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換下來的,就在他床邊找到的。衣領後麵有一股女士香水味,可能是廉價的雜牌。”他聳了聳肩說,“而小林女士今晚用的可是MarcJacobs小雛菊係列,當然,她帶來的化妝盒裡麵還有十幾款呢,差彆都不大——唔,對我來說。”
鬆雪歎氣,完全不意外地:“唉,男人啊。”
跡部敏銳地看了她一眼,冷淡道:“不是說不要地圖炮的嗎?”
“沒有彆的了。”快鬥把東西放回原位後,重新回到客廳,一臉惋惜地,“老實說,我對米倉先生觀感不是很好,若是真的和他無關,就可惜了。”
“那可不一定,”鬆雪語氣輕快起來,“彆忘了,百分之九十的案件中,凶手都是死者的情人或者配偶。事無絕對,就算不是他,也可能是和他有關的人,順藤摸瓜嘛。順著這個思路調查,一般都不會出錯。”
柯南回頭看著米倉的房間,托腮沉思。
熟悉的人看他這副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對這個嫌疑人依然充滿了懷疑。但若要證實他的罪行,還必須找到確鑿的證據,才足以做出結論。
鬆雪屈起食指敲了敲行李箱:“犯人要隨身攜帶氰-化物,肯定要有對應的容器。案發後他們沒有機會離開餐廳,不可能扔進海裡,所以,肯定還是會在現場留下一些線索的。”
若是再大意一點,說不定會在房間裡留下痕跡。
而所有的犯人都或多或少帶了點狂妄,他們有自信不被警察或偵探抓到,才會大膽地將殺人的念頭付諸行動。
幾人互相看了看。
快鬥側身蹲下來,拉開行李箱。
箱子裡的物品大多已經被主人放進臥室了,
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比如防曬霜,旅行套裝,還有幾個藥盒,分彆是消炎藥,感冒藥,以及消化用的健胃片,都是出門旅行的常用品。
“都是滿的,不太可能用這些裝過。”他分彆將藥瓶和藥盒晃了晃,又放了回去。
“嗯……看看下一個吧。”柯南說。
出了米倉先生的房門,斜對麵就是麻生真紀的房間。
她和小林美咲是大學時期的同學,也是多年好友,儘管是公認關係親密的好友,但按照普遍規律,同樣也是嫌疑最大的對象之一。
果不自然,他們在客廳裡的垃圾桶找到了,被卷在一團紙巾裡的空藥瓶。
沒有包裝紙,瓶身都被撕了個乾淨,空白一片。柯南打開蓋,謹慎地嗅了嗅,放下:“有苦杏仁的味道。”
鬆雪正打開她的化妝包。除了化妝護膚品以外,還有一袋藥物。
也是常用的感冒藥和止痛藥,止血貼,小瓶的酒精,還有半盒的安眠藥。
幾個人都沉默了。
跡部慢吞吞地說:“這個凶手,真的很大膽。”
“也很瘋狂。”柯南歎了口氣。
快鬥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最後向鬆雪詢問:“剩下的兩位,還要順帶檢查一下嗎?”
鬆雪點點頭,流程還是要走一遍的。
然後,就該回去和留在現場的兩位偵探彙合了。
*
搜查結束時,鬆雪決定在門口和他們分開行動。
快鬥和柯南返回餐廳結案,而她準備下去找輪機長,以防萬一,最好讓他們把整艘船檢查一下。
“過會兒再去找你們。”
跡部點了點頭,目光穿過走廊,落在電梯間的畫像上,多看了幾眼。
“這船看上去像被點燃了。”他簡短地評價道。
鬆雪等的電梯還沒上來,幾個人也跟著看過去。
那是一幅夕陽中航行的油畫,半個天空和海洋染得豔紅,色彩絢爛,直到蔓延至畫框邊,才慢慢變得深沉。
黑夜與黑暗中的海洋在遠處等待著他們。
快鬥莫名打了個寒噤:“跡部君你這麼一說,怪可怕的。”
“所以才要去阻止犯人。”柯南歎息一聲。
快鬥眨了眨眼睛:“說起來,名偵探,你在輪船上遇到的案子,目前為止有多少了?”
“這
一年,至少十五次了。”柯南頭也不抬地說,“而我這一年總共隻坐了十次船。”
“……”
快鬥飛快地轉過身,背對油畫,雙手環胸,對鬆雪說:“我覺得一個人行動還是挺危險的,要不一起?”
鬆雪說:“我不介意。”
讓他在白馬探麵前cos名偵探好像是有點風險,她琢磨了一下。
雖然白馬對工藤新一還不算熟悉,但他太熟悉怪盜基德了,萬一……
快鬥顯然不樂意這麼快被扒掉馬甲。
鬆雪很確定,在今晚的毒殺案過後,還有更多的凶險危機在等著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神職者越多,狼人越多,沒毛病!
所以這個世界的問題就是,被大家吐槽多了的……所謂走到哪裡,死到哪裡(。
的誇張版本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