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丁一愣,“夫人出什麼事了嗎?”
墨時琛沒回答他,“沈愈昨晚出事了,去查查是什麼人乾的。”
沈愈?
“好的,我明白了。”
墨時琛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看了眼地上的狼藉跟自己臟了的衣服,淡淡道,“叫人進來把辦公室收拾乾淨。”
“馬上。”
吩咐完這些後,墨時琛順手帶上休息室的門,準備衝個淋浴然後換身衣服。
溫熱的水從花灑落到肩頭,然後順著漂亮的肌理往下流去,熱氣氤氳開,籠罩著男人所在的空間,乾淨透明的玻璃上蒙上了一層霧氣。
原以為忍耐的唯一價值就是讓想念顯得更加深刻。
原來……見到摸到吻到,比忍耐更灼心。
他頗有幾分後悔,剛才她甩他第二個巴掌的時候,他就不該開口阻止她,再挨一個巴掌的話,估摸著……他現在還在她的身體裡肆虐。
溫薏剛走出clod一summer的寫字樓,就看到站在她車旁侯著的那抹挺拔身影。
是溫寒燁,正在邊依在車身上抽煙邊等,見她安然無恙的走出來,鬆了一口氣後掐滅了手裡的煙,待她走到跟前,才直起身軀無奈的道,“一直擔心你衝動,結果我上個洗手間你人就不見了。”
沈愈昨晚出事後,除了葉斯然把溫父溫母送了回去,他們兄妹陪著沈父沈母在手術室外等了一夜,直到今天早上手術結束。
期間沈母暈過去一次,溫薏忙著照顧她,又因為焦灼等待,事情交給了警方後,他們還沒商討過沈愈出事的原因。
溫寒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事吧?”
溫薏搖搖頭,除了被強吻了兩通,算不上出了什麼事,而這她也不可能跟自己哥哥說。
“他怎麼說的?”
“他說不知道,跟他沒關係。”
“你真是被他嚇出了心理陰影,出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溫薏沒有心情談論墨時琛,一宿沒睡再加精神的高壓,她現在整個人都疲倦了下來,“沈叔怎麼說的?”
“沈叔前兩年就已經退下一線了,他也不清楚具體發生過什麼事,隻知道沈愈在烏克蘭出過一點事,他回巴黎之前就幾度遇險,不過都躲過了,隻聽說他所在的那個隊一年前曾經搗毀過一個販賣軍火的集團,雙方死傷都很慘重。”
溫薏沒說話,這些離她都很遙遠,她雙眸有些空泛,望著遠方。
溫寒燁拉開了車門,朝她道,“你一晚上沒睡,我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等他醒了你再去醫院。”
她輕輕點了點頭。
溫薏睡了一覺,下午快接近傍晚的時候她開車去了醫院。
電梯門在沈愈所在的那層徐徐打開,她一走出去就看到了立在離她兩米之外的男人,正低頭看完了腕上的表,然後抬起頭,猝不及防的跟她對視。
溫薏想起上午在他辦公室裡,他說的那句話,【你做好心理準備。】
一時還沒考慮清楚是直接無視他,還是再度跟他重申她現在沒心情跟他糾葛,但還沒等她做出決定,驚喜的女聲就已經響起了,“時琛,你是來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