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她覺得他就是個禽獸,不,禽獸不如(2 / 2)

是他過大又略顯粗魯,所以弄疼了她?

還是被他欺負所以委屈的掉眼淚?

又或者是,她覺得自己逃不出他的糾纏跟圍攻,無力無奈?

溫薏自然是不會回答他,她也是在那瞬間不再掙紮,手隨意的落在被褥上,他親過來的時候她就將臉側過,埋入了柔軟的白色床褥中,另外半邊也被頭發遮掩了大半。

她要是竭力反抗,他拿皮帶綁著她的手都能繼續做下去,可這突然沉寂下去的安靜,跟那將白色的被單浸染得深了的淚水,讓他硬是生生的克製住了已經澎湃燒體的欲望。

骨節分明也傷痕斑駁的手指撥開她的發,薄唇又寸寸的貼吻了上去,“溫薏,”他歎息了一聲,“你哭起來可真夠燒心的,彆哭了成麼?”

總有些女人,平常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弄哭她,等她真的哭起來,又手足無措了。

李千蕊就是那種經常哭,眼睛裡飽含淚水的類型,他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兩分憐惜,憐惜的時候他會開口說幾句話安慰一下,但他不耐煩的時候也不少,然後他就懶得說話,甚至是麵無表情。

溫薏既沒有哭出聲,連抽泣都沒有,甚至連臉都藏住了大半,閉著眼睛,臉上瞧不出什麼表情,唯獨被淚水打得濕的睫毛看起來,帶著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她不回他的話,也不看他,墨時琛便也不追問,又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睛,眼角的淚痕,和睫毛上的水汽,頓住了的節奏也開始緩緩的重新抽送了起來。

就這他也不會放過她。

雖然溫薏沒指望這男人會委屈自己的老二放她一馬,可當他伸手拿過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方便他一逞時,她還是覺得他就是個禽獸。

不,禽獸不如。

結束後,墨時琛先替她擦拭乾淨,重新找了條睡裙給她穿上,然後自己才去浴室裡洗了個十分鐘不到的戰鬥澡,再厚著臉皮又爬回到她的床上。

天花板的那盞燈早就關了,她床側的那一盞也熄滅了,她正側身而躺,被子隻搭到了腰間,裸露著脖子跟肩膀在暗而靜的光線裡。

男人溫熱又帶著冰涼水汽的胸膛貼上了她的背,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他扳過她的身體,發現她還睜著臉,之前流過淚的痕跡早就不見了,除了這安靜的表情是一脈延續過來的。

他低頭用自己的臉蹭著她的更軟嫩的臉,眼神複雜,嗓音更是低,“太太,你生氣了?”

她覺得他陰魂不散,他也覺得她是一道很難擺平的難題。

可跟她的“不妥協”比起來,她不言不語的樣子更讓他覺得棘手。

溫薏沒看他,跟剛才的負距離相比,這親昵也算不得什麼了,她隻是閉上了眼,不準備跟他交流。

男人的眸色暗了下去,手指掐了掐她的下巴,“溫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