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他是頂級alpha。
是紀父紀母‘優秀基因’的體現。
那個小小的,滿懷欣喜的孩童,坐在並不溫馨的兒童房內,翹首以盼的扒著窗,等待會在電話裡啜泣著、溫柔的喊他妄崽的父母。
最終等來的,卻是車毀人亡的消息。
他抬起眸,眸色如浸了墨的烏雲,望著眼前這對心狠手辣的男女,漠然道:“現在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們下去見他們。”
……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混亂。
紀母失態的在警察局裡大喊大鬨,崩潰的花了妝,上一秒尖叫著要讓紀妄去死,下一秒便哽咽著求紀妄跟自己回去,慌亂到了極致,她甚至開始打感情牌,不停地說小時候的紀妄有多可愛,有多乖巧。
林言聽不下去了,冷冷道:“多小?五歲以前嗎?”
哭聲戛然一止,焦頭爛額安撫他的紀父身子也是一僵,看向居高臨下的林言。
林言在他們的瞪視中,心平氣和地道:“難怪能生出來紀年那種爛人,原來是你們紀家的基因天生有缺陷……”
“哦,不對,”像才想到什麼,他忽然一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沒有紀家了吧?”
“放心,”在把麵子、優雅看的比命都重要的紀母麵前,林言說:“隻要我活著,我會年年給你們一家人買熱搜,讓你們一家人在熱搜上團聚,也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們有多爛、多惡心。”
*
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五點。
天空依舊昏沉,陳國文開車送他們回來,不輕不重道:“休息幾天,我出去辦趟事。李湖那邊還得半個月才能出院,他還沒醒,你們過兩天再去看他。”
紀氏夫婦很警惕,在警察局沒有說任何一句跟當年有關的話,反應雖古怪,但不能作為證據。
紀年進了局子,張衡三和他的罪名一樣,都是故意傷害、非法入侵、擾亂公共治安等,因為身份原因,京城政府震動,連夜派出相關人員來了解情況。
誰也不會想到,張衡三為了保證計劃絕對秘密,乾脆親自帶隊,最後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把自己坑了進去。
接連兩家企業搖搖欲墜,京城政府忙的焦頭爛額,也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麵上無光。
洗完澡,林言小心翼翼地給紀妄塗藥,嘴裡碎碎念,往記仇小本上添添添:“還有程修、夏寧安,學校裡那些曾經欺負過你的小嘍嘍,這些賬還沒算呢!”
“等咱們回了京城,再好好跟他們算算!”
紀妄大仇得報,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有些懶散。
他沒穿上衣,趴在床上,背脊勁瘦結實,膚色也如大理石般冷白,幾條隨著肌肉起伏拉伸的線條勾勒出陰影,性/感而禁欲。
屋裡空調開得高,他下半身穿著鬆鬆垮垮的大褲衩,兩條鬆緊帶沒係,黑發黑眸的alpha撩起眼皮,乾脆側著趴下,目光落在林言抿直的唇瓣上,有些溫柔。
“不用跟他們算,”他隨意道:“他們撐不到我們回京。”
林言恍然:“對哦,他們都挺能作死的,看他們怎麼自取滅亡吧!”
最好滅亡的慢一點,他還是很想暴揍這兩個傻逼一頓的。
林言心裡打著小九九,陰惻惻的笑了。
他本就有雙澄黑蔫壞的狐狸眼,眸光純然乾淨,略微衝散這股撒歡般的壞勁,但一旦起了壞心思,唇瓣一抿,眼尾一勾,活脫脫一個小狐狸現世。
紀妄眼底劃過一抹笑意,靜靜看著他。
他背上的傷口包紮好了,林言動作熟練,沒讓紀妄感覺到疼,收好小陳姐姐借來的醫療箱,林言拍下照片,給小陳姐姐發過去,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才鬆口氣,允許紀妄坐起來。
“怎麼樣,有哪裡需要調整嗎?”擔心的湊到紀妄跟前,林言問他。
紀妄盤腿坐在床上,晃晃肩膀,懶散的骨骼隨之發出“哢嘣哢嘣”蘇醒後的聲音,眼前舒展的胸膛清瘦溫熱,充滿悍利的流線,林言看的眼熱,趁紀妄不注意,背過身,悄悄撩起自己的衣服,往柔軟雪白的小肚子上看了眼。
林言:“……”
從明天開始,他要沉澱。
#175,自律,沉澱,勇攀高峰#
林言一臉深沉。
他唏噓著放下衣擺,正要轉過身繼續跟紀妄說話,身後輕輕壓來一片陰影,alpha蒼白的下頜抵在他肩膀,溫熱寬大的手掌極其自然的撩起他的衣尾,不知看見了什麼,鼻腔呼出濕熱的、短促的輕笑,鼻尖也摩挲般,散漫懶散的蹭起林言不禁撩撥的側頰。
“……言言,好可愛。”
林言心跳的有些亂,招架不起這樣的紀妄,倉促的就要把籠好衣服,不讓他繼續蹭臉。
趴在他肩側的alpha卻緩慢又黏人的,像曾經看著他的嘴巴,對他說水很多一樣,溫馴的啞聲說:“給我吃。”
他好像又恢複成之前乖巧可憐的小啞巴,喘著粘稠勻長的氣息,探著頭,像看見鮮美肉食的餓獸,叼住林言的唇瓣,細致的、乖順的碾磨。
磨得出了水,貪婪的儘數吞咽,喉結咕咚咕咚滾動,硬是讓林言軟在他懷裡,身上汗淋淋的,躲閃變成迎合。
終於放開他的alpha眉眼有幾分饜足,像很滿意開胃菜的大貓,不介意繼續扮著林言喜歡的模樣,哄得他乖乖張開嘴巴,繼續給親。
“好乖,言言,寶寶……不要躲,舌頭伸出來……”
無力的靠在紀妄懷裡,林言衣服都濕透了,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大片大片陰影自上而下將他淹沒,他仰著頭,眼眸渙散,小口小口喘著氣,紀妄胸膛的溫度很燙,像一片翻滾沸騰的海,鹹濕的海水隨著海麵升騰的霧,將他徹底包裹在其中,逃脫不得。
他被親的昏昏沉沉,埋在唇邊細細舔吻的alpha仍在逼迫他:“沒水了嗎?”
“衣服掀起來。”
Alpha撩起眼皮,露出一雙烏沉的、如墨水般幽深強勢的眼眸。
那雙眼盯著林言汗濕的臉,湊上前,滾燙綿密的吻落到林言頰邊,野獸般咬住雪白溫軟的頰肉,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地吃,吃的很色,像某種不留痕跡的暗示與引.誘,含糊粘稠的低低笑道:“言言,我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