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裡麵看,生怕錯過一星半點兒內容。</p>
王氏眸光忽閃一下,沒好氣的拍開了他的手,拿了床頭的衣裳便自顧自的穿了起來:“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可告訴你,我跟你睡也睡了,錢也給了,你給我把嘴巴閉緊點兒,彆給我鬨什麼幺蛾子出來!以後也彆找我!”</p>
那男人赤|裸著上身,半蓋著被子,臉上一道刀疤格外的刺目,皮膚黝黑,長相猥|瑣,這會兒還色眯眯的盯著王氏穿衣裳呢,香梨光是看著那個男人就想吐,王氏就算要偷情也不該找這麼個醜男吧?這人什麼眼光?!</p>
那床就是一個破木板子,那男人隻能半靠在牆上,嗤笑一聲:“嗬,王翠翠,你裝什麼清白女人?成親前就跟我睡了不知多少次了,你當初急匆匆的嫁給李福那個慫包,還一嫁過去就給生了個大胖小子,你當我傻啊?李小胖就是我的種吧。你可真是能耐啊,當初撇下我立馬就找到下家了,還是那麼個傻包子。”</p>
王氏氣惱的道:“你彆跟我說這些!都是七年前的事兒了你還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嗎?你要錢我也給了,你要睡我也陪了,你還想怎樣?知足了吧你!”</p>
當初王氏跟張強的事兒,幾乎沒人知道,他們兩做了苟且之事,原本王氏也是打算嫁給他的,誰知張強後來惹上了鎮上的地痞流氓,被追殺的逃命去了,王氏自然不敢再跟他有絲毫牽扯,連忙就斷了關係,可誰知,這一過都七年了,她都以為張強死了,可他竟然又回來了,還向她提要求,不然把他們之間的事兒說出去,王氏真是打碎了牙都隻能往肚裡咽。</p>
那張強嗤笑一聲:“你彆他媽裝的一副清純樣子,方才你叫的可比誰都歡,說的好像不喜歡似的,床上浪蕩的不得了,一下床還裝起清純來了!”</p>
“你!”王氏氣惱的差點兒要罵街,說實在的,張強這人長的雖然不咋地,但是活兒好,比李福那個榆木腦袋的確讓她享受了不少,但是這話她自然不能明說出來,隻能惱羞成怒的道:“你彆給臉不要臉!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p>
“哎喲,還生氣了呐,要我說啊,一看李福那個氣血不足的男人就肯定滿足不了你,不然,你跟著我過了算了唄,咱們兩多合適啊?最好帶著小胖一塊兒,咱們一家三口······”</p>
張強話還未說完,王氏就立即打斷了:“你彆瞎說!小胖跟你沒半點關係!李福才是他爹,誰跟你一家三口?”</p>
且不說張強如今這窮酸破落的樣兒,再說王氏靠著李福還可以找李香梨敲詐到一大筆錢,到時候就是貴太太的日子,她是傻了才跟著張強呢!</p>
說罷,便轉身要走:“我走了,你以後彆來找我!”再晚一點兒,恐怕李福得起疑心了。</p>
張強墊了墊手上的錢袋子,輕哼一聲:“覺得寂寞了就來找我,總比李福讓你享受吧。”</p>
王氏沒答話,心裡卻還真是挺舒坦的,麵上是張強拿那事兒要挾她跟他睡了,其實王氏心裡還是挺享受的,嘗了一次好,還真就嫌棄李福了,沒準兒下次還真來找他來了。</p>
王氏推門出去,郭寒卻早已抱著香梨飛身上了屋頂,王氏自然看不到他們的,扭著腰肢走了。</p>
屋內的張強嗤笑一聲:“呸!沒臉的****,還敢嫌棄老子!”</p>
拆開錢袋子數了數,嘿,足足二十兩銀子,張強倒是覺得欣慰:“果然回來還是好的,有個陪睡的,還送銀子,哈哈哈。”</p>
郭寒帶著香梨離開了,香梨大大的喘了口氣兒,才氣惱的道:“李小胖到底是不是我爹的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