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發消息說什麼?”
顧西洲:“……”他叫我好好照顧你。
……
幾天後,午飯的時候,向元喝了一口湯對顧西洲說道:“你最近黑眼圈怎麼這麼重?你和司總夜生活很激烈嗎!”
顧西洲:“……………………”
方執:“……………………”
因為顧西洲告訴向元,方執知道司予和他的事情,所以向元當著方執也經常開顧西洲的玩笑。
顧西洲說道:“不到底會不會說話?”
“哈哈,臉紅了?”向元樂不可支,對顧西洲揚了揚下巴,“你可悠著點,身體要緊。”
實際上顧西洲根本沒有臉紅,他最近根本就是噩夢纏身,經常睡不好,死前的畫麵就像放電影一樣一次次在夢裡回放,經常大半夜被司予抱著叫醒。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就好像都神經衰弱了一樣,而且夢裡麵的過程一次比一次真實。
其實他有一件事情沒有騙顧吱吱,他第一次死的時候是以警察的身份死的。
向元見顧西洲發呆,以為顧西洲是在反思,他對顧西洲擠眉弄眼,用聲音將顧西洲拉回來說道:“你可悠著點,你不要緊,人家司總可不行。
“人家一個坐辦公室的,哪裡和你們這些刑警一樣,一個個的天天在外麵跑,我現在跑跑都覺得喘不過氣,身體素質真不一樣,感覺自己是真的老了。”向元感歎一樣的說道。
司予那張臉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了,導致這一個二個都覺得司予在下麵。
顧西洲莫名有點心疼自己,又有點心疼司予,沒看過司予肌肉的人,理所當然覺得司予在下麵。
當初他就算見過司予裸露的上半身,他依舊覺得自己是上麵的,可惜……
想到那天被‘代駕’下藥,顧西洲就悔不當初,那天他就是暈頭了。
向元不怕死的又說道:“我說老顧,你這突然開葷也用不著這麼折騰人吧?折騰彆人,你自己也受不了啊。”
顧西洲各自比向元高了半個頭,看著自帶俯視鏡頭,他掃了向元一眼,說道:“你就閉嘴吧。”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不需要。”
“你好冷漠,好無情。”
顧西洲發現向元真的說話總是一套一套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對方胡說八道,他沉聲道:“我隻是最近失眠,沒有你說的那些。”
向元嘖了一聲,“你竟然還失眠?怎麼了?”
向元雖然不著調,但實際上還是關心顧西洲的。
顧西洲沉聲道:“就是總是做夢,隻要一睡過去感覺就會做夢,經常半夜醒過來。”
“你夢到什麼了?”向元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就是,“顧西洲想了想說道,“就是以前的一個案子……”
向元看向顧西洲,誤以為顧西洲說的就是之前那些經曆過的案子,比如之前的那個殺子案件,那個案子後續調查,發現因為這個組織的宣傳,還真的有人相信,這個案子對整個警局都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向元故作輕鬆道:“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心理醫生瞧瞧?”
“這就不用了,”顧西洲連忙搖頭,“沒這個必要。”
向元點點頭,眉頭略微皺起來,說道:“你自己多注意調節心態。”
“要是真的需要,我可以幫你介紹,我有幾個同學還不錯,之前本來祥介紹給你做女朋友的,見到了還挺尷尬的。”向元看著顧西洲,笑笑說道。
聽見向元開玩笑,顧西洲放下手裡的筷子,慢條斯理的擦乾淨嘴巴,“你還是閉嘴吧。”
“我不,我就不!”向元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敢做還不讓我說了?”
“你……”顧西洲斜睨了向元一眼,攤手的模樣的瞬間,表示自己懶得和這個人逼逼!
一旁的方執就咯咯笑,因為知道向哥開玩笑沒有任何惡意,隻是想讓顧西洲開心點,這段時間顧哥自己可能沒發現他自己經常發呆。
噩夢嗎?
方執想了想,他不知道顧西洲會為什麼事情做噩夢,或許是更久遠的案子吧!
一個星期後,這天方執休息,早早的起床在衛生間內洗漱後,就直奔市中心,原因很簡單,因為顧哥和司哥的家搬到市中心,這次他要進入任務世界,需要顧哥帶著他。
按照定位的地址,方執轉過一個個街區,終於走到鬨市區內最為安靜的角落裡,兩排種著高大的梧桐樹,周圍幾乎看不見人。
萬惡的資本主義,方執摸摸安慰自己不要仇富之後,終於走到司予和顧西洲的家門口,猛地看見顧西洲正把司予抵在樓上的窗戶上。
純情得像個白紙的方執瞬間見到這畫麵,頓時麵紅耳赤,顧哥……真的在折騰司哥啊!
實際上房間裡,顧西洲將司予抵在落地窗上,正壓低聲音說著:“你彆動手動腳的,等下方執就來了。”
“我知道。”房間內,司予的眸子亮亮的,笑吟吟地望著顧西洲。
被司予盯著,顧西洲都覺得有些不自在,因為司予的眼神太……露骨。
給方執看門的時候,顧西洲聽見方執麵紅耳赤地問道:“顧哥,我是不是來太早了?剛剛你……”
“不是,”顧西洲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我什麼也沒做,隻是和他說話。”
說話……需要抵在窗戶上嗎?
顧哥又在驢我!
方執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戳穿顧哥了,他看向司予的時候,視線忍不住落在司予的屁|股上,司哥到底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