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清楚嗎?
鬆雪微微譴責道:“但你們根本不關心我,隻當我是個跑圖的走劇情工具人。”
“話可不能這麼說,”白蘭高深莫測地一笑,“我們也把你的安全保證送到你身邊了呀?”
“……”
好像也是。
鬆雪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現在的綱吉君還能使用火炎?”
“死氣之火的能力原本就屬於他,自身的東西是絕對不可能被奪走的。”白蘭換了個更舒坦的坐姿,將手差在口袋裡,優哉遊哉地說,“那個替代者隻是複製了他的能力,靠這種手段跡象取代綱吉君成為彭格列十代目,不是太天真了嗎?”
鬆雪若有所思,過了會兒說:“那麼,你們想辦法讓我接下這個委托,實際目的,是為了解決那兩位外來者對你們產生的特殊影響,是嗎?”
“……隻是一種嘗試而已。”
他也遲疑了一下,才答道,語氣算不上多嚴肅,卻也不輕鬆:“非要說的話,我可沒有把希望寄托在普通人身上,但小尤尼說,這也屬於你的任務範圍……那麼?”
白蘭說到這裡,有些苦惱地托起下巴:“可我也想不出來,鬆雪小姐要怎麼才能辦到呢?”
鬆雪:“……敢情你也啥都不知道是吧?”
白蘭聳了聳肩。
她閉上眼睛,唉,果真如此。
靠人不如靠己,還是乾活吧。
……
鬆雪回到家,又給鶴姬打了
個電話。
“小鶴,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嗯?”對麵疑惑。
鶴姬似乎剛洗完澡準備睡下,聲音含含糊糊的,泛著困意。
“明天陪我去見幾個……嗯,證人?”鬆雪猶豫了一下,隨便編了個借口,“不會很麻煩,都是學校裡的學生。”
對麵一下子清醒了:“證人?是學校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準確地說,是未來可能有大事發生。”她嚴肅道,“比如雲雀學長,你也不希望看到他被人傷害吧?”
“要去找雲雀學長嗎,”鶴姬咕噥了一聲,顯示出一般學生對風紀委員長的本能抵觸感,下意識地提醒道,“那可能單獨去找他會更好。”
“不找他,”鬆雪鎮定地說,“是彆人。”
如果把空降君視為BUG,如何去修複一個BUG?
運行程序,發現問題所在,然後去修改它。
放到現實中,大概就是……找到事物的矛盾點,那麼問題就會不攻自破?
彩虹之子的尤尼認為,解除空降君的“影響力”的關鍵在她身上。
在上個世界中,所有人都受到“劇本”影響,無法控製自己的思想行為,但在自己覺醒以後,跟她靠得近的人都逐漸擺脫了這種影響,恢複正常。
可在這裡,她恐怕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破解空降君的“魔咒”。
究其根本原因,在上個世界中,鬆雪光自己身處於“劇本”之中,是個與所有人息息相關的中心人物。
但現在,她隻是一個受到雇傭的路人,從第三方視角雖然能更清晰地看到全局,卻很難去實現某種改變。
所以,要做到“正麵影響”,隻能讓當事人自己去和他們接觸。
換而言之,鬆雪要驗證自己的猜測:前田鶴姬的身體裡潛藏著另一個靈魂。
“到底是被空降君影響成為戀愛腦更慘一些呢,還是被迫學習使用棉條的正確方法更慘一些,我們目前仍不得而知。”
鬆雪歎息著,把自己的一日總結寫下來,發給了柳生和幸村。
柳生回複得很快:“棉條?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棉條嗎??”
幸村則說:“聽說棉條用起來其實很舒適,但難過心裡那一關……怎麼了嗎,突然問這個?”
“主語是男性。
”鬆雪回複幸村道。
然後,她又給柳生發:“預知後事如何,請等待前線記者的深入采訪。”
柳生:“……這個,沒必要和我說吧?”
鬆雪重複:“因為主語是男性。”
柳生的省略號正好與幸村的省略號一同回複過來。
“…………”
柳生微微驚恐,在聊天框裡發了一串emoji:“是誰,為了破案需要做出如此犧牲?!”
幸村卻還算淡定,思索片刻,斟酌著編輯了一條文字信息:
“讓我康康……?”
作者有話要說:男同胞們一點同理心都沒有,並且還幸災樂禍了起來!
(等災禍降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就……
【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