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嗤,俯身伸手就要去抱她回主臥,不溫不火的道,“你既然閒到連這些都關心上了,不如回去跟我睡覺,還能讓你享受。”
溫薏伸手就捉住了他的手,又問道,“我隻是不明白,爸為什麼這麼做,”她仰著臉,衝他服軟一笑,“你既然知道,那就告訴我嘛。”
也許是她難得服軟的態度,男人還是中途作罷,沒有將她抱起來,而是摟著她跟著在躺椅上躺了下來。
男人心頭那股盤踞多日的戾氣終於沉下去幾分,手指卷起女人的長發把玩,靠著她柔軟的身體,慵懶的的淡聲道,“你不明白什麼?”
“弄這麼一出,要說挑撥離間的話……這段數比拉裡家整得還low,而且就算真的成功了,墨時謙對池歡心存芥蒂,可是……他得先跟你們全家翻臉吧,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嗯,是這樣。”
“那……不是你爸?”
“可能。”
“不是你爸誰有誰敢動墨時謙的女人?難道是你?”
“你無聊還要把我想得跟你一樣無聊?你以為我也退休了沒事兒做還去搗鼓彆人女人的那點破事?”
溫薏,“……”
她在外溫婉的嗓音此時格外的嗔惱甚至不耐,“那你說啊。”
“墨時謙會乾什麼?”
“他肯定會查監控,查是誰給池歡下藥了,又是誰把池歡從她自己的房間搬到了裴易的房間,然後壓新聞,在媒體麵前還她清白。”
“嗯。”
“所以呢?”
“所以爸是想乾什麼?”
男人低頭看她一眼,淡淡的笑,“你倒是挺相信池歡是清白的,萬一她就真的是趁自己男人出國偷吃了,結果被記者捉住了呢?”
溫薏沉默了下來。
幾秒後,她扯著唇,輕懶的笑,“當然,我們女人看女人,向來比你們男人要準。”
第二天,早上。
墨時謙連夜趕飛機回來,通宵未眠,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到七點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微微低頭就看到了懷裡女人恬靜的睡顏。
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身子柔軟而溫暖。
他伸出手,指背刮在她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觸感滑膩的臉頰上。
直到聽她親口說什麼都沒有,他才嘗試著去想——
如果她真的被彆的男人染指……
眼底掠過濃稠的黑暗和冰冷的殺意。
池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早已經起床了。
她的睡意一下就消失不見,很快的起床洗漱換衣服,下了樓。
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雪,厚厚的白雪覆蓋了目之所及。
她還在樓梯上就看到客廳的沙發裡坐了好幾個人。
墨時謙,風行,楚惜,還有兩個她不認識可能是律師模樣的年輕男人。
墨時謙垂著,背對著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隻隱約聽拿著筆記本的男人用彙報的語氣道,“墨總,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仔仔細細的查過監控,也儘可能的對池小姐吃過和喝過的所有東西進行殘物化驗……但目前為止,還沒有化驗出任何的藥物存在,所以暫時找不到池小姐被下了什麼藥,或者……是否被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