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2 / 2)

葛宇萍掛著笑容,眼神卻頗為挑剔的看了兩眼羅氏與張楚,卻沒想到,這母女兩人竟生的如此出眾。

張楚年輕貌美,體態纖豐合度,正應了那句古詩,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她美的恰到好處,既有新派女性的自信,亦有老派女性的溫婉,仿佛她這樣的女性,才是這個時代精雕細琢的美玉。

不過讓她詫異的是羅氏,聽說這是一位棄婦,沒想到還有幾分姿色,隻見她身著深紫色旗袍,外套白色軟毛披肩,旗袍領口並非時下常見的盤扣樣式,而是將盤扣藏於脖子後麵,而胸口稍上的位置則用黑色薄紗裹住,那黑紗一直向上,微微停留在咽喉位置,顯的她脖子修長,體態纖美。最關鍵的是,這件衣服與她的氣質甚配,顯的她特彆明媚大方,熱情溫柔。

作為一位愛美的女人,葛宇萍一眼就瞧中了她的這件旗袍,暗道,過幾日,自己也要做件穿穿。

葛宇萍滿腦子都是怎麼打扮自己,頓時忘了之前想好的下馬威,等她總算想起來的時候,羅氏跟葛老大已經互相吹捧起來了,失了先機,她也懶的再做惡人,隻能悄悄抿了抿嘴,而後也加入到吹捧中來。

羅氏見葛家眾人脾氣溫和,待人真誠,全沒有貴族富豪的高高在上,整個人也逐漸放鬆下來,她曾經也是新派學生,如今又在張楚的工廠裡麵做個主管,談吐思想與葛家並無不同,就是一項挑剔的葛宇萍也漸漸轉變了看法。

老一輩詳談甚歡,小一輩更是其樂融融,唯有陳修平麵露尷尬的與張楚再三道歉,並道:“小舅母,以往是我被小人蒙蔽,錯看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彆與我計較。”

張楚見陳修平麵容憔悴,神情萎靡,很是不解的看了一眼葛宇軒,偷偷問道:“你又私下教訓陳修平了?”

葛宇軒翻了個白眼,也用係統回道:“我才懶的修理他,是他發現自己被人帶了頂有顏色的帽子,心裡頭正難受呢。”

卻原來陳修平的真愛秦青小姐與陳遠安有了首尾不說,還反過來咬他一口,一個說陳秀平思想腐朽,在乎那些外在的東西,卻不知道關係她心裡的難受與不安,一個說他被外人腐蝕,沒了當初的單純與義氣。

秦青與陳遠安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怒罵陳修平,還道,若不是他最先變心,背叛了他們,就不會有如今這個局麵。

為此,陳修平大受打擊,渾渾噩噩的跑去了葛宇軒的小樓,本想找人安慰,誰知葛宇軒又毒舌一把,把他給說的體無完膚,等陳修平回到家中之後,整個人都傻掉了,又是自我懷疑,又是自我厭棄,一直到今日都沒能緩過神來,隻是經此一事,到底明白了一點,他與陳遠安實非同一類人,他的新派也與秦青想的新派不同。

張楚聽了葛宇軒的係統傳音,也是有些無語了,沉默半響後方才乾巴巴道:“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也省的他日後瞎摻和了。”陳修平也許沒什麼壞心眼,可他家的身份,很有可能成為彆人披在身上的虎皮,他雖沒傷人意,可終究有人忌憚那身虎皮而受傷害。

陳修平尚且還不知張楚已經知道了他的糗事,道完歉後,又尋了個角落繼續懷疑人生,那副模樣讓葛宇萍看的直窩火 ,若不是時機不對,她鐵定揍他幾下,讓他以後長長心眼。

相比較陳修平的消極自閉,陳修儀則開朗上進多了,她們的活動已經頗具規模,不僅如此,江浙一代也陸續有人加入進來,最近,她們自己還辦了個小廠,雖沒張楚的利潤高,可勝在方便,在家裡就能掙錢,如此,也能照顧好家裡的兒女老人。

陳修儀雖對經商不感興趣,不過卻頗有才能,小打小鬨比陳修平正正經經都要乾的好,為此,陳父沒少歎氣,暗很自己一雙兒女生錯了性彆,女兒跟個男兒似的,天天在外麵奔事業,還弄的風生水起,兒子呢,整日裡兒女情長都弄不明白,更彆說生意了,簡直就是一塌糊塗。

這一日,親家相見頗為圓滿,除了陳修平不顧場合的發呆之外,其他的人都表現的得體親善,等離開的時候,羅氏已經完全放心將女兒嫁到葛家來了。

宴席散去之後,眾人又聊了兩句,羅氏見天色轉暗,笑著拒絕了眾人的挽留,與張楚起身回家。葛宇軒一直將兩人送到大門口,沒想到竟遇見林娜在門邊大吵大嚷,完全是一副潑婦之態,她見了葛宇軒,頓時哭叫道:“陳修平在麼?讓他出來,讓他出來見我。”

林娜的肚子微微挺起,明眼一看就是懷了身孕,葛宇軒吩咐門衛讓她進去,並提醒道:“葛家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可彆丟了自己的臉麵。”

陳修平那人,多接觸點打擊才好,反正有人護著,林娜也傷不著他。

葛宇軒一路將羅氏與張楚送到家門口,才又乘車回了葛家,等他到家的時候,葛家已經鬨開了,包括陳父在內,所有人都臉色鐵青的看著林娜,葛宇萍更是用手直指她的腦門,咬牙切齒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想栽贓我家修平,仔細我讓你們林家吃不了兜著走。”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2周米米在武漢出差,更新會比較晚~~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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