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就是傳說中的脫敏療法!
他一咬牙,右手抄入謝崇森頸下,左手掀開被子,攬上腿,一個用力——
紋絲不動。
可真沉啊我靠!
肖兔寶不信邪,又一個猛虎上山式,用出了吃奶的力氣,然而——
抬動了不足一厘米,還差點把人摔了。
陷入沉思.jpg
這樣下去可不行,肖兔寶為難的徘徊三步,要不把人叫醒?人家好好睡著覺呢不要打擾休息了,可他真抬不動影帝哥啊,就不能少鍛煉點肌肉啊可惡。
就在他打退堂鼓,準備安慰安慰自己抬腳溜走時,對上了謝崇森張開的,沉靜的眸子。
哦豁。
走不了了,人給你吵醒了。
……完惹!
肖兔寶嚇得一蹦三丈高,抬腳就跑,他跑出門兩米又覺得不對啊,我跑啥,我是來乾好事的這一跑性質不就惡劣了嗎,不知道還以為我來半夜下毒呢。
於是他又跑回去了。
黑暗中,二人大眼瞪大眼。
謝崇森:……。
肖兔寶:……嗚嗚嗚你聽我解釋。
肖兔寶覺得氣氛尷尬的可怕,必須說點什麼,他一緊張脫口而出:“你願意跟我睡嗎?”
謝崇森:?
肖兔寶:……我還是跑了算了。
氣氛簡直更加尷尬,肖兔寶臉如火燒,心想我是挖坑把自己埋了還是埋了呢,就見謝崇森緩緩坐起身,靠到了床頭。
肖兔寶簡直嚇到尖叫:“你,你坐起來乾啥!我剛才說錯了,我不是來找你睡的,我是要讓你和我一起睡……啊呸,我是邀請你進我屋一起睡……好像也不對……”
他的口才在此刻降到負五級,怎麼聽怎麼有問題,到最後他直接閉嘴,蔫在了門口,發誓不說話了,多說多錯。
就聽黑暗中謝崇森低笑一聲:“好啊。”
……男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謝崇森不知是炎症沒好,還是剛醒的緣故,嗓音低沉沙啞,十分性/感,十分引人想入非非,聽得肖兔寶腦海中又浮現了D罩杯胸肌的邪魅狂狷的男人。
還朝他邪魅狂狷的笑。
肖兔寶內心啊啊啊了一會兒,可算措辭成功了:“我的意思是,你這床不舒服,我樓上客房是一米八的床,很軟的,咱倆應該能睡下。我剛才想把你抱上去,可惜失敗了……你好受了嗎?可以自己走嗎?或者我扶你?”
肖兔寶以為謝崇森會立刻答應,卻不料,男人隻是定定的看他,深邃眸子裡滿是複雜的情緒。
看得他渾身發毛。
小動物的第六感告訴他,事情的走向貌似有點不妙……
肖兔寶不著痕跡的後退,打個哈哈:“大佬哥不願意就算啦哈哈大半夜的你說說換床也怪麻煩的那我走啦……”
孰料,謝崇森出聲了。
“彆走。”他低笑一聲,“過來。”
哪?
肖兔寶看看謝崇森,又看看床,腦袋一熱,乖乖坐了過去。
剛坐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有一隻大手緊緊的拉住了他的,熾熱的溫度通過掌心如火般燎烤蔓延,把肖兔寶的警惕和意誌力燃燒殆儘。
他視線顫抖的看向襯衣衣領下若隱若現的胸肌,形狀完美的鎖骨,還有似笑非笑的俊毅麵容,在這曖昧而難以言喻的氛圍下,他如被蠱惑,朝那性/感薄唇上貼去……
很熱。
像他掌心,像他冰冷外表下的內心一般熱。
而謝崇森溫柔的回應,溫柔而有力的攬住他的胳膊,都是一種肆意的縱容,肖兔寶什麼“引以自傲的自製力”啊全拋在了腦後,難耐的加深這個吻。他學著電影中,把小舌尖輕輕伸過去,然後被有力的舌頭纏住,再不放開。
等一吻結束,肖兔寶回過神來,他已經幾近全身趴在人家身上了。
手還不知故意還是無意的放人家胸肌上。
他燙手一般把手收回去,又趕緊從人家身上撤離,可惜晚了,早有一隻胳膊緊緊箍著他了。
謝崇森眉目帶了笑意:“想去哪?”
“啊我也不知道……”肖兔寶眼觀鼻鼻觀心,“要不,先回我房間再說?”
話一出口他又後悔了,不知道還以為他在暗示啥,而更可怕的,謝崇森“嗯”了一聲。
並把他拉起來,自己抬腿就朝屋外走。
他回頭,望著癱瘓床上一動不動的肖兔寶,揶揄道:“怎麼了?不是你邀請我的嗎?”
肖兔寶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不作就不會死,而他,貌似,大概,彎了。
並且剛彎第一天,就做了驚天動地的大事,貌似,大概,需要對謝崇森負責。
嗚嗚嗚還有點小興奮是怎麼回事啊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