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她在股市還有那麼多錢……
她想說她可以不要……
但她又知道她除非她捐出去……他肯定不會要的,但就算她捐給了災區,他也不會認為她根本沒覺得那些錢是她的。
她咬著唇,努力的讓自己維持清醒,“墨時謙,你說過……如果你娶了哪個女人,你會對她負責——就算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她沒有做錯什麼,你不要為了懲罰我,惹得她傷心難過。”
他低低的笑,玩味的勾唇,“是麼。”
“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要這樣。”
墨時謙低頭,薄唇靠近她的耳畔,朝著她的耳蝸噴出熱氣,用蓄著低笑的嗓音道,“我為什麼不能是這樣的人?”
池歡被淹沒在他的氣息裡,全身都僵硬了。
男人又靠近了點,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
池歡立即敏感得伸手去推他,可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再也動不了半分。
下一秒,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
完全無法控製的,一陣猛烈的電流從她的身體裡躥過,激得她驀然睜大了眼睛,甚至短促了低叫了一聲,更用力的想推開他。
“叫什麼?昨晚還不夠,大清早又想勾我,嗯?”
男人的手臂直接圈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帶入了自己的懷裡。
池歡赤身裸體,除了長發沒有任何的遮掩,而他早已經穿戴整齊,襯衫西褲衣冠楚楚。
她的下頜被掐住,被迫張開了口,男人的舌就這麼喂了進來,肆無忌憚的攪動,侵占,跟著很快她就又被壓入了床褥中。
池歡要瘋了。
她的腦袋好像都在爆炸。
他結婚了。
他結婚了。
他結婚了。
“墨時謙,你放開我……你彆這樣,你想想你妻子,你想想她,你不能這麼對她……昨晚是我喝醉了,我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放開……”
他的唇舌落在密密麻麻的,溫熱的,落在她的肌膚上,池歡隻覺得所過之處都要被掀起一層戰栗,他的手指極其熟練的在她身上撩撥,動的全都是她的敏感點……
池歡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嘲笑,“要我口述給你聽你濕成什麼樣子了麼,嗯?嘴上說著不要,下麵濕的一塌糊塗,池歡,我記得我走的時候你是個性一冷淡,被誰調教成這樣了?”
池歡覺得她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在發麻,發熱。
因為羞恥。
他不說,她還能忽視自己身體的這種反應,可他非要一個字一個字咬字清晰的在她耳邊說,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戰栗顫抖。
她不想有反應,可她控製不住。
他的氣息,他的舌,他的吻還有他的手,她都沒法忽視,她的身體更忽視不了。
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昨晚她喝醉了當是自己做了一場春一夢,可她現在是清醒的……她甚至清醒的知道他結婚了……
池歡活到現在,從來沒有什麼時候比這一刻更看不起自己。
她看著男人從容不迫去解皮帶的動作,心頭逐漸的彌漫出一種絕望,“墨時謙……你彆這樣,算我求你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