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是,我玩不過你,我現在不陪你玩了(2 / 2)

他甚至湧出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之意。

溫薏閉上了眼睛,隻恨身體的其他感官沒法也一起關上,像雙眸一合,眼前的一切就都歸於黑暗,利落而徹底的消失。

自然,她也沒有看到男人緊繃的下頜線條。

墨時琛低下頭,綿密的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輾轉到大多數人都敏感的耳朵,刻意的挑逗,果然還是惹得她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溫薏,”他喑啞模糊的嗓音貼著她的耳骨而響,“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如果我把你困死在身邊,你就打算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活在我身邊?”

溫薏仍然閉著眼睛,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不給他任何的回應。

男人在她耳畔沉沉的笑了笑,身下的攻勢隨即就猛然起了變化,極快,極深,又極重往最裡麵撞去,像是裹了一層粗暴的惡意。

她挨了一會兒,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咬著牙,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身上攀了攀,然後攥住了他的衣服。

極有極其又極其惡意的或搗弄或研磨,溫薏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她忍著的哭腔跟低叫都因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才沒失控溢出來。

墨時琛倒是愛看她這副跟他犟又難耐的模樣,但就是看不慣她為了強忍幾乎將自己的唇咬出血,騰出一隻手來使了巧力掐上她的下顎,迫使她微微張了口,上下齒無法咬出殺傷力。

果然,沒了這道屏障,她喉嚨裡的吟聲再克製不住。

男人總是愛聽女人在自己身下叫的不能自已,何況墨時琛骨子裡的征服欲從不少於旁人,何況溫薏這樣的女人折起來才最有成就感。

他低頭去親吻她,但不是唇,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她的唇角,溫和的斜風細雨與身下的節奏形成兩種截然的反差,溫柔和殘暴,似冰火兩重天。

彆的方麵不說,至少在床上,沒人比溫薏更了解這個男人的作風了。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借力離開了床褥,就這樣掛在了他的身上,軟嫩細膩汗津津的臉主動的貼上男人滾燙的麵頰,眼睛早已恍惚的沒了焦距,她的指甲沒入了男人肩上的皮肉之中,恨不得能再刺進去。

她開口,斷斷續續的拚湊一句話,“你不就是想……逼我求你嗎……啊……”女人的腦袋靠在他的肩窩裡,呼吸紊亂,嗓音被撞散了般的縹緲,“彆這麼深……墨時琛,你彆這麼深……我求你了……”

這聲音這話,溫軟的膩骨,好似要將男人的骨頭都酥成細碎。

隻是似真似假,教人分辨不清。

明明本應該是臣服,她也好似很快的丟盔棄甲的放棄了犯倔而沉淪在他身下,可惜她說了上半句,此後再多的認輸跟求饒都隻是諷刺。

你不就是想讓我求饒麼,我求就是了。

你不就是見招拆招的鎮壓我所有的反抗麼,我現在不反抗了。

是,我玩不過你,我現在不陪你玩了。

興許是她這嬌軟得要命的嗓音,無論真假都能催動男人的獸血,也可能是他已經察覺到她“順從”背後的冷漠跟嘲弄,從而攪起了更深的惱意跟怒氣,墨時琛非但沒有放緩攻勢,反而是愈發凶狠而不留餘地的搗弄她,花樣百出,不知疲倦。

溫薏覺得她是不在意的,雖然她真的承受不住而不斷的叫出了聲,她也放任自己叫出聲,好似是靈魂跟要從這入骨入髓的歡愉痛楚中剝離了出來。

直到她已經不知今昔是何年後,男人終於要結束了,她遊離的好似要飄出體內的意識猛然回神,想也不想的慌叫道,“墨時琛,你沒戴套,不準弄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