,麵對家長勒令出門散步消失,卻抗拒不想動彈的懶狗。

沈驚瀾思索片刻,指尖勾著她衣裳後領,好像將直接把她提起來丟出去,衣領才剛勒到脖頸,葉浮光就刹那間清醒,抓住她的手腕,“走走走,我這就走,王爺怎麼這般凶?”

“本王若是真凶,”被她抱著手臂撒嬌的女人居高臨下地看去,“就該把你綁在白雪身上,讓它帶你去跑個暢快。”

葉浮光:“?”

她想了想自己在馬背上被顛到五臟六腑都快移位的美妙畫麵。

隻能扒拉著沈驚瀾起來,然而才賴到一半,就感覺被自己扯住的人沒怎麼站穩、很輕地晃了下,葉浮光立刻就緊張了起來,一改剛才黏人沒骨頭的樣子,瞪圓了眼睛問道,“王爺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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