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接吻有什麼意思,連強一奸都比不上——強一奸至少有反應,這隻能說是奸一屍,雖然他還隻是吻了吻,沒有奸。
墨時琛終是吻不下去了,離開她的唇。
她唇瓣泛著濕意,失神的雙眼聚了點焦,像是看著上方的男人的臉。
他眯起眼睛,嗓音喑啞,也不管她究竟能不能聽懂,“你知道會發生什麼的,嗯?”
她抬手撫著自己的臉,兀自的笑,“又回來了啊。”
她認得的,這臥室,這床,這天花板,比她身上的男人還好認。
墨時琛又去吻她,從耳後開始。
她微微偏過了頭,醉意還在,但混了涼意,閉上眼睛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我要的你會給麼?”
男人頓住動作,沉啞問道,“你陪睡來的?”
她撤了自己的手,埋首柔軟枕頭,“難道要白給你睡?”
墨時琛沉默了好一會兒,半分鐘後,他還是欺身吻了上去。
蘇媽媽端著醒酒茶上來後,敲了敲門,沒人回應,有了經驗,她又默默的下去了。
一夜沉浮。
第二天早上,是溫薏先起床,意識一清醒,全身疼。
酒後宿醉的疼,身體的酸疼,還有堵在心裡的疼。
她慢慢的睜開眼,迷茫的看著上方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一時間有種穿越了時空的錯覺,好像她是在很久之前,好像她就應該在這間臥室醒來,好像她睜開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應該是眼下的場景。
伸手扶住額,一邊捏著眉心,她還是一邊慢慢的回到了現實,記起了昨晚。
哦。
她動作不輕不重的拿開了擱在自己腰上的男人的手臂,也沒有去看他,就這麼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腳落地撿衣服。
本想直接穿上,但身上黏膩得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索性又去浴室裡簡單的洗了個淋浴,然後套上衣服,站在盥洗盆的鏡子前用手指梳了梳黑色的短發,就這麼走了出去。
墨時琛已經醒來了,也起來了。
溫薏淡淡的看他,涼涼的道,“我走了。”
男人可能已經起來會兒了,在她洗澡的時候,正摸出了打火機,聽到動靜看向她,聽到這句話時,打火機裡燃起的火焰並沒有點著香煙。
末了,火焰滅掉,他又摁了下去,這次穩穩的點燃了,伴隨著煙霧吐出兩個字,“三天。”
正要去拿大衣的溫薏聞言定住腳步,轉過身回看他,“什麼意思?”問完後她又反應了過來,拉扯著唇角笑問道,“讓我陪你三天?”
“不是,”墨時琛平靜的看著她,在深吸了一口後徐徐吐出的,跟著道,“我要你在這裡呆三天時間,哪裡都不去。”
溫薏一時沒明白過來,跟她說的有區彆麼?
“你白天要去公司吧?我待在這裡做什麼?”
“溫小姐,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