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蓮窘迫地漲紅了臉,忙道:“那,那些留著給誌紅補身子呢。”
這會兒,傅慧也算將事情看明白了,她扯了扯周建軍的褲腿,“雞和雞蛋都給她吧,下午花叔叔不是還捉了五隻嗎,一天半隻,夠我們大家吃小半月的了。”薑伯手巧,一隻雞他能做出諸多菜式,比如:雞骨熬湯,雞雜小炒,雞肉或成絲拌麵,或剁成肉泥包餃子、包子、做肉丸等。
“可是你……”他記得薑伯說過,果果身體虛,要他儘量多采購些補身子的藥材和雞魚肉蛋。
雞魚肉蛋——魚!對了,帶回來的還有魚哩,周建軍忙在木排架子上找了起來。
路上幾次差點翻車,魚也因此掉過兩次,當時風雪大,眼迷得看不清,他記得好像給胡亂塞在哪個縫裡了。
“處長,你找啥?”
“魚,咱帶回來的魚,知道被我塞哪了不?”
“知道,”戰士幫著在木排上一通找,給翻了出來。
“哇!魚,好多魚,還有蝦和王八,”某位眼尖的警衛立即叫道:“周處,我家首長愛喝王八湯,王八分給我家一隻唄。”王八大補,而冬季正是人體需要進補的時候。
“我家也要一隻。”
“魚我們要條。”
一時間,院子裡又吵嚷了起來。
與之同時,戰士們擺好了案板,燒好了熱水,抬起一頭肥豬放在了案板上,放血,褪毛,開/膛/破/肚,砍切了起來。
第一頭,周建軍喊著人名,按家庭人數給分了,有那沒到場的,便有戰士們跑趟腿給送去。
傅慧看得稀奇,自動地將自己排在了等著分肉的隊伍裡,鬆鼠緊隨其後。
“果果,”這會兒大家也都認識她了,“這是你養的寵物嗎?真可愛,帽子一戴,不知道的遠遠看著還以為跟你一樣,是個孩子呢。”
“風雪大,”不等傅慧回答,有婦人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往屋簷下送了送,“你小孩子家的,彆總往外麵跑。”
“宋承運,二斤。”
“我,我……”傅慧一聽是爺爺的名字,舉著手跑了過去。
戰士手起刀落,往秤上一撂,不多不少整二斤。
彆一位接過,拿尖刀往上紮一個孔,拿了截麻繩一穿,遞給了傅慧,“果果,要不要我給你送過去。”二斤肉對一個孩子來說,還是重了些。
“不用,不用。”
“吱吱……”鬆鼠朝戰士伸出了手。
傅慧一拍腦門,“對了,我傅叔叔家的肉呢,還有趙爺爺的,都給我吧,我帶回去。”
“行,這就給你砍。”這幫小戰士大多還沒有成家,對小孩子本就稀奇,又加上有下午的事趁著,對傅慧可謂有求必應。
然後,傅慧拎了兩塊肉,鬆鼠拎了一塊,擠出了人群。
“果果,”周建軍將吹好的豬尿泡遞給她,“拿著踢球玩。”知道小女娃愛乾淨,他用鹹麵多洗了幾遍,雖還有些腥味,倒是不臭了。
“吱吱……”鬆鼠抬著爪子舉了舉。
見傅慧一手拎了一塊肉,周建軍將係著豬尿泡的麻繩遞給了鬆鼠,“行,幫果果拿著吧。”
“果果,”何蓮挎著半籃子雞蛋,拎著三隻雞跑來道謝道:“謝謝你呀,我們家住在聽風院,家裡有一個跟你一般大的小孫女,有時間來玩。”
傅慧衝她笑著點點頭。
見孫女出來了,老爺子笑著跟以前的老熟人告彆,接過一塊肉,牽著孫女的手往老首長住的德勝院走。
鬆鼠沒手可牽,綴在了兩人身後。
一到德勝院,傅慧便聞到了濃鬱的雞湯味,“好香啊!”
“爺爺,把你手裡的肉給我吧,我給薑伯送去。”
不等開飯,一人一鼠便在廚房排排坐地喝起了湯。
方禹找來,就聽她對薑伯講,她下午隨花旬周建軍等人進山,如何技術了得地烤了兩條金黃焦脆的魚。
作者有話要說: 睡前設了個五點半的鬨鐘,結果……沒響,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設置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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