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棠臉上始終淌著一臉溫柔的笑意。
梁滿月的臉色幾度交錯,越來越難看,急促的呼吸彰顯著她顯然起伏不小的情緒,“我……你,你胡說。”
夏棠棠低低的笑,“池小姐喜歡simon,至少還試圖掩耳盜鈴遮掩一下,在我跟前連跟simon對視都不敢,倒是梁小姐的關心……迫不及待到我想忽視都不行了。”
“我……我跟時謙是朋友……再加上我謝謝他救了我,所以才會關心他!”
“等梁小姐下次看到simon不要再直勾勾的盯著他,或者不要每次聽到池歡的名字就不可控製的心焦憤怒時,再來跟我說這句話吧。”
夏棠棠端著手裡的餐盤從她的身邊走過。
梁滿月在她走了兩米才猛然回過頭,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知道時謙跟池歡的事情?你為什麼放縱他們?”
夏棠棠沒有回頭,隻是很淡的道,“我不過是說過了麼,梁小姐,身為客人不要過多的探聽和插手主人家的事情……為什麼梁小姐會認為你跟simon是很要好的朋友呢,如果他真的把你當朋友的話,又怎麼會等到他母親開口,才去找你?”
那晚之後,第二天池歡沒聯係墨時謙。
第三天沒有。
第四天仍然沒有。
靜悄悄的,沒有電話,沒有短信,好像她就這麼消失了,好像她拿十億給他的那半天是一場荒唐的夢——
雖然這件事本身也挺荒唐的。
當然,這幾天墨時謙也沒主動聯係過池歡。
第四天晚上,掉線一段時間的靳司寒先打了個電話給池歡。
他拖著性感的嗓音壓著調子懶懶涼涼的問,“你是不準備要你的照片了?”
“我不是正在努力的勾麼,他要是那麼好勾你還需要特意來綁架我?”
男人笑的很隨意,“勾到三天不聯係?
靜了靜,池歡淡淡的道,“你是沒談過戀愛還是談戀愛的時候沒有被女人晾過?我就想冷他幾天,有什麼問題?”
靳司寒,“……”
“你燒的火候已經到你夠底氣玩欲擒故縱了?”
“不知道。”
池歡一副閒淡的調調,“我那天低聲下氣的把他請回家,辛辛苦苦給他做了一桌晚飯,梁滿月一個電話就把他叫走了,餐廳都沒進,雖然情有可原,但還是架不住我的不悅,害我吃了兩天的剩菜才把那桌菜吃完。”
靳司寒,“……”
他似笑非笑,“你已經可以吃個醋就擺臉色甩架子了?”
“你要我勾引他,是為了讓我把夏棠棠從勞倫斯太太的位置上擠下來……吃個醋還要掂量著能不能的,那是為了錢爬床的一族吧,還是說……隻要我爬上他的床就夠了?”
過了一會兒後,男人淡淡道,“墨時謙整天在家,你把他弄出去。”
池歡,“……”
敢情他不是來警告她,是因為墨時謙不出門礙著他跟夏棠棠的“幽會”了,或者說,他認為夏棠棠不出門是因為墨時謙。
她不明白為什麼夏棠棠不肯跟他說,但她既然不說她也不方便追問。
至於離婚的事情……不到關鍵或者必要的時候,她暫時遵守諾言。
“小芒果生病了,她可能走不開,墨時謙不在也沒辦法。”
三秒後,電話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