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來,張楚覺得自己跟被人敲了悶棍似的,腦殼疼的厲害。與她相比,葛宇軒休假在家反倒輕鬆自在,上午學習數理化,下午結合學到的知識,動手做實驗,晚上洗菜做飯等張楚回來一起吃,吃完飯後夫妻去街上散散步,然後再回家一起學習。
夫妻二人出門散步的時候,張楚把自己白日的遭遇告知了葛宇軒,葛宇軒聽了安慰道,“楚楚放心,白嵐這個事情明後天定能解決。至於方家那些人,你
很不必理會,若是白嵐攀扯不到我,搞不好會咬方家一口。她那樣的人,怎麼可能低頭認罪,定是彆人哄騙她,要挾她這般做的。”
張楚聽了一愣,然而細細一想,還真是這個理,“葛大哥可真會看女人,連白嵐的心思都猜的這麼準。”
“哈哈,楚楚可是吃醋了?我的眼光的確很好,若不然怎麼能娶到你。”葛宇軒又是得意又是開心的笑道。
張楚不過是開個玩笑,倒沒想到葛宇軒竟這般嘚瑟,不由的跟著噗嗤一笑,夫妻二人手拉著手笑著回家,旁的紛紛擾擾全拋了個乾乾淨淨。
如此又過了兩日,白嵐的案子如葛宇軒預料中的那般進行,白嵐雖竭力攀咬葛宇軒,可既無人證又無物證,自然無法立案調查,且市領導為人正直,慧眼如炬,哪能看不出白嵐的心虛與不安,還未用上審犯人的三分功力,白嵐就哭哭啼啼的改了口。這次,她開始賣慘,扯上了王桂花,把王桂花形容成了一個母老虎,惡霸王,而她則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如果自
己不按照王桂花說的做,可能連小命都不保。不僅如此,白嵐還把自己的胳膊腿給領導們看,上麵的確有不少傷痕,瞧著像是指甲印,擰痕。不僅如此,白嵐還道,“警察同誌,我真的是被逼的,雖然我賣雞蛋糕掙了些錢,可所有的錢都不在我身上,全部我那惡婆婆給拿去了,不信你們可以去村上搜查。至於攀咬葛局長,我也是聽了老婆婆的話才敢這麼做的。我老婆婆跟張家關係不好,又嫉妒張家找了個好女婿,就想把張家拉下來,自己爬上去,我不過是聽人行事罷了。”白嵐難得聰明一回兒,沒敢再攀扯彆的公職人員。
依照白嵐對王桂花的了解,自己幾日不歸家,她肯定起了偷錢的心思,故而她這番說法,並不算作假。
“你且放心,此事定會有人去查探,不過你投機倒把,攀扯乾部亦是事實。按照法律規定,沒收你全部非法收益,並處罰金五百,有期徒刑3年。當然,看在你懷有身孕,準許你產後服刑,服刑期間,表現良好,亦可酌情減刑。”
白嵐聽此,嚇的直接癱軟在地,整個人如同被寒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巴巴的。此時此刻,她真的是無比後悔,後悔自己做這勞什子的生意,錢沒掙多少,倒是惹來一堆破事,又恨張楚奪了自己的氣運,還不準葛宇軒幫她脫罪。但凡張楚心地善良一點點,她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如今她被判有期徒刑,張楚那個賤人定是在背後得意開心。
想此,白嵐恨的肚子墜墜的疼,喝了一滴靈泉水才好了些。之前她並不怎麼看重孩子,如今卻不得不看重,若沒有孩子傍身,自己估計連牢房都走不出。
如今她隻能安心待產,至於有期徒刑,慢慢來,也許待產期間能有彆的轉機呢。
暫且不說白嵐如何,隻說王桂花,聽了警員帶來的消息之後,直接跳腳咒罵道,“這樣的兒媳婦,我方家不要。”說著就要去鎮上找方明華。
“媽,你也彆找我了,兒子回來了,以後都不走了。”方明華疲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