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苒兒接下來也是行禮道:“回羸奉儀,奴婢會一點。”
“那接下來我們玩圍棋吧,可以從什麼地方拿一副圍棋過來?”
在夭夭的要求下,之後,苒兒便去不知道哪裡拿了一副圍棋過來。
講道理。
在夭夭看來,雖說苒兒嘴上說的是會一點點,可看上去卻一點都不好對付。
而苒兒呢,覺得最可怕的,應該便是夭夭好像一開始連圍棋是什麼規則都不知道。
還問她,“這個圍棋要怎麼玩?”
你說,苒兒能不覺得害怕嗎?
當然!
事實證明,夭夭也並非是完全不會玩,她隻是不太確定規則而已。
比如說,如何確定誰執黑子,誰執白子。
但其實她還是清楚,如何才能贏棋。
這給苒兒的感覺就很奇怪,因為羸奉儀似乎知道一點,但是又似乎不完全知道。
而在下的時候。
夭夭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她不是在下圍棋,而是在壘城牆。
這完全是一副初學者的模樣。
但身為奴婢,肯定不能如此議論主子。
第一局,若不是最後下到棋子都沒有了,估計夭夭都不認為自己已經輸了。
其實,但凡真正懂圍棋的人,一看棋盤上的局麵下到那一步,大概便可以判斷出形勢,然而夭夭卻仿佛不是這樣,都已經擺明了必輸的局勢,可她還在下、還在做無謂的掙紮。
然而,苒兒此時還能說什麼,她總不能逾越地對夭夭說,“羸奉儀,你已經輸了,這實在是大不敬!”
所以,直到最後下到手上沒有了棋子,雙方這才清點所占地盤。
最後……
毫無疑問,贏的自然是苒兒。
“額……”
在看明白自己是為何輸以後,夭夭倒也沒說什麼,其實若是往常,她肯定是不會跟彆人下圍棋的,因為她其實並不怎麼喜歡這一類的帶著競爭性的智力運動,不過,無聊也是無聊嘛,之後,兩人便又開了第二局。
這一次,夭夭依然沒什麼特彆大的長進,自然,最後也輸了。
在最後清點所占地盤的時候,綠籬在遠處見到這邊的情況,也走了過來。
然後,夭夭便又找綠籬聊起了家常,問綠籬,她會不會下圍棋。
綠籬搖搖頭。
之後,夭夭又問苒兒,覺得這有意思嗎?
苒兒立馬趴下請罪。
好家夥,把這小姑娘給嚇得。
咳!
她隻好連忙解釋道:“你先彆緊張,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看我像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我的意思是,若是你們也覺得無聊的話,我們就換點彆的來玩。”
比如說,有點廢手指的彈棋。
又或者說,加一個骰子,再畫一些格子,就可以變成飛行棋。
另外,還有五子棋。
不過想了想……
還是覺得沒什麼意思。
這主要也是因為不管贏了輸了,好像都不怎麼樣。
果然!
棋類運動就不適合她。
當夭夭陷入沉思的時候,其他人自然也是屏住氣,大氣都不敢出。
隻見,夭夭最後也是拚了命地往自己臉上貼金,抬頭望向遠處,無不感慨地道:“果然!我是個要乾大事的人!而這些東西……並不適合我!”
說完,夭夭便教了三人如何下五子棋,等氣氛差不多剛剛好,也是驟然抽身而出。
她還是回去學習吧,學習使她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