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剛剛才回到院子裡,便察覺到不對勁,她感覺一向敏銳,這院子裡有人來過的痕跡,她說過,她的院子不能讓人進來,是定安候派人來探查她的藥草種的如何了?</p>
香梨狐疑的走到了屋子後的小棚子裡,她對此早有防範,畢竟自己的藥草種在空間裡,不會拿出來,可定安候隨時派人查看,她卻沒貨,搞不好會直接將她問罪的,所以香梨隨便拿了一株藥草種在後麵的院子裡,精心維護著,反正一般人也認不出來,以防萬一嘛!</p>
可誰知,入目的卻是一片狼藉,那小小的藥草更是被糟蹋的死翹翹了都!</p>
香梨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場景,腦子裡飛速的轉了起來,這是誰乾的?定安候?怎麼可能,他一心想著自己兒子能夠病好,又怎麼會將這救命的藥草故意毀掉!</p>
針對她的人?</p>
定安侯府她都頭一次來,唯一認識的就是莊先生,哪有人會刻意害她?</p>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希望定安候世子死!</p>
香梨心口一緊,忍不住四下張望一番,從前就知道一入侯門深似海,處處暗箭難防,沒想到自己隻是淺淺的接觸,就沾染上了這種事兒,幸好真正的回命草種在空間裡,否則,那她可真是死的冤枉了。</p>
這到底是何人所為她都不知道,敵暗我明,實在有些不好對付啊。</p>
香梨眸光一沉,既然如此,還不如順水推舟!</p>
“來人啊!快來人啊!”香梨大聲喊了起來:“回命草被毀掉了!”</p>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定安候便急匆匆的趕來,看著這兒的一片狼藉,當即就冷下了臉:“到底怎麼回事!”</p>
“侯爺,這藥草,被毀掉了啊!民婦這出去一趟回來,就成這樣了!”香梨做出一副急的要命的樣子。</p>
“怎麼會這樣?是哪個混賬東西乾的好事兒!”定安候暴怒的道。</p>
話音剛落,便聽一個幽幽的女聲傳來:“這院子都由侯爺親自派人守著的,能有誰進的來?依我看,鬨不好就是有人做賊的喊抓賊!”</p>
香梨瞪著眼睛道:“你什麼意思?!”</p>
那女人身邊的婢子厲聲喝道:“大膽!竟敢這麼跟侯夫人說話!”</p>
侯夫人冷哼一聲:“罷了,無禮村婦,我也懶得跟這種人計較,隻是還請侯爺擦亮眼睛看看清楚,一個小小的村姑,哪裡懂什麼醫術?更彆提種出回命草這種東西了,她想必是自己逞能不得,便乾脆做出一副被人陷害的嘴臉,這種人,我見多了!”</p>
定安候淩厲的看著李香梨:“放肆!你好大的膽子!”</p>
香梨連忙喊冤枉:“侯爺,我真的無辜啊!”</p>
侯夫人乾脆添油加醋:“侯爺,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輕饒了去,她說是外人進來毀掉了她的回命草,那就是質疑咱們侯府的侍衛都是擺設,合著彆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我看她就是個滿嘴胡言的,如今回命草也沒種出來,還不如直接處死了去,不然,彆人都得以為我們侯府是好糊弄的了!”</p>
定安候淩厲的看向了李香梨,正要問罪,便見莊大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侯爺饒命,侯爺饒命,這是老夫的小女,她一向不懂事兒,這次一定也是擔心我的安危,才貿貿然的接下了這個原本她就不能完成的任務,是老夫的罪過,還請侯爺責罰老夫吧!”</p>
這話一出,顯然就是將李香梨欺君罔上的罪名給扣實了,李香梨什麼都不懂,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來這裡胡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