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張族長也不敢出去喊大夫呀,他也被嚇了半死,跪在親爹牌位麵前,都不敢起身。
還是後來張家其他人一起將許老太太扶到了床上,至於她身上的臟汙,哪有人有心情替她擦拭,一個個的跪祠堂的跪祠堂,燒香的燒香,皆是一副駭破了膽的樣子。
回到楚楚身邊後,葛宇軒仍是生氣,“那個老婆子還真是厲害,明明怕的要死,可就是不肯放棄報仇。”
張楚坐在船頭,看著月色,身體微微傾斜,仿佛靠在他的肩膀上,“這很正常,於許老太太而言,活著就是為了報仇。若單單憑借幾句鬼話就能讓她放棄複仇,那原劇中也就不會生出諸多悲劇了。”
葛宇軒氣道,“我算是知道何為茅廁裡的石頭了,真是又臭又硬。說實在的,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林家派來的臥底,這麼些年,林家一個人沒坑著,坑的都是張姓人。”
張楚聽了葛宇軒的抱怨,沒忍住笑了起來,“你剛才就該說這句話的,我看,這話的殺傷力比什麼下十八層地獄要強多了。你這簡直是否定她這一生存在的意義,她肯定得氣到吐血。”
葛宇軒聽了,頗為懊惱道:“還是楚楚聰明,我應該提前跟你商量好台詞,排練好劇本的。”
“好了,有些事情,做的多了,也沒效果。我看,許老太太被你嚇的不輕。”既然已經離開了張家,那過往的恩怨,張楚也一並拋的徹徹底底。
葛宇軒癡迷的看著豁達快樂的張楚,一顆心為她歡喜為她憂。
江上的日出甚美,林月與張念坐在船艙內,看著橘紅的太陽緩緩升起,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水中飄蕩,撐船的船夫沒忍住唱起了家鄉的小曲,那船槳逆著金色的水流緩緩滑動,潺潺的水聲與歌聲相和,引來白鷺停在艙頂,舞動起潔白而優美的翅膀。
行至正午,三人上了岸,尋了個客棧吃住洗漱。昨日行路匆匆,今日多少有些疲憊,林月洗漱過後,粘在床上就睡著了。
張楚洗漱過後,鎖上房門,而後悄悄去街上買了些東西。
張念雖有熱情,然其生活經驗並不充足,她能自保,但林月是真正的弱女子,不遇到事情還好,若真遇到危險,怕是會受到傷害。
此次離家雖有準備,可因為當時是在張家人的眼線下悄摸摸湊出來的,故而這準備並不充分。如今他們已遠離了縣城,正好再備些防身應急用品。
作為阿飄的葛宇軒全程陪同,眼神入炬的盯著過往行人,仿佛這樣,心裡也能有許多安慰。
張楚見他這般,好笑道,“葛大哥,你這樣,眼睛不累嗎?”
“說真的,自從成了阿飄,眼不花,耳不鳴,看啥啥清楚,聽啥啥清晰,連日光都不怕。”
“你不是阿飄,當然不懼光。”病毒冷不丁的說著,倒驚的張楚一喜。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