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種田忙(1 / 2)

王家這邊開開心心搞美食,窩在牆角的矮胖黑影差點氣炸了肺。

“格老子的,真特麼倒黴。”矮胖男人正打算偷摸出去,尋離這邊遠點的地方躲著,卻沒想到這個檔口剛好有個人出來。

出來的人卻是林雨薇。原因是人有三急。

這荒山野嶺的,林雨薇也不敢走遠,拎著把鋤頭找個背風,看著還安全的角落,挖了個坑,才蹲下方便。

“呼,終於舒服了……”自從來了這裡都沒吃過飽飯,每天那麼點糊糊粥,忒慘。

“我艸,這個臭老娘們在放生化武器!”矮胖男人緊緊捂著自己的口鼻,今天絕對不宜出門!瑪德,這要是讓他知道這臭老娘們是誰,看不弄死她!

矮胖男人何時受過這種攻擊,心裡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

被問候了祖宗十八代的人,還不知道不遠處,正有人被自己熏得死去活來。

野外條件簡陋,手邊也沒紙,林雨薇隻能將就著擼了幾把乾草解決,內心淚流滿麵。

簡直回到了遠古時代,不行,她一定要好好賺錢,變成富一代,想用多少手紙就用多少手紙!

埋上土之後,林雨薇迫不及待離開了這個臨時茅坑。

矮胖男人見狀,可算是鬆了口氣,“該死的臭娘們!”等看不見林雨薇身影了,趕緊趁這夥人不注意,踮著腳步,偷摸離開這個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這趟來得可真不容易,矮胖男人暗想,剛才好險,差點就被人發現了。若是可以,他現在就想帶著東西下山回家。

可惜這會兒太陽即將下山,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這個時候走夜路下山,除非不要命了。

在這山裡,要是一個不小心在山路上摔一跤,極有可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然後淒慘的嗝屁,屍體被野獸分食,死無葬身之地……

兩害相較取其輕,他可是惜命得很。那麼多兄弟,隻有他一個活了下來,他得替那些早死的兄弟都活回來,活夠本。心裡不由慶幸,剛才他把隨身帶著的東西放另外一個地方,而這幾個人明顯沒有發現。

本來此行他是做好了要在山裡夜宿的準備,隻是沒想到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還有人來,也不知道這夥人來這兒到底乾嘛。

矮胖男人尋思來,尋思去,還是沒想到他們的目的。他也是做賊心虛,腦補得可以,儘往複雜了想。哪知道其實人家隻是簡單住個一晚而已。

現在他們都在這兒,隻能說湊巧。

這邊林雨薇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回到他們的臨時住所,對幾個狗子還有狗子爸說:“你們在這兒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哪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奶,這漫山遍野的,就咱們幾個不怕死的大活人,哪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奶,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吧?”

三狗子想起他奶現在經常說自己記性不好,老是忘東忘西,說是老糊塗了,沒準真有可能。

林雨薇:“……”這果然出來混的,是要還的。隻是林雨薇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啪!”

“哎喲,疼!”隻見三狗子後腦勺挨了他爸一巴掌!

“瞎說什麼呢。”雖然他媽這幾天總說自己老糊塗了,他也覺得自己親媽這段時間好像記性真的不太好,但也不能像三狗子那樣直接說出來。

“不許這樣說長輩!”這麼大的人了,還這樣口無遮攔,等回去了,讓狗子媽好好教育教育。至於他教育就算了,他的教育方法是直接揍。

他揍了兒子,他老婆會心疼,還是直接交給老婆教育好。等大狗子跟二狗子說了親,馬上就是三狗子,都快說親的人,還這麼不著調。

狗子爸想起家裡一溜的狗子,心情沉重,這得花多少錢,才能把兒媳婦全都配齊。想想都覺得可怕。

大狗子倒是同意他奶說的。“奶,我也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就是說不清那裡怪怪的。奶,你是覺得那裡怪怪的?”

三個怪怪的,直接讓林雨薇無語。我要是知道哪裡怪怪的,還用直接問你們一群狗子嗎?直接就跟你們指出來了。而且三狗子說得也對,這荒山野嶺的,人影都沒個,哪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林雨薇不禁有些自我懷疑,難道我真的感覺錯了?可是大狗子也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啊,總不可能他倆都感覺錯了吧。

她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剩下的二狗子跟狗子爸卻都說沒感覺哪裡奇怪,可能真的是她跟大狗子想太多?

林雨薇心裡琢磨了一陣,也沒琢磨個頭尾來。算了算了,年紀大了,真是連腦子都不好使了。“我還是感覺不太對勁,咱明天一早收拾收拾就趕緊離開。這地兒可是個土匪窩,說不準有點邪門?”

這土匪窩嘛,多多少少肯定也弄死過人,說不準這兒就有好些個冤死的怨氣重,所以才讓人覺得哪兒不對勁。

她以前雖然是個唯物主義者,但現在連穿越的事情都發生了,再信以前那套,肯定不行。說不定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神鬼鬼呢,以前自己不知道,隻是沒接觸到那個層麵而已。

矮胖男人終於在遠處,找了個容身之所。連取暖的柴火堆都不敢燒,怕引來那群人。他懷裡揣著寶貝呢,可不能被人搶去。

這後半輩子,可全靠懷裡這點子東西過了。矮胖男人皮膚黝黑,胖胖的臉上滿是橫肉,今年四十五,去年剛死了老婆,他老婆也沒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現在就他自個兒過日子。

今年年底的時候說了個小媳婦,雖然長得一般,但屁股大應該好生養。他一個快五十歲的人,想娶個十八歲的年輕小姑娘,也沒幾個真肯嫁,要不就是開了天價彩禮,要麼就是要養人家娘家一家人。

那些人不就是看著他是個不能生的,打著嫁個閨女過來,以後他的房子錢財,全都是自個兒的想法。

這種冤大頭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乾,說來說去,最後說了一家在農村的姑娘,一口價的買斷,雖然要得也挺多,但人家可沒開口說全家要他養或者要住到他家來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