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路沉默,直到車停在一家六星級酒店前——就是上次池歡過來的時候入住的同一家酒店。
池歡不知道這家酒店跟他什麼關係,可能就是clod-summer旗下的,墨時謙用法語跟他們交流,隻不到一分鐘服務生就將房卡恭敬的遞給了他。
從下車開始,男人就一直牽著她的手,池歡甩了幾下沒甩開,公眾場合她不想鬨得多難看,於是一直忍著,到了電梯,電梯裡隻有兩個人,她立即迫不及待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抽不回甩不掉掰不開。
池歡抬頭冷冷的道,“你給我放開。”
墨時謙低頭看著她,並沒有對她的話做出回應。
“我有腿自己會走,把你的手鬆了。”
電梯門開了。
她俏臉依然冷漠,絲毫沒有半點妥協的模樣。
墨時謙把牽著的手鬆開了。
然後下一秒,還沒等池歡邁出去的腳落下,她就已經被男人從身後突然攔腰抱了起來。
酒店的長廊鋪著厚軟的地毯,踩在上麵幾乎沒有腳步聲,光線暖而靜。
池歡這次連放她下來這句話都沒興致說了。
開門,他抱著她走進去。
哪怕不是上次住的那間套房,但規格是一樣的,所以走進去看到的,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裝潢擺設,有種恍然的錯覺。
墨時謙把她放在沙發裡,然後屈身在她身前蹲了下來,手落在她的膝蓋上。
之前吵吵鬨鬨,拉拉扯扯,此時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他看著她冷涼冷涼的臉蛋,喉結一滾,低低沙啞的道,“歡歡,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你相信我,嗯?”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去握她的手,剛碰到就被近乎反射發生的甩掉了。
池歡低頭看著他英俊的臉,不知怎麼,紅唇扯出了幾分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是你客戶?”
靜了片刻,“不是。”
“電話裡你說是客戶呢。”
墨時謙沒說話。
池歡不知道他沉默是幾個意思,她還以為他是來解釋的,不說話的意思是……心虛?
這個念頭一過腦海,她就想也不想的站了起來,要往外走。
墨時謙動作比她快,在她起身的下一秒就圈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入到了自己懷裡,同時在她耳邊低低的道,“是幾年前認識的一個女人,我隻是不想造成沒必要的誤會。”
幾年前認識的女人,池歡絲毫不意外,因為溫薏已經說過了。
她抬手拍掉了他落在她腰上的手,沒馬上要走,隻是側過身子坐到了另一邊,跟他保持著距離。
“幾年前認識的女人,都過了幾年怎麼又吃上飯了,是舊夢重溫,還是這段日子我不在你身邊,你饑渴的慌,所以乾柴烈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