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刺激。
她拒絕思考兩個人具體的體位姿勢。
鬆雪虔誠地看完了這本小黃漫,迅速合上,再決定重新把它壓箱底之前,飛快地瞅了一眼作者名。
腳本:秋名白夜
作畫:Cupid
搞RPS搞得這麼風生水起,她隻能對這位“丘比特”大神和秋名車王豎個拇指了。
牛逼!
……
眼看著大掃除完畢,鬆雪看了眼時間,快到午飯時間了。
冰箱裡的食材都是好多天前買的,耽擱到現在,自然不能做來吃了,都得扔掉,隻留下一些調味醬和飲料。
她琢磨著,自己“初來乍到”,也不知道附近超市在哪,這麼晚了,不如直接點個外賣。當然,優先考慮避免與陌生人接觸。
在回家的路上
,鬆雪已經目睹了無數路人的各種死亡現場……她想,自己的內心已經鍛煉得無比強大了。
她剛想去拿手機,就聽到包裡嗡嗡地響了起來。
鬆雪從書包裡找出震動的手機,看到了來電顯示,恰好是剛才那篇小黃漫的主角之一。
簡直不能再湊巧,就好像被當事人發現了一樣。她壓下心中湧起的怪異感,按下接通鍵,心虛地清了清嗓子。
“哈囉,幸村君?”
“是我。我突然想起來,你明天來學校還不記得路吧?”幸村的聲音通過電波的傳送稍稍失真,但依然溫柔和煦,“需要幫忙嗎?”
“呃,如果可以的話,當然再好不過。”鬆雪遲疑了一下,“但我們不是要避免接觸嗎?”
“沒關係,這種事情可以交給學生會。”對麵輕輕地笑了起來,“一點都不麻煩。”
一個小時後,她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
“明早七點半,在白馬公寓門口等你,不用太著急,時間足夠的。”
落款是鬆本由子。
這好像是她的“情敵”之一。
而且是最有競爭力的那個情敵。
鬆雪點完外賣,思索著坐下,看向桌後的梳妝鏡。
繃帶已經拆掉了,她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地洗個澡,把黏糊糊的頭發清理乾淨。
鬆雪對著鏡子,彎了彎嘴唇,挑了挑眉毛。
鏡子裡照出一個蒼白的臉,沒什麼血色。除了精神狀態不算良好,五官倒是無可挑剔,與那位優秀的鬆本小姐相比,也不會遜色到哪裡去。一頭深紅的頭發,明朗的綠色眼睛……
這,怎會如此?
鬆雪苦思冥想,並不覺得中日混血能混出這樣的“結晶”。怕不是有個歐洲八國基因在裡頭作祟,女主嘛,當然得有點特權了。
但她看了看,又覺得並不違和,好像已經很熟悉這張臉,並且從內心深處完全地接受了。
“說不準,我就是某個漫畫裡的角色。”她注視著鏡子,喃喃自語。
那麼,我和她,到底誰是真正的女主呢?
……
隔天早上,鬆雪喝著早餐奶走出公寓大樓,一眼就看見了那道高挑靚麗的身影。
鬆本由子聽到動靜,微微轉身偏頭看過來,波浪如雲的卷發貼在臉龐,襯得她臉上溫柔的
笑容都明亮許多。
這位情敵,可真是個美貌的大小姐。
“早安。”
鬆雪客客氣氣地跟她打了聲招呼,目光轉向她身後,一輛低調奢華的私家車停在路邊,管家打扮的男人從車裡出來,為她們打開門,禮數周全地鞠了一躬。
“由子小姐。”
鬆雪短暫地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然後聽到鬆本輕咳了一聲。
“其實我平時上學並不會這麼誇張,本來想帶著鬆雪同學走一遍認識路線。”她矜持地說,“但或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太適合擠電車,所以……我就擅作主張了。”
她搖了搖頭表示無所謂:“多謝好意,真叫人受寵若驚。”
鬆本由子笑了,似乎完全不介意“失憶前”的鬆雪光曾對自己橫眉冷對:“不用客氣,這是學生會應該做的。”
無論是說話,還是舉動,鬆雪從她身上完全找不出缺點。
看起來就是那種完美標準的人物,純潔得如同白蓮花——當然,這裡並無貶義。
她坐進車後座,挨著鬆本大小姐,心思已經飄遠了。
會是她嗎?
比如後援隊的失竊事件,圍繞著利害關係,兩個人最可疑。
如果是鬆雪,動機是想讓後援隊出醜,如果是鬆本自導自演呢?或許是為了給幸村的女友潑臟水,破壞兩人的感情關係,都說得過去。
“感謝鬆本同學不計前嫌。”她轉過頭,和褐發的少女對視。
“這沒什麼,”鬆本大小姐溫柔地說,“我從來不覺得你是壞人,應該是哪裡出了誤會……那些事情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摩擦罷了,你不記得的話,或許是件好事呢。”
“你的意思是,一直想不起來反而更好嗎?”鬆雪感興趣地追問。
她笑了笑:“我想,這樣對大家都好吧。”
“我再問個問題可以嗎?這種話,你之前有沒有說過呢,當著大家的麵?”
“……嗯?”鬆本微微疑惑,很快答道,“我說過啊,不過大家看起來並不太相信。”
她露出了惋惜的表情,看起來不似有假——要麼,她的演技和白蓮級彆已經爐火純青,讓人無法看穿了。
鬆雪望著她,緩緩點頭:“不管怎麼說,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