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得意的笑了笑:“我這也不算坑他了,專注於做傳統,對於他們這種百年老字號的酒樓來說,也算是一條好路子。”</p>
快要到飯點兒了,飯館裡的客人也開始多了起來,香梨便打算去後廚忙活呢,剛剛到後院兒,就看到一隻白鴿落在了她的肩頭。</p>
香梨認得這隻鴿子,是郭寒臨走前留下的,連忙解開它腳上的信筒,展開了信件。</p>
孟氏瞧見了,笑道:“是郭寒來信了嗎?”</p>
香梨勾唇笑了起來:“他說他已經打算離京了,要不了多少日子就該回來了。”</p>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p>
香梨心裡也欣喜,動作都不由自主的輕快了起來。</p>
——</p>
容花月看著鏡中的虛假的臉,伸手摸了摸,似乎就聞到了些許腐爛的味道,狠狠的蹙了蹙眉,連忙手忙腳亂的翻出了白泉給的那個小藥瓶,莽撞的動作,梳妝台上的東西被掃的滾落了一地。</p>
守在門外的小丫鬟連忙進來:“奴婢······”</p>
“滾出去!”容花月慌忙的側過了身,生怕讓人發現倪端似的。</p>
小丫鬟連忙退了出去,隻是關上門的刹那,卻疑惑的蹙了蹙眉,怎麼有股腐爛的味道?</p>
容花月手忙腳亂的將藥瓶裡的藥丸倒出了一粒,喂了下去,拿著藥瓶的手都在顫抖著。</p>
藥效發作了,身上的那種痛覺,以及潰爛的味道才消散了。</p>
容花月緩緩的舒了口氣,拿起梳子對著鏡子打理起了一頭秀發,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的笑,害我至此,我就要奪去你的所有!</p>
隨即,便憤憤的摔了鏡子,她恨死了這個女人,更是恨死了這張臉,可如今,她卻隻能靠著這張臉來得到從前做夢都不敢奢求的寵愛,容花月一邊享受著,卻也一邊憎惡著,這兩種極端的心理快要把她折磨的發瘋了。</p>
忽而似乎聽到外麵有些說話的動靜,容花月這才問屋外的丫鬟:“外麵怎麼回事?”</p>
那小丫鬟連忙道:“是宋丞相來了。”</p>
容花月輕哼一聲,不外乎是來巴結郭寒的,懶得搭理:“就他?”</p>
“還帶著他的女兒,宋家嫡女宋文心。”</p>
容花月的動作狠狠的一頓,哪有帶著未出閣的女兒出門的?醉翁之意再明顯不過,便乾脆的放下了梳子,開門出去:“我去看看。”</p>
小丫鬟連忙攔著:“可將軍議事,旁人不便打擾。”</p>
容花月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我是旁人?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p>
小丫鬟紅著眼睛腿到了一邊:“是。”</p>
“哼!”容花月擰身就往花廳那邊去了。</p>
郭寒此次回京,便是整個京城的香餑餑,誰不是想著討好?畢竟他是平定了邊關和漠北這麼多年的戰亂的人,皇帝如今最為信任的朝中重臣,親封的鎮國將軍,甚至有加封侯位的想法。</p>
各種邀約請柬不斷,統統回絕了。</p>
可也不乏有人找上門來,這宋丞相便是其中之一了。</p>
郭寒寡淡的道:“不知宋相特意登門拜訪,所為何事?”</p>
“我聽說郭將軍明日就要離京了,我這才連忙趕來,怎麼會這麼匆忙呢?難得回京,不在京城多呆一陣呢?”宋相笑道,分明從前見麵的次數不過三兩次,話都沒認真說過,卻做出一副老朋友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