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了。”
康丁回憶了下,“問您什麼時候回來,還說……您想乾什麼……”
男人唇角掠過薄涼的弧度,淡淡吩咐,“跟前台說,再來的話直接跟她告訴,我不見前妻。”
康丁,“……您這是不是過分了點兒?”
還是他會錯意了,總裁並不是想走高壓強逼的路子,隻是想單純的……報複?
這已經是求門不給路了……
墨時琛修長的手指敲下開機密碼,抬頭看他,“見前妻是義務?”
康丁默,讓人知道clod一summer的總裁為了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跟自己妻子離了婚,讓對方淨戶出身還不夠,還要攪黃人家家族生意,搶走人家供貨商,逼得前妻主動上門低頭還把人攔在門外……
就不信沒人罵你渣。
想是這麼想,但康丁不敢多言,體麵的退了出去。
溫薏一連聯係、約見了好幾家供貨商,迎接她的全都是各不相同的過程,以及全然相同的結局——
各種敷衍各種借口,反正暫時就是沒法跟溫氏合作,請另找彆家。
如果不是有筆大訂單在等著,溫薏是寧可再花時間慢慢找也不願意再去找墨時琛的,可那男人去蘭城的兩三天,她整天忙碌也沒找到一家能符合要求的。
沒辦法,她隻能再去找他。
這一次,前台的態度就沒上回好了,雖然也談不上惡劣,但隻剩下了客氣的服務微笑,“抱歉溫小姐,總裁說……”猶豫了會兒,她還是原話轉達了,“他不見前妻。”
溫薏要給那男人氣笑了。
再氣也沒用,誰讓她投胎不如人還特麼的眼瞎。
她沒辦法,傍晚六點,clod一summer的地下停車場,她趴在白色賓利的方向盤上,眼睛望著不遠處的蘭博。
遠遠見到那男人走過來,她才推開車門下了車,一時都沒注意自己等得太久趴得太久,肩膀頸椎都是酸痛的,下車後扶著車身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她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停在蘭博的車旁,基本恰好,墨時琛也已經走到了跟前。
這是離婚後,他們第一次打照麵。
墨時琛低頭看她,臉上毫無意外,隻是視線在她又剪短了的發上多停留了幾秒,他淡淡徐徐的笑,一派溫文儒雅的語調,“溫小姐,你這是特意來堵我的?”
溫薏定定的看著他,“墨時琛,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
“分手見人品。”
男人外麵是黑色的長風衣,風衣裡麵是高級私人定製的深藍色西裝,襯衫領子白而乾淨,英俊筆挺,全身上下似找不到一個褶皺的地方,他麵不改色的攤手,“溫小姐是來跟我探討人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